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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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見過夭紅之後,就一直想尋一個信賴之人吐露吐露心中煩悶,這時見到有主見的鄞兒怎麼不開心。
三個近身侍衛退避暗處,盡責守護起來。鄞兒殷切地拉了瀲灩與榻席間坐下,也招呼了陪著他的修繕同坐。
瀲灩一見鄞兒熱切的模樣,不由得心頭一酸,眼眶就紅了。
“哥哥!”鄞兒不解地睜大眼睛。
“沒事!只是想起了受苦的紅兒!”瀲灩說著將早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鄞兒,鄞兒一聽,也沉默了下來。因他原想著,夭紅的情況比之瀲灩要好上一些,只要人救出來再請莫一白幫忙解一下毒那就不妨事了,況且,燕帝對待夭紅還是挺關切的,故而對於夭紅的事沒有瀲灩那麼著急,今聽了瀲灩一講,心裡也沒了個譜。這燕帝到底是如何看待夭紅的呢?如果真正疼愛憐惜怎會捨得如此傷害他?
“我是想著,一月半後的‘受禮節’期間救出紅兒的,只是,紅兒行動不便,我一人也不知如何著手。”瀲灩將自己的想法一氣告知了鄞兒。鄞兒一聽,雖覺得考慮的有些簡單,但也不乏為一個好契機。他拍著胸脯保證道:“灩哥哥放心,宮外我有相熟之人接應,幫手也夠,到時應該不成問題。”鄞兒說著看了看身邊一直聽著他倆說話的修繕,笑眯了眼,修繕寵溺地笑笑,點了點頭,大手一下搭上了鄞兒的腦袋上,狀似挺大力氣,不過是輕柔地揉弄兩下,鄞兒也是乖乖地縮了肩,低了頭,任修繕輕撫他的腦袋,乖巧得如同一隻‘巴兒狗’。
瀲灩看著眼前這兩人之間無聲的親暱,心中某根神經一下被重重拉扯了一回。他出身低賤,做了小倌之後,也一直有些自卑,雖然人緣不錯,卻從沒有與那些恩客像這樣體驗過情人之間的親密無間。因在花街見慣了逢場作戲,自己從未對此種感情報有奢望,也不敢去想象有朝一日,能有個真心相待之人。但見鄞兒與他的情人彼此親密,毫不掩飾,生平第一次,對於這種感情心生豔羨起來。自己,是不可能象鄞兒那般豁達的吧!
“我也想了,哥哥這樣扮作凜冽王子也不是長久之事,當初,韓洋幫我劫了王子也不過是想幫我對付對付葛自炘與虎懼的,如今哥哥既已尋得,再扣著那個任性的王子也沒多大的用處,不如,找個機會,將那個王子給換了回來,這樣哥哥就可以逃出這處險惡之地了。”鄞兒又拉著瀲灩如此說著。哪知,瀲灩一聽,只是擺手,“現下不可!若我抽身,就沒有機會容易見到紅兒了!需得先救了紅兒再考慮這事。只是,我還不知,真正的王子是被鄞兒給劫走了的,鄞兒可要好好對待他,他平白無故被我佔了身份,很是委屈了,莫要他再受委屈。”
鄞兒一聽瀲灩如此仗義,一心只為夭紅先想,心中一動,“灩哥哥!你真好!現在我知道為何你那些認的哥哥弟弟都牽掛著你了!你總是這樣,默默關心著別人,從來不求別人記得你的好!灩哥哥!我好高興能有你做哥哥!”
瀲灩一聽鄞兒的誇獎反而不適應起來,有些羞怯地低了頭。
“你放心吧!那個王子現在不知道有多麼開心呢!哥哥替他擔了要命的風險,他又可以四處游完嬉戲去了,如何不開心?只怕我想送他回來,他都不願意呢!”鄞兒一想到那個讓人頭疼的王子,就忍不住皺眉搖頭。“我要留著他,如果虎懼敢找哥哥的麻煩,那個王子就是我手上的王牌!”
瀲灩嘆了口氣,“只怕過幾日,鶴聲也該來了!我這臉上的面具快到期限了,他定會趕在之前到來的,到時候,有他在,這行動就更加不便了。”
鄞兒嗤笑一聲,“就怕他不來,人都湊齊了,戲演得才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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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在這廂談得熱烈,殊不知,他們兩人的種種對話早就被第四個人聽了過去。就在瀲灩內室茶桌正下方的地底下,一玄色麻布衣的男人貼伏在地道中,聽到瀲灩與鄞兒談論到凜冽王子之時,眼內冒出森冷的寒光。男人正是白天跟蹤王子車轎的亥勍,他這人擅長盜墓之法,原是夾雲山深山裡頭的普通農人之子。因其父年輕之時救過一懂得風水法門的師傅,那師傅見亥勍長相不俗,骨骼驚奇,就收了亥勍做徒弟。原本他不叫這個名字的,這名字是師傅給換的。山上貧窮,再加上苛捐雜稅繁多,村子裡的人都吃不飽穿不暖。這亥勍還真非池中之物,硬是一個人入了五十里夾雲山,五日之後,帶回了一口袋的金銀珠寶,救了全村百餘口的性命。他師傅一見他渾身溼土,一股子屍臭,就知其是去幹那挖墳掘墓的勾當去了。奈何此子也不過是為了解救全村性命,只好全心教導他為人的道理,並囑咐他斷不可再幹此種勾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