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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豐厚的回報。原來這天龍銀號,在豫州、西胡州與樓雲州是最大的一間聯營的銀號,分點遍佈三州,而樓雲州中最大的一間銀號便在這駱城之中,這裡的帳目往來進出繁忙,而且現銀儲備比較多。
其實對於商人來說,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利益,是以立場站在哪邊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賭博,如若日後駱城落入烏赫的疆土之中,那麼司慕贏所謂的皇家承諾不還是廢紙一張?
一路思索著,不知不覺已是走到了“天龍銀號”,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面對的,我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下心跳,凝眉抬步踏入了店鋪之中。
掌櫃的一見我的到來,身後跟著四名衛隊,忙迎了上來,精明的臉上掛著招牌式的笑容,道:“這位夫人,光臨小鋪不知何事?”
我微抬起右手,稍稍露出袖中的諭令,皇家特有的明黃色卷帛,隱隱可見刺有盤龍騰雲的暗紋。
掌櫃的一見,眼中一亮,忙道:“原來是宗大買賣,夫人還請內堂說話。”
“好!”我轉身對那四名衛隊說道:“就在這裡等我,我去去便來。”
說罷,便尾隨著掌櫃穿過了一旁半人高的櫃檯,隱身沒入厚重的門簾之後。
內裡是一間寬敞雅緻的廂房,暖厚的紅色蓮花紋地毯鋪設其上,在冬日中顯得十分的溫馨,精緻的雕花楠木交椅擺設其上,一名模樣乖巧的丫鬟已是端上了熱氣騰騰的梅花茶,斟上一杯,滿屋的清新之氣,直教人心曠神怡。
“這位夫人,請先小坐下,原本這麼大的事,我一人獨自也不敢做主,好巧我們幫主在這,我這就去請。”掌櫃的對我是恭敬萬分,想必我的身份他也是揣測至一二。
“嗯!”我略略頷首。
那掌櫃的與丫鬟便依次退下。
寒冰,一想到他要來,我的神色多了幾分不安,其實,見了面也不知該說什麼。端起茶杯,暖了暖冰涼的小手,雙腿不知因為寒冷還是因為緊張,竟有些微微顫抖,不停地輕跺著地面,以驅趕那一分煩躁之意。
隨著門簾的揭開,清俊的身影翩然踏入,在看到我時有著片刻的停頓,卻又很快的恢復自然,平靜而又淡然的眸光輕輕掃過了我,徑直越過了我的身邊,在一旁的主椅之上坐下。
端起茶杯,他輕輕抿了一口,略微抬眸看向了我,啟口道:“不知今日夫人前來,所為何事?”好生分的口氣,他還明知故問。那一聲“夫人”是叫得我磣了心。
我知道,他在生我的氣,也許是因為昨日不肯認他的緣故,也許是因為我和司慕贏在一起的緣故,總之,我能感受到散發自他身上那抹薄涼的隱隱怒氣。
我知道,我傷了他的心。
默默地從袖中取出了那一卷明黃色的諭令,遞至他的眼前,我無奈地開口,聲音有著幾分窘然道:“所為何事,想必幫主已有耳聞,現如今國難當頭,戰爭一觸即發,國之存亡,攸關黎民百姓,還望……幫主深明大義,傾囊解圍,為國盡力。”從未與他說過如此客套之話,如今的我與他,似乎再也找不回原先那種交心的感覺了。疏離與淡漠橫亙在了我們之間,陌生得彷彿從未相識過一般。
“在下只是一介普通的商人,對這種軍國大事不甚關心。我只知道,如若皇朝勝券在握,穩賺不賠的買賣,我自當樂意。但如若情勢突變,風向時局扭轉,屆時天龍銀號會站在哪一邊,我便不能保證!”清冷的語調,他的話寒了我的心。
想當年,他郝連家族被血洗與這朝廷自是脫不了干係,也不知司慕贏是否知曉此事。不過,記得他曾經說過,郝連家族被按上的是謀反的罪名,既是謀反之大罪,則必定是由皇帝親審的,不得而知當時的司慕贏究竟是如何處置的。再加上他為司慕政效力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抓住了黃南遠的把柄,朝廷卻非但沒有治黃南遠的罪,反而與其聯姻,還封了他一個平江侯。黃南遠封侯之事,民間無人不知,他不可能沒有耳聞,是以數次的失望,想來對於政治,他已然十分的厭倦,無心再插手。
究竟他會不會出手相助,那一刻,我竟無法肯定。
“逸……”望著他俊逸的側臉,我下意識地喚出了聲,聲音宛若山澗中流淌的溪水一般清靈,帶著絲絲的顫抖。
而那一聲呼喚,讓他僵直在了座位之上,手中的茶杯已是溢位少許晶瑩的水珠。那一聲“逸”,如同冬日溫暖的陽光照耀上了那白皚皚的雪山之巔,融化了那塵封的寒冰。
“逸……是我對不起你,你別這樣……”我幾乎已是哽咽道。如果將如此一個如仙脫俗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