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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盛維他們使盡手段,甩出去不少紅包,終於讓攔門的人滿意了,把他們放了進來。
可看到被蒙的嚴嚴實實的新娘,他們又開始頭大了。
為了節省時間,伴郎去套房的其他地方找新娘的鞋子,新郎就負責應付刁難他們的伴娘以及新娘的孃家人。
“一會兒你們只准看新娘的左手,如果猜對哪個是自己媳婦,那媳婦你們帶走。如果猜錯了,哼哼……”靳思濃在旁邊解釋道。
不就是看手猜人嗎,這有什麼難的!
厲盛維首先想到的就是那春曉是醫生,肯定不會塗指甲油,肯定很好猜。
可是當新娘把手露出來,他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三個新娘,竟然都沒有做指甲!
張雪梅是懷孕了,做指甲對孩子不好,她乾脆就沒做。鄭嘉瑜是因為左輝不喜歡這些東西,手指甲也是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
三個男人交換了一下眼神,臉色都有些不大好看。
當這麼多人的面,萬一猜錯了,晚上回到家還不得被自己媳婦鬧死啊!
“愣著幹嘛,快猜啊!”靳思濃催促道。
厲盛維是兄弟當中的老大,這會兒自然第一個站出來,他三隻手都看過之後,直接牽起了最右邊的手。
“哎哎,快鬆手,萬一你牽的是我媳婦怎麼辦!”徐朝陽急急喊道。
他這一句話把屋子裡的人都逗笑了,包括被捂得嚴嚴實實的新娘。
左輝趕緊牽起中間的手,最左邊的新娘笑的太豪邁,肯定不是她媳婦!
最後只剩下一個了,徐朝陽根本都不用選。他得意一笑,心裡想著,反正他是最後一個,就算錯了,也可以說是前面兩個先選的,到他這兒已經沒得選了,媳婦肯定不會怪他。
他的算盤打的挺好。可惜完全用不上。毯子揭開。他們竟都沒有牽錯人。
“厲盛維,你是怎麼知道你牽的就是春曉的”,劉芸好奇地問道。
厲盛維低頭看了一眼那春曉。正巧那春曉也在看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開口說道:“我沒見過別的女人的手……”
不是沒見過,是從來沒有注意過。只有那春曉的手。他牽過,親過。雖不曾放在眼前細細的觀察,記住上面的每一條紋路,卻也把它的樣子深深地鐫刻在了腦海裡。所以,怎麼會選錯呢?
這話一說完。徐朝陽的眼睛先閃了閃,緊接著左輝也別開了眼。
這兩個一個是二婚,還有一個是交過好幾個女朋友。都是和別的女人親密接觸過的,這會兒聽了厲盛維的話。突然覺得自己個兒早前沒保住清白,讓自己媳婦吃虧了……
不過是個小遊戲,看熱鬧的都沒往心裡去。眼看吉時就要到了,伴郎也終於在套房的犄角旮旯裡把新娘的鞋子找了出來。
徐朝陽和左輝的伴郎最先找到的,拿過來讓新郎給新娘穿上,厲盛維的伴郎最後一個過來,那春曉看著虎背熊腰的伴郎,驚的差一點兒叫出來。
“熊班長……”她低低地喚了一聲。
熊班長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又揪了揪正合身的西裝,“沒穿軍裝,都怕你認不出來。”
他長得這麼有特色,她怎麼會認不出來。
沒有時間給他們寒暄,為了趕吉時,穿好鞋子之後他們就下了樓,京都的路這麼堵,車隊還要繞挺大一個圈兒,必須把握好時間。
“怪不得你說會找一個把其他伴郎都比下去的伴郎,果然比下去了”,坐在車上,那春曉忍不住笑著說道。
熊班長虎背熊腰的,往那一站就跟一座山似的,別人自然比不過他。
說實話,再見到熊班長,特別是在這樣一個日子裡見到,她很開心。
厲盛維看著她的笑臉,也勾起了唇角。
厲家在部隊的根基太深厚,為了避人口舌,婚禮乾脆沒請部隊裡有交情的人,請的都是自家實打實的親戚,就連侯淑柔等幾個大嫂那邊的孃家親戚也都只派了個代表過來,並沒有大張旗鼓。
是以三家的賓客坐在一起,反倒是地位最高的厲家這邊最冷清。這些個事兒那春曉和厲盛維都沒有操心,他們的任務就是在完成臺上的一系列流程之後下去給賓客敬酒。
終於熬到最後這一步了,他們兩個在伴郎伴娘的陪同下挨桌敬酒,敬完親屬貴賓,最後和徐朝陽夫妻在那春曉高中同學這一桌邊上匯合。
有熊班長幫著擋酒,厲盛維和那春曉都沒喝多少,這會兒腦袋還挺清楚的。走過來,她一眼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