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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走了。”看著弘曆退了下去,十三舉了舉食盒道:“我親自拿來的銀耳粥,你可要喝光了。”
兩人走到亭子裡,坐定,我倒出一碗銀耳粥,喝了一口道:“朝堂上的事忙完了?”十三微微一笑,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和皇兄的事。”心中明白他是為了什麼而來,嘴角溢位一絲苦笑,道:“我們沒有什麼,一切都很正常。”十三掠了我一眼,道:“真的正常嗎?要不要我親口說出來。”我面上一熱,有些不好意思,沒有想到這些他也會告訴十三,這些日子以來,雖和他日日相見,但在夜裡我並沒有讓他進房。
十三微微一笑,道:“有些不相信你會這樣做,自大清建國以來,你是第一人。”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輕輕地道:“你是來取笑我的?”十三斂了臉上的笑意,又道:“四哥對你的心,宮裡的人心裡都跟明鏡似的,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可四哥畢竟是皇上,有太多身不由已的無奈。他想傷害你嗎?他也不想,況且你身懷有孕。”我急急地介面道:“可只有這一種方式來撫慰大臣嗎?”十三搖了搖頭,道:“每次只要遇到感情之事,你的理性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人變得固執之極。你也生在官宦之家,你應該知道撫慰功臣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如此,況且在一起也不一定就意味著……”十三輕哼兩聲,住了口,我只覺得面上燙得越發厲害,慌忙喝了一口銀耳湯掩飾了一下。
我囁嚅了一下;沒有作聲,又垂首靜靜地默了片刻,十三也是默默不語。
悄然無聲地抬頭望了望,只見十三戲謔地望著我微微笑著,我道:“西藏的事處理得怎樣了?”十三怔忡了一下,道:“達賴七世年齡很小,但聲望影響卻很大,其父族勢力又過大,皇兄的意思是讓他們遷居內地,過得幾年,待西藏情勢好轉,再讓他們回去,……四嫂,……四嫂。”聽得十三叫了幾聲,飄離的意識一下子回了過來,十三又道:“剛剛我還納悶,你居然開始關心朝事了,原來卻是你沒話找話,看來此刻的我也是討人嫌的人,我走了。”
他剛行兩步,又回身說道:“希望我能不辱使命。”說完,大踏步地向前行去,細風撩起他的袍角,看上去背影煞是瀟灑,這一年來,由於綠蕪的回來,十三似是年輕了許多、開朗許多。
紅日西沉,暮色降臨。一陣鶯呢燕啼的女人細語聲在不經意間灌進我的耳朵,打斷了我的遐思。循聲看去,原來是齊妃和弘時的福晉一行人,齊妃的身邊圍著四、五個妙齡女子,看衣著飾物應該是這次選的秀女。我不由自主地仔細看去,緊挨著齊妃的是一個身材細挑、柳眉小口的嫵媚女子,只見她一臉的幸福狀,其他幾個則是圍在周圍,有的滿臉羨慕、有的臉色淡然。
那一臉幸福狀的女子眼光掠來,那眼神有些目空一切,她只是鄙夷地望我一眼,低頭和齊妃說起了話。我也收回目光,慢慢地啜著已經涼透的銀耳湯。 “姑娘,好久不見。”耳邊傳來齊妃的說話聲,我抬起頭微微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見我並沒有起身,幾個女子面露詫異神色,而齊妃身邊的女子已開口道:“你好大的膽子,竟不起身見禮。”
見我欲要起身,齊妃和弘時的福晉面色一緊,齊妃囁囁地一下還沒有出聲,弘時的福晉已疾走了兩步扶著我道:“姑娘,我們只是過來打個招呼,這就要走了,鄂答應初來,不懂規矩,望姑娘不要怪罪。”原來她就是那個女人,我抬了抬下巴,臉上的笑容又柔美了幾分,但卻不看她,只是目視著齊妃,道:“不知著無罪,況且她也沒說什麼。”那幾個秀女聽後,臉上都變了顏色,最後眼睛盯都在了我的肚子上,而那鄂答應則是身子一矮,似是打了個趔趄,結巴著道:“她就是皇上有口諭,不能煩擾的女子。”
對齊妃微一頜首,舉步向前走去,剛走過廊子的第一個彎兒,背後就傳來弘時的福晉的聲音:“姑娘,請等一等。”站定回身有些許疑惑,隨即心中明白了她的意思。待兩人面對面地站定後,我道:“如果還是三阿哥的事,恕我幫不上忙。”她面色微變,臉上閃著一絲痛苦的神色,眼眶有些微紅,啞著噪子道:“你也即將為人母,三阿哥也是你孩子的大哥,難道你忍心讓他知道,是他的阿瑪逼死了他的大哥。”我心中一驚,道:“三阿哥身體抱恙?”她眼中的淚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來,悽聲道:“爺自被拘禁,心情一直很低落,整日整日地不發一言,這些日子更是嚴重了,連人也不見了。”
低頭沉思了一瞬,弘時並不是心機狠毒之人,只是行事過於鹵莽,作為男人來說,這本不是一個致命的缺點,可他畢竟是皇子,這也就成了他要命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