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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司慕政也替我考慮到了這個問題,所以頗為注意。在那種時候,他依然可以那麼的小心謹慎,可想而知這權勢在他的心中幾乎佔據了全部,如此說來,我倒是應該感謝他了。一想起昨夜的錯誤,我便心中有氣,扯過一條毛巾便是在身上狠狠地擦拭著,只想將他留有的氣息徹徹底底的清洗乾淨!
輕輕的掬起一捧清水撲在臉上,將那花香沁入心肺,將那溫暖融入神經。頭腦異常的清醒,心下仔細的思量著。
定城刺史,官居從二品,他的兒子被我打傷了,他能善罷甘休嗎?順藤摸瓜很快便可以查出我皇妃的身份。不過他就是知道了,會聲張嗎?畢竟他兒子調戲皇妃在先,這條死罪只怕他是避之不及。可是畢竟還有旁觀者,如若鬧得滿城風雨,這我與他賭酒又中媚藥之事又能隱瞞司慕贏多久呢?
真的難辦!我不禁長嘆出聲。
“哦?不知何事使我的藍兒如此惆悵,不妨說來我聽聽,看看是否能替你分擔?”邪肆的語調從身後傳來,竟是司慕贏!他回來了!這麼快,朱雀不是說他下午才回的嗎。
天,我方才陷入了沉思,竟然連房中進來了人都沒有察覺到。此時我不免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先用午膳,而是先沐浴,不然以司慕贏的精明,恐怕一碰我便能察覺到異常了。
“贏,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有著幾分窘迫的轉過身,臉微紅的看向他,也不知他來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夠久了,欣賞了一幅美人沐浴圖。真是‘盤絲系腕,巧籇垂簪,紅藕玉臂醉蘭芳,留香溢滿芙蓉帳。’”他雙手環胸,語氣有些輕挑的說道,眉眼間淨是曖昧之意,一雙邪惡的鳳眼仍是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我,絲毫沒有迴避的意思。
他竟然說得如此香豔與意淫。
我臉微紅,艱難的啟齒道:“贏,我好了。你能不能迴避下,讓我穿上衣服呢?”
“藍兒,我就是在等你穿啊!快點,別磨蹭!眼看這水就要涼了。我可不希望你凍著。”他竟然還厚臉皮的催促著,絲毫沒有轉身的意思。這個可惡而又霸道的男人。
僵持不下,萬般無奈我只得咬牙背過身去,匆匆爬出了浴桶,慌忙撈起一件浴袍便裹在了身上,身後炙熱的實現似要將我徹底燃燒,羞窘讓我的耳根通紅。無措的雙手緊緊的絞著衣服。
有些手忙腳亂的替自己穿上裡衣,隨手扯過一件外衣沒有細看,便匆忙套上。然而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失誤,讓我追悔莫及……
“藍兒!”他從身後環住我,我能感覺到他的火熱。
“你好誘人……”邪魅的話語在我的耳邊迴盪著,炙燙的氣息熨上了玉頸,充滿磁性的聲音惹得我一陣心猿意馬。對他,我怕是動了心!只是一想到昨夜,我不禁心中晦澀無比,有些無顏面對他。
司慕贏猶不知我的心緒繁雜,毫無預警的猛然將我抱起,抵向門邊,一手抵著門,一手插入我尚且潮溼的髮絲中深深的糾纏著,火熱的唇頃刻間覆上,帶著濃烈的慾望。他修長的腿抵入我的腿間,膝蓋抵著門板略略上抬,讓我跨坐在了他的腿上。過於曖昧的姿勢……
只是後背不知抵著什麼東西,像是塊石頭!
“贏,你的手上有什麼?扎的我好痛!”我掙脫了他,低呼道。
趁他鬆開了我,我輕巧落地,拉過他的手,仔細端視,原來始作俑者是那枚戒指,上次在定城我就見過的。三個虎頭,一直飛鷹凌駕之上,鷹眼用藍寶石鑲嵌,看起來閃爍有神,栩栩如生。這枚戒指十分的突兀,難怪抵疼了我。
司慕贏見狀,便摘了下來,塞入我的懷中,柔聲道:“就教由藍兒保管吧。藍兒可要收好了,切忌不可弄丟。”
“這麼重要的東西,我不敢收!”我立即拒絕道,這枚戒指恐怕寓意深遠。於是我將它從懷中取出,又放回了他的手中,輕輕合上了他的手,正色道:“我何德何能,受不起!”
“哦?為什麼受不起?藍兒倒是說來聽聽。”他淺笑道,看似心情愉悅。
“兩次我都是見你在軍中方戴這枚戒指,而平日在皇宮之中從未見你戴過。三個虎頭,一隻飛鷹凌駕其上。‘鷹’音同於‘贏’,飛鷹盤旋於藍天之上,是以飛鷹寓意著帝王的至高無上,勇猛無敵。而虎為陸上百獸之王,意味著龍朔皇朝三軍的雄霸天下。飛鷹凌駕於虎之上,所以我猜這是枚可以號令三軍的戒指。”我凝視著他的鳳眸,細細分析道。
司慕贏尚且摟著我纖腰的手著實顫抖了下,一抹不可置信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