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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力幾個人把逃犯的屍體蓋住,那春曉和厲盛維則幫助宋清染把嚇的瑟瑟發抖的孩子疏散出去。
聽到槍聲聚集而來的村民看到自家孩子安然無恙的出來都激動的不行,家長孩子抱在一起哭。
“你怎麼樣?”那春曉走到孤零零站在一邊的宋清染身前,關切地問道。
宋清染的變化很大,上身穿了一件似是手工鉤織的暗紅色毛衣,下身穿了一條有些肥大的牛仔褲,腳上穿的是一雙村裡人常穿的二棉鞋,頭髮有些枯黃,隨意地卷在腦後。
她和厲盛維年紀相當,也不過才三十出頭,可她眼角的細紋已然清晰可見,面板也黯淡無光。手因為要經常拿粉筆寫字,所以看著也比較粗糙,若是她不主動說,旁人指定不會想到她出身京都有名的醫世家,家中更是經營著京都最有名的中醫院。
“我還好,就是剛才被嚇到了,腿有些軟”,宋清染開口說道。
聲音有些啞,不知道是因為長時間沒喝水還是怎樣。
“我先扶你去附近老鄉家裡喝點兒水吧”,那春曉提議道。
“我就住在這附近,你扶我去那吧”,頓了一下,她還是悠悠的說了一句,“謝謝。”
宋清染住在校東側第二戶人家裡,一間獨立的小房間,屋內陳設簡單,竟是除了棚頂的燈泡外在沒有一件電器。
那春曉去屋主人家的廚房舀了一瓢水給宋清染,宋清染喝了幾口便不喝了。只抱著淤了黑泥的水瓢垂頭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來這兒支教多久了?”那春曉隨口問道。
“不到一年”,宋清染回道。
似乎覺得說些話比什麼都不說要自在一些。於是她又接著道:“我之前在西北的一所校待過,不過後來那校併入遠一些的大校了,用不到我,我就來這裡支教了。你呢?你不是當醫生嗎,怎麼……”
想到之前那春曉在教室裡蹲在她身前看著她的表情以及拔槍射擊的動作,剩下的話全部梗在喉間,什麼都說不出。
“我是當醫生啊。部隊有一個針對軍醫的野外生存訓練,正好趕上這邊的事情,我是唯一一個適合進去執行任務的。所以……”都是聰明人,說話說到一半,大家自然也就都明白了。
部隊的訓練不對外公開,那春曉這樣說宋清染也無法核實真假。正好能把今天的事情搪塞過去。
“你可真厲害。我看到你走進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呢”,宋清染無限感概地說道,繼而又苦澀的笑了一下,繼續道:“當初我怎麼會做出那麼傻的事情,怎麼敢對付你這麼厲害的人呢。”
這話那春曉可不知道該怎麼接才好,只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有人敲窗戶。她們同時抬頭向外看去,就見厲盛維繃著臉站在外面。朝那春曉招了招手,示意她出去。
“什麼事?”那春曉悄聲問道。
“留下兩個人看守現場,咱們先回宿營地,還不知道那群菜鳥怎麼樣了呢
!”厲盛維也壓低聲音說道。
那春曉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剛才這番折騰,竟然把這事兒給忘得乾乾淨淨,剛才甚至還想和趕來這裡處理現場的軍警部隊一起回京都呢。
最後商議過後,決定留下的人是劉大力和一名資訊通訊教官,厲盛維等四人又馬不停蹄地回了宿營地。
一番折騰,身心俱疲,晚上那春曉卻一點兒睡意也沒有,她乾脆起身去到厲盛維的總教官帳篷。
他也沒睡,依舊認認真真的盯著螢幕上那幾個閃動的紅點兒。
“他們都還安全吧?”那春曉坐到他的行軍**上,盯著螢幕問道。
“別人都已經紮營休息,只有白梓源還在行動,他是這次特訓人員裡責任心最重的人,很適合當領導。”厲盛維客觀地評價道。
“他一直很優秀,高中的時候就很有責任心”,說到高中,她不免想到高中的外語老師宋清染,嘆息著說道:“真沒想到宋清染會成為一名農村支教老師,而且老了那麼多,這麼多年她一定過得很不開心。”
“你怎麼知道她過的不開心?”厲盛維反問道。
“開心的話能老的那麼快啊!”那春曉理所當然地回道。
厲盛維嗤笑一聲,起身坐到那春曉身邊,握住她的手,輕輕緩緩道:“很多人看著可憐,可他們內心豐富,過得就很踏實。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想現在的宋清染就是這樣,她以前是老師,可是做了錯事,被奪去了教師資格。可換一條路,她又重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