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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不在家,出去上班去了。”張采薇略略回道。
以信和以修大概猜到戴玉嬌在問他們爺爺呢,便爭搶著補充道:
“爺爺去教書,中午和其他爺爺吃飯”。
“還喝茶!”
“爺爺都要天快黑才回來,還不要坐車。”
“要散步!”
“我和弟弟也去上,今天在家陪媽媽。”
“才沒去!”
……
這兩個小的平日在家也經常這樣一唱一和,就跟說相聲似的,那春曉和張采薇都聽習慣了,戴玉嬌和宋揚卻是第一次聽到,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
戴玉嬌還好,嘴裡沒有食物,宋揚正在喝湯,忍了又忍沒忍住直接將嘴裡的湯噴了出來。
幸好他側了下身,沒有噴到餐桌上,只就可憐了旁邊的戴玉嬌,剛換的衣服被噴的髒兮兮。宋揚的身上也沾了一些汙漬,不過並不多嚴重。
“我,我先回去換件衣服”,戴玉嬌有些窘迫地說道。
做壞事的宋揚倒還算冷靜,先給張采薇道了歉,又對戴玉嬌道:“你先回去換衣服吧,我這沒髒多少,就不換了。”
意思就是戴玉嬌自己回去,他留下等她。
戴玉嬌對他言聽計從,馬上告辭離開了。
“春曉,衛生間在哪裡,我去把衣服弄一下”,宋揚看向那春曉,微微含笑說道。
那春曉微不可見地挑挑眉,站起身說道:“我帶你過去。”
進到衛生間。宋揚並沒有清洗髒了的衣服,只靜靜地看著站在衛生間門口的那春曉。
“你有什麼話想和我說?”那春曉先開口問道。
“欠你的錢,我遲早都會還你!”宋揚淡淡回道:“我宋揚說話從來算數。現在我手頭上是有些緊,等過一陣我手頭寬裕了,指定一分不少的把錢還給你。”
“你欠銀行的錢都還上了?”那春曉驚訝地問道。
宋揚抿著唇,過了好一會兒才悶悶說道:“暫時還沒有,不過很快,很快就能還上。還完銀行的錢,我就把欠你的錢還給你。”
“你哪來的錢?”那春曉好奇地問道。
宋揚光是欠銀行的可就是一大筆錢。以宋家現在的財力根本沒辦法還清,就算戴家肯幫忙,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籌足這麼多錢啊。
不過她也知道。就這樣貿貿然問人家錢是哪來的很是不恰當,可話一出口,也沒辦法收回來。
宋揚的臉色果然不好看了,憤憤說道:“錢是怎麼來的你不用管。總之不是偷不是搶的。”
“那是賭的?”那春曉順口問道。
剛才那樣問是無意。這會兒卻是有意的。
宋揚的怒火已然毫不掩飾,深深的看了那春曉一眼,直接越過她出了衛生間,大步走了。
“哎哎,怎麼走了啊……”張采薇見宋揚衣服也沒整理就走了,疑惑地說道。
“這人陰陽怪氣的,甭管他!”那春曉坐到以信和以修身邊,漫不經心地說道:“隔壁一家也陰陽怪氣的。媽你以後少和他們來往。”
那春曉一副懨懨的表情,張采薇只以為她是想到當年宋家對她做的那些事。進而遷怒了宋揚呢,也沒再問什麼。
那春曉還沒吃飽,不過一想到剛才宋揚噴飯的場景又沒了食慾,乾脆不吃了,專心看兒子吃飯
。
吃過午飯,又消了會兒食,那春曉便把以信和以修帶上樓午睡。
她本也打算睡一會兒,可是躺在**上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按說宋揚的錢從何而來真的不關她的事,可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從一開始她下意識的關注宋揚的事情開始,心裡就總有種莫名的感覺。
興許是那銘用自己的命換回宋揚的命的緣故吧,不管宋揚變成什麼樣,不管她嘴上如何說再不搭理宋揚,心裡到底還是放不下,宋揚在她心裡,到底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翻了兩個身,那春曉霍然坐起來,拿起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下午她如約來到徐朝陽的體育用品公司,接待她的是徐總的特助張雪梅。
“稍等,徐總正和人家談合作呢”,張雪梅給那春曉倒了杯茶,施施然坐到她對面。
那春曉看著一身職業裝,略施粉黛,神采奕奕的張雪梅,不由感嘆道:“工作果然是減肥的好辦法!你現在差不多已經恢復到生小太陽之前的身材了吧?”
張雪梅撩了撩長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