第2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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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懼嗤笑一聲“此間又沒外人!”
“王子就是王子,你如此態度難保不會無意間暴露,讓我怎麼能放心得下?”
鶴聲說著,四處打量了一下這間屋的環境。虎懼一看鶴聲也幫著瀲灩說話,頗覺無趣,自己喚了虎頭就要出去,誰知那虎頭見了瀲灩就不管虎懼了,氣得虎懼咬牙切齒了一回,自己回房休息去了。
鶴聲原本打算與瀲灩多說兩句,想到剛剛自己才義正言辭地教訓了虎懼,不
便“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只道了聲“告退”就退了出去,臨去時替王子關好了大門。
鶴聲離開了之後,虎頭先是在房內四下嗅聞了一番,瀲灩見它東聞聞西嗅嗅,圍著茶桌繞了好幾圈,還把頭探進茶桌下面前爪不停的刨挖,挖得很帶勁的樣子。
隔著地磚,虎頭分明感覺到那地下有陌生人的氣息,它刨來挖去,就是想引起瀲灩的注意,而同時那地磚下地道內縮著的亥勍也嗅到了一股野獸腥羶的味道,他直覺再呆下去肯定會出事,沿著地道一路退了回去,在那處街角青磚遮掩下跳了上來。
今日他來探聽,果然又聽到了另外一些重要線索。他一直以為這個冒牌王子是燕國人圖謀不軌換了過來的,今晚一聽鶴聲與虎懼的話音,才知道原來竟是昭國人自己設的計策。可是,這鶴聲與虎懼並不知道,假冒王子與劫了正牌王子的人是一路的。這種種錯亂的關係,亥勍自己都是一知半解的。他只想守住瀲灩換回凜冽的安全,對於其他的事情,他無暇也懶得去參合。不過,亥勍偷聽了這幾回,倒是對這個假冒王子有了些許的敬佩。一個什麼樣的人才能在這錯綜複雜的關係夾縫中生存下來的呢?
第二日一大早,鶴聲帶了托盤就來敲瀲灩的門了。瀲灩開了門,鶴聲淡笑著走了進來,室內虎頭正趴伏在那茶桌旁邊呼呼大睡,見來了人也只是懶懶地睜了一隻眼看了一下又閉了起來。
鶴聲拉了瀲灩坐到窗前的靠椅上,仔細地在瀲灩的臉上摸索了許久。“差不了了!幸得我及時趕來,再過一日這痕跡就會顯露出來了!”說完,鶴聲從帶來的托盤上拿了一個小瓷瓶,倒了粒丸藥在手心,兌了些水化開之後,均勻地抹在了瀲灩的臉上,待抹了個透徹之後,又自盤內拿起一把鋒利的小刀,沿著瀲灩的耳朵後面輕輕搔刮一番,挑起那貼於面板上的面具一角,一下子整個撕了開來。
瀲灩自己的臉總算是得到了解放,鶴聲一見瀲灩的小臉比往常還要白皙許多,尤其是與脖子相比,他又挖了一小匙透明的油脂,細細抹在了瀲灩的臉上。
“真漂亮!”一切弄妥之後,鶴聲端著瀲灩的下巴尖,出神地打量了一回,接著冷不防地俯下身子親了瀲灩的紅唇一下。瀲灩窘迫地避了一下,將視線調開。
“今日不出門的話就一直這個樣子吧!晚些時候我再為你弄副面具。”鶴聲不管瀲灩的躲避,依舊將瀲灩的臉給扳向他。
瀲灩無法只得面對鶴聲,鶴聲又摸著瀲灩的臉摩挲了許久。
“我只待三日,三日之後還另有要事要返回去處理,我會教你如何換這面具之法,過四十日左右,我再上來!”鶴聲將自己的行蹤一一交待給瀲灩,口中親密好似情人一般。瀲灩不知說些什麼,只得胡亂地點了點頭。
二人正在曖昧中浸淫,那頭虎頭早就醒了過來,衝了兩人“嗷”了一聲,接著跑了過來,用肥大的屁股將鶴聲給擠到一邊,自己搖頭擺尾地靠著瀲灩的腿撒嬌。
瀲灩一想,不知道今日能不能去見到夭紅,還是裝扮妥當比較好。因就催了鶴聲為他換好面具。待到一切又弄好之後,果然,門口小廝來傳話,說是“帝京名流‘拈花公子’攜友前來拜訪。”
鶴聲聽說過這“拈花公子”的大名,此人不是江湖中人,亦非朝堂中人,家中因世代為畫,出得幾個名家而享譽海內,這“拈花公子”就是其中的翹楚,一手好的丹青與工筆,描繪仕女尤其堪稱一絕,因其人風流倜儻,常與那“名花頭牌”交往密切,人又大方瀟灑,體貼女性,全城泰半女性無不為他所痴迷的,又因其姓“花”,故而人送“拈花公子”的諢名,哪知此人倒真真瀟灑,以此諢名為號,自得其樂。鶴聲倒知道這拈花公子頭年遊至昭京之際,與凜冽王子有過交情,怕是現在是來會友敘舊的吧。
鶴聲點了點頭,喚了小廝前去招呼。他倒想看看這個“拈花公子”,再則,若此次不讓他見到王子,這人定會接二連三地尋來的,如此也容易引人猜疑。
再說花世語和亥勍這廂。昨日亥勍探聽了一些訊息之後,心中仍舊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