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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狙擊》最快更新 [aishu55.cc]
要說小司馬的相瓷的本事那是相當沒得說,可說到古蜀語,既然沒有得到承認,他又是怎麼認出這兩個字的呢,我向他提出疑問,他挪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舒服的仰在竹椅裡,緩緩道出了之中的始末。
成都的白馬寺最早始建於明朝,是當時的四川布政司參政郭鬥主持,仿照洛陽白馬寺修建。曾經的成都白馬寺除了寺院,還有一些燒磚的窯廠。
從1920年開始,因為就地取土燒磚的緣故,當地人在下面陸續挖出了一些青銅器,這些青銅器以兵器居多,不少銅器上還錯有古紋和銘文,當時正值社會動盪時期,加之西南少數民族多,流動性大且亂的特點,這批文物根本沒來得及上繳,便被當地人一搶而空。
隨之而來的便是古董販子蜂擁而至,那批銅器成了他們手中的俏貨,被稱為“夏器”。
據說當時同期以花紋和銘文區分,有銘文的為貴,有花紋的次之,素面的則為最下,而最下等的當時僅以幾元錢就被當地百姓賣掉。
建國後這件軼事被賈凹平的一位同事得知,那人也是很出名的考古學者,他先後幾次去了成都白馬寺,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周邊老鄉家裡找到了一批當年的青銅器,很多因為儲存不當已經廢掉了,最後只清理出來“夏器”48件。
他將搜求的兵器分為直刺,橫刺,勾擊三類,並且摹寫出器體上的各種紋飾,透過大量的列舉與對比,最終發現了古蜀文字的存在,他認為春秋以前古蜀人就有了自己的文字,之後不知什麼原因,斷在了商末至戰國時期。
可惜沒等老人將這些心血發表,便因為建國後的那次動盪,犯了錯誤,被髮配到甘肅酒泉那邊去勞改,最終因為身體原因,死在了當地。
老人還健在的時候,小司馬的師爺賈凹平曾去探望過一次,老人自知時日無多,便將之前的研究和“夏器”藏址託付給了他,可當局動盪,賈凹平一時間也沒敢去取,直到過了些年平反風波過了之後,他才動身,可是卻發現那些“夏器”已經不翼而飛,只留下老人的一些殘存手稿。
聽完小司馬的講述後我不禁感嘆,真是世事難料,如果那位老人還在世,恐怕也早已是考古界的名臣碩老,也為文明的埋沒而感到惋惜。
同時我也產生了一個疑惑,便問道:“不對呀,這麼說的話,老人的研究並沒有流傳下來啊。”
他喝了口茶水,面色古怪的看了眼門口,我立即明白過來他還有些事情沒有透露,我起身走到門口,向走廊裡看了一眼,暫時沒有
夥計在這輪班,就趕忙過去,厚著臉皮說:“小師傅,沒人,再給說說。”
他嘀咕道:“讓我家老頭子知道非揍我不可,話傳你耳爛在你心。”
我小雞啄米似得點頭,保證道:“那是那是。”
他從竹椅上坐了起來,湊過來低聲說:“我師爺當年並非是一無所獲,在老房子最後面,他發現了一幅玉版畫。很大一塊,2米多長,前面是牛、虎、神樹、玉尊的祭祀畫面,背後陰刻著242個古蜀文字,文字是與圖案配合的,那些文字排列有序,結構嚴謹,而且與古漢語的行款大體一致,我師爺猜測肯定是古蜀語無遺,這頂頭盔上的字,就曾在那幅玉版畫上出現過。”
我想不到其中還有這樣的隱秘,如果小司馬所言非虛,再結合卓老師年輕時候的調查來看,巴蜀那邊當年的確存在過一種極其輝煌的文明,甚至有文字產生,而諸鬼部落則是其中的一脈,只是不知為何沒有流傳下來。
我不禁自問,那個一直隱藏在幕後的操作者,難不成就是來自已經消逝的古蜀嗎?
我嘆了口氣,這些太過飄渺,已經超出了我的猜測範圍,還是眼前事要緊。我指著手機中的照片問小司馬:“小師傅,你說這個青銅頭盔就是那批夏器嗎?”
小司馬眯了眯眼,判斷道:“不像,我起初也以為是那批夏器,不過這個東西有點特殊。”他把手機調了個方向,放大了另一塊,只給我看:“你看這是什麼?”
我湊過去仔細看,在青銅頭盔的嘴部可以看見一些凹進去的灰白色東西,不過光是照片也不好判斷,我撓撓頭道:“說不好。”
他提示說:“頭盔一般是做什麼用的?”
“嗯?”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驚訝道:“是頭骨?”
我隨即重新打量照片中的頭盔,這頂青銅頭盔前面飾著饕餮面,兩側耳部各有凸出,屬於覆面式,有點類似古希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