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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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接應,他心內也安心了些。他對著鄞兒重重點了點頭,示意鄞兒他們快走。
臨走之前,鄞兒再次抱了瀲灩一個滿懷,他看了看地上那些近身侍衛,讓修繕解了他們的穴道,待那些侍衛清醒過來,就瞬間發功,用最深刻的幻術迷惑了他們,給他們做了強烈的暗示。他想到出入瀲灩身邊的均不是安全之人,定要在他身邊設幾個自己人才安心。因此,這份暗示比較靈活,平日裡這些侍衛還是謹守自己身份,一但見到他或是聽到他的聲音,就會迷失心智,為他所用。
瀲灩看著鄞兒的一舉一動,雖然不是很明白是什麼功夫,但一聽到鄞兒給那些人下得保護他的指示,心內也明白了一些。怕是鄞兒這些年跟著那“奇淫雙俠”學的不只是什麼歡場技巧吧!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修繕像來時一樣帶著鄞兒鬼魅般的從室內掠了出去,消失在昏暗之中,那三個近身侍衛在鄞兒消失之後,突然愣了一下,不知所謂地漸漸清醒過來,一見王子還在身邊,就放心地守在了暗處,絲毫不記得自己先前發生過何事。
園內的打鬥,在鄞兒他們離開之後也漸漸平息了下來。元獻為人還挺厚道,只輕傷了那些士兵,並未傷及一個人的性命。一刻之後,虎懼帶了人馬飛馳回來,一見園內一片狼藉,問清楚發生何事之後,他轉了兩下眼珠,招呼手下去安撫受傷士兵,自己則帶著一身的悶氣與猜測進了瀲灩的房內。
虎懼先是招來了安排的那三個近身侍衛前來詢問狀況,沒有發現異常之後,他就拿那陰沉揣測的眼神去打量著瀲灩。一日之內發生了兩件奇怪的事情,偏偏他都不在現場瞭解不了狀況。這麼異常的事情讓虎懼直覺懷疑眼前這個冒牌王子似乎知道一些他所不瞭解的事情。一切太過巧合和奇怪了。兩次怪異的刺客事件,而最大的目標卻一點損傷都沒有,這說明了什麼?除非那些人的目標不是對付王子,或是。。。。。。那些人另有所圖?
這兩天發生的事太多了,這讓一向脾氣急躁的虎懼疲於應付,以前還有鳳萊在旁邊出個主意,或是有鶴聲幫忙想想辦法,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去判斷事情的態勢,而現在這種狀態又不允許發生任何的差錯。還有鳳萊,虎懼一路返回又花了不少時間在城內外搜尋,均是絲毫線索都沒有。虎懼在心中思索了兩遍,打定主意,這次要將鶴聲給叫過來了。他一言不發,又匆匆離開了瀲灩的房間,回到自己房內向鶴聲發了一封密信。
第二日一大早,王子府才開了大門,就有謝聿楨派人遞上了拜貼前來拜訪。虎懼拿著那拜貼瞧了又瞧,半晌才示意執事的前去迎人,自己則跟著了瀲灩身後,寸步不離。
瀲灩於正廳旁的小書房內見到了謝聿楨。一番客氣的寒暄之後,謝聿楨道出了前來的目的,原來,再過一月半就是燕國最重要的節日………受禮節。節日前後三日,皇帝要在皇家寺廟內齋戒沐浴、登高受禮接受百姓的早晚敬拜。且帝京之內,所有外族白天午時之前後兩個時辰均不可出門,晚間更是全城戒嚴,確保受禮節期間的治安穩定。謝聿楨只說到此處,就不再多言,而瀲灩以前曾經歷過受禮節,當然是知曉這其中的厲害,他當下只輕笑開來,朝著謝聿楨行了個禮,道:“多謝王爺前來相告,本王聽說過此節日,入鄉即隨俗,定會處處謹慎行事的。”
謝聿楨捧了桌上的茶碗來,輕輕抿了抿,放下茶碗後,他也輕笑道:“既如此,本王也就安心了。還有一事,本王過問一二,前日晚間,王子府上丟失的侍從不知尋到沒有?
瀲灩正視謝聿楨,緩緩搖頭。
“我昨日聽說了一件荒唐之事,如今說來與王子聽聽,權當消遣。”謝聿楨突然又開了口說道。
瀲灩正在心頭猜測這謝聿楨的目的,一聽謝聿楨又要講起那玩笑話來,也打迭起精神小心問道:“有何荒唐之事竟讓王爺如此上心?”
謝聿楨想了下,哈哈笑道:“昨日,巡城司計程車兵們在東街角菜市口捉了一個醉酒狂漢,據說,這漢子很是無恥,竟捉了那菜市口馬場上馬販們拴著的一匹母馬行那齷齪之事,當即被幾匹公馬給咬了大腿,後來有這漢子的同夥將這漢子給劫走了,只是,那巡城司的約摸看得不清不楚,竟然認出那狂漢是葛大將軍,王子您說此事可不可笑?本王一路詢問下去,有不少人看見那漢子是從長樂街裡奔出來的。。。。。。”
瀲灩一聽謝聿楨說到長樂街之時,特特停頓了一下,心裡突突起來,他笑了笑:“想是那醉漢素習眠花臥柳慣了,一時喝醉現了醜態罷!只是,巡城士兵認作是葛將軍實在該死,葛將軍怎會是如此下流卑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