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郵件裡只有一句話——勿插手阮堯堂之事。
這還不是最讓那春曉吃驚的,最讓她吃驚的是發來郵件的人。
她吃不準這封郵件的真假,自己也有些慌神,等她勉強平靜下來的時候天也亮了。
今兒個元旦,厲盛維有假期,她回到家的時候厲盛維已經在家裡了,還體貼的把早餐都給她準備好了。
她還哪有心情吃飯,開啟電腦找到郵件指給厲盛維看,“盛維哥,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厲盛維的表情也嚴肅起來,伸手拍拍她的發頂,“彆著急,我想辦法打聽一下。”
“能打聽到嗎?”那春曉第一次對厲盛維產生了懷疑。
厲盛維一點兒沒生氣,沉吟了一下,老老實實地搖搖頭,“不知道。”
兩個人的目光又同時落到郵件的落款上,國安部,那可是國家唯一向世界公開承認輸送間諜的組織啊。
國安部說神秘也不神秘,不過就是國家的一個職能部門,到底是幹嘛的大家都知道。說神秘也是真神秘,因為這部門到底有多少人、具體都在哪裡執行任務、執行的是什麼任務外人根本沒辦法知道。
就是厲堂川,曾經的大軍區司令,想要打聽出這些情況也沒戲,因為國安部明面上工作的那些人根本沒辦法接觸到核心機密。
厲盛維用了大半天的時間來查郵件的來源,結果徒勞無功,網路來源成迷,這也從側面證明郵件的真實性。
這邊走不通,厲盛維就從阮堯堂那邊著手。打聽了一下阮堯堂的訊息。
阮堯堂還和以前一樣,忙著擴充套件他的京都市場呢。而暗中調查阮堯堂非法拘禁以及蓄意謀殺案的老劉已經不再查這個案子,早前那春曉投遞出去的資料就像投向湖面的一顆小石子,在水面上蹦躂了兩下就銷聲匿跡了。
這件事好似是一夜之間就平息了下來,因為前幾天厲盛維還打聽到案子進展順利,老劉私下裡已經聯絡到一名當年在慈仁醫院打理花樹的老園丁。
“那那,若真的是國安部不讓咱們插手這件事。那就證明阮堯堂可能牽涉到更大的事情裡。稍安勿躁,看看情況再說。”折騰了好幾天,厲盛維也是無可奈何。只得這般對那春曉道。
就連厲盛維都沒有辦法的事情,她又能怎麼辦?只得靜觀其變了。
說實話,她心裡非常好奇,想知道阮堯堂到底做了什麼事能讓國安部的人盯上。
這個疑惑。在不幾天之後竟有了答案。
這天那春曉收治了一名出車禍受輕傷的患者,他身上沒有什麼大傷。就是不少玻璃碎片嵌進了肉裡,需要那春曉細心地給他挑出來。
正好趕上中午吃飯的時間,診室裡的人越來越少,那傷者還挺健談。一個勁兒和那春曉說話。
開始說的都挺正常的,直到診室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那人突然嚴肅下來。沉聲說道:“阮堯堂和境外一夥反社會分子有聯絡,他們正在進行一個滅絕計劃。在沒有弄清楚這個計劃的具體內容以及實施方案之前,絕對不能動他。”
那春曉拿著鑷子的手停在半空中,抬頭定定的看著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想要從他的臉上眼睛裡看出些蛛絲馬跡。
可惜,這人相貌平平,表情淡淡,眼睛裡除了她的倒影再沒有其他,若是放到人群裡,這就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你什麼意思?”那春曉強自鎮定,悠悠問道。
男人笑笑,平凡的臉上擠出些許細紋,看上去倒是挺隨和,“佟忠國,之前一直在協助我們調查這件事,不過因為境外勢力開始對他產生懷疑,不得已把他調回國內。經過一年半的考察,我們一致認為你是接替佟忠國的最佳人選。”
那春曉的眼睛眯了眯,不說話,垂頭,繼續清理傷口,只動作再不似之前那般輕柔。
一年半的考察,怎麼考察?前世被囚禁的十三年裡一直有攝像頭拍攝她生活的點點滴滴,沒想到重生回來竟還有人暗中監視她,這種感覺很不好,非常不好!
那男人好像不知道疼一般,不管那春曉手下的動作多粗暴他都沒有抱怨一聲。
等傷口包紮好,那春曉的怒火也熄滅了大半,頭腦也愈加冷靜。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好了,你可以走了”,那春曉淡淡道。
男人嘴角的笑容更大,“現在不懂沒關係,很快你就懂了,每天晚上九點記得檢視郵箱。”臨走之前,男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回身提醒她,“你的郵箱太容易破譯,不安全,讓厲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