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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特助是聰明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他勾了勾唇角,用眼神示意那春曉先坐,完全是一副要說很久的架勢。
早前不管是那春曉的問詢還是厲盛維的逼迫,他都沒有把心底藏著的全部實情說出來,壞事兒做的多了,不管幹什麼總喜歡先權衡利弊得失。
他心裡明白這個道理,那春曉和厲盛維也不傻,怎麼會不明白。
那春曉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她可以幫他照顧他老孃,不過前提是他要拿他知道的資訊交換。
在他看來,那春曉不過是和阮堯堂有些過結,並不知道她麻雀的身份,所以這會兒想的都是什麼事兒才是那春曉感興趣的,他便撿她感興趣的事兒說,也算投其所好。
“我是自打阮堯堂接手阮氏就跟在他身邊的,那會兒他父親和繼母剛剛過世,他接手阮氏底下的人多有不服,他便用鐵血政策多方鎮壓……”
周特助緩緩地說起來,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小事那春曉並不多感興趣,卻也不打擾他,左右現在閒著也是閒著,就當聽故事了。
其實她剛才說什麼幫忙需要條件也不過就是隨口一說,周特助能跟在阮堯堂身邊這麼多年,肯定有其過人之處,那春曉自認不是頂頂聰明的人,能從他口中問出一些表面上的問題已經很難得,再要深入的問題她也沒指望問出些什麼來。
不過沒想到周特助還真的願意作交換,這也足可見他有多不放心他老孃。
外面的轟隆聲沒有停。顯見是直升機暫時還沒有找到可以著陸的地方,那春曉也不著急,就安安穩穩的聽他說。
可聽著聽著。她的神經就緊繃了起來。
“外人都以為阮堯堂的父親和繼母出車禍是意外,其實根本不知道這裡面還有阮堯堂的事兒。”周特助見表情一直淡淡的那春曉情緒上終於有了些變化,便猜想她可能是對這事兒感興趣,便細細說道:“他父親和繼母老早就勾|搭在一起了,他一直懷疑母親的去世和他父親有關,所以在他父親和繼母計劃去度蜜月的時候,製造了那場車禍。”
那春曉只覺得渾身發冷。當年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了上來。
奪走她母親和繼父生命的那場車禍,竟然是阮堯堂所為。他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敢謀殺,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周特助沒有發現她的異樣。繼續說道:“他父親死後,阮氏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他在外人看來是個成功的企業領袖,其實。就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他竟然把他繼妹……”
“春曉,你們在說什麼?”周特助剛剛提起那春曉的前世,厲盛維便走了進來。
他發現那春曉面色不佳,便以為周特助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凌厲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周特助緊緊閉上嘴,再不敢多說一句話了。
“我沒事,就是和周特助閒聊幾句”。那春曉勉強擠出一抹笑來,又對周特助道:“你放心。你的忙我肯定會幫。”
周特助安下心來,給那春曉真誠地道了謝。
他們沒有時間再多說什麼,救援直升機已經降落在附近,他們要馬上轉移
。
厲盛維一路抱著她上了直升機,返回京都,自然有人接手周特助。那春曉並不知道周特助被帶去了哪裡,像他犯下的這種事,指定不會走普通的司法程式,最後能曝光出來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實。
不過這些都和她沒有關係了,回到京都,還有好些事兒好些人等著她應付呢,她和厲盛維的假期,就算真的結束了。
“那那,周特助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你的臉色始終不好看”,回家的路上,厲盛維憂心忡忡地問道。
那春曉並沒有隱瞞,把早前周特助和她說的阮堯堂製造車禍害死父親和繼母的事情說了,末了還解釋道:“我只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喪心病狂,連自己的父親都敢謀害。那一罐病毒在他身上實在太不安全,就怕他……”
“別擔心那麼多”,厲盛維握住她冰涼的小手,濃黑的眉深深的蹙起,厚實的大掌合起來,把她的小手包裹在其中給她取暖,“阮堯堂突然失勢,肯定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只要他還有牽掛,就不會輕易選擇玉石俱焚這條路。”
那春曉明白,阮堯堂若真的開啟罐子釋放出病毒,那他肯定也活不了。如果他還有心願沒了,肯定不想就這麼死了。
不過這些也都只是厲盛維的猜測,事情究竟如何,也只能等尋到阮堯堂才能知曉。
夫妻倆帶著栗子剛回到別墅,還沒進門,張采薇埋怨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