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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春曉已經過了頭幾個月最危險的時候,按說小夫妻兩個做點兒什麼只要小心一些也不會有事。
不過厲盛維總擔心自己魯莽,怕弄傷了孩子,更怕讓那春曉不好過,寧願委屈自己絕不讓那春曉冒一點兒風險。
早前讓那春曉給他一些獎勵,也只是想讓那春曉親他一下罷了。他可沒想到自己媳婦竟然會過來調、戲他。
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無措地看著那春曉。
那春曉勾唇一笑,又湊到他耳邊,輕輕淺淺地說了一句什麼。
厲盛維的一張臉爆紅,只那雙平時深邃的眼眸晶亮的可怕。
他拉過那春曉的手,輕輕地揉捏,且盯著那雙白皙的手壞壞笑道:“那今晚可就要辛苦媳婦了。”
厲盛維嚴格踐行了早前對張采薇說的話,十一過,就每天準時送媳婦去上班,家裡的一應事情全包了,那春曉在家絕對是女皇級別的待遇。
回到軍總醫院上班也比想象的順利很多。
早前得罪的同事下放歷練還沒回來,那些關係本就不遠不近的同事也不用她耗費心力卻經營,只就唐主任讓她費了些心思。
雖然以後不在一個部門工作了,但畢竟還在一家醫院,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不能每次見面都讓唐主任對她橫眉冷對的吧。
為這兒,她還特意找到護|士長,讓她幫忙在唐主任面前說說話。
“老唐也不是小心眼兒的人。他是看重你才生氣你突然離開軍總去別家,你找個機會和他把話說開就沒事了”,護|士長提議道。
護|士長和唐主任老夫老妻的。指定非常瞭解彼此,那春曉對護|士長的話深信不疑,觀察了幾天,終於在這天中午成功地在醫院食堂堵住了前來吃飯的唐主任。
那春曉打好飯菜,笑嘻嘻地坐到唐主任對面,本來桌子上還有幾個人的,都是原急診的同事。他們大概也猜到那春曉是有話要和唐主任說,都很有眼力見兒的去別桌了。
“唐主任,聽說您上午接了一位身上插了七根鋼筋的重症。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那春曉沒話找話道。
唐主任“哼”了一聲,兀自吃飯沒搭理她。
她也不放棄,又腆著臉說道:“主任,我預產期在七月。就是在急診恐怕也幫不上您什麼忙。等我生完孩子休完產假,到時候一定陪您衝在第一線。”
唐主任終於有反應了,抬頭不鹹不淡地看她一眼,嚥下口中的食物,淡淡說道:“生完孩子回急診?研究室那邊不去了?和佟醫生都說好了?”
那春曉語塞,她這般說不過是想和唐主任套近乎,沒想到唐主任會毫不留情地戳穿她。
那春曉心頭悶悶,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正好這時候食堂中央的大電視正播報新聞。她便抬頭看了一眼。
午間新聞正好在播一則a級懸賞令,懸賞的人依舊是阮堯堂
。只是懸賞的金額已經從十萬增加到十萬,足可見有關部門對於早日尋到阮堯堂的心情有多迫切。
不迫切也不行,人一天沒找到,那病毒也就一天下落不明,危險就一天沒辦法解除。
她看的出神,唐主任也瞟了眼電視,似是想到了什麼,重重地哼哼兩聲。
“你們董事長犯事兒跑了,你就又跑回來了!德性,一點兒軍人的氣節的都沒有,我當初算是看錯了你!”唐主任冷聲說道。
他是真的動氣了,若是他真的拍桌子瞪眼睛,那事情還好辦,現在改成冷嘲熱諷了,那就說明那春曉把他的心傷的透透的了。
“不是,唐主任,其實我……”那春曉想解釋清楚,一開口卻發現那些話都不能說!
“呦呵,老唐,咱們可有年頭沒見了,近來可好啊?”就在那春曉欲言又止,為難地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的時候,在醫院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佟忠國出現了。
他一手端著托盤,一手拎著個保溫桶,大大咧咧地坐到那春曉旁邊,把保溫桶往那春曉身前推了推,“吃完了幫我送回家,我媳婦還沒吃午飯呢。”
“勞煩佟大教授紆尊降貴和我等老百姓同桌吃飯,真是榮幸啊”,唐主任淡淡地諷刺道。
佟教授也不生氣,依舊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樣,吃了一大口飯,還喝了口湯,這才推了推眼鏡,不疾不徐地說道:“這麼多年了,你看你怎麼還是這副脾氣,這歲數大了啊,遇事兒就得心平氣和,要不容易把自己堵出病來。”
唐主任要開口反駁,他又搖了搖筷子,繼續道:“你說你這麼大歲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