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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地方約在市中心一家高檔餐廳。那春曉和宋揚說了自己的特殊情況,宋揚專門要了角落的位置,三面都有屏障擋著,只要那春曉不特意往外看,根本看不到外面的人。
一開始,兩個人都刻意避開過去那些不愉快的話題,只撿在部隊同甘苦共患難的那段兒說。
氣氛還算不錯,宋揚還點了紅酒,那春曉不喝,他就自己喝。
說著說著,話題很自然地就轉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上,畢竟過去了好幾年,就算當時再憤懣、再不平,現在都已經冷靜下來,回想起來也只剩下感慨罷了。
“以前我不信命,現在倒是有那麼點相信了。當初我讀軍校,全家都反對,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打算一定要讀軍校的,結果他們越是反對,我就越是想讀,最後他們還是沒扭過我。我在高中之前成績一直不錯,可進了軍校,我就沒取得過好成績,下部隊之後更是,一直都在後面拖集體的後腿。”宋揚兀自回憶過去的事,那春曉並不打擾,只有話說到了,酒喝夠了,她才好往下接話啊。
“其實我應該感謝厲盛維,感謝他把我從部隊踢出來,要不我現在還在部隊裡混日子,哪裡來的今天的成績”,宋揚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飲下。
他還是沒有意識到當初自己的錯處,依舊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厲盛維身上,認為他被部隊去軍籍全都是厲盛維在暗中搗鬼。
當年那春曉會氣勢洶洶的站出來替厲盛維說話。而現在,她心裡依然向著厲盛維,卻沒有了當初的衝動。
宋揚有宋揚的想法。不管這想法是對是錯,終究是他作為一個成年人在經歷過是是非非之後做出的判斷,不管這判斷給他帶來的是好的結果還是壞的結果,都該他自己去承受,而她作為一個外人,多說無益。
宋揚見那春曉不說話,只以為自己提起厲盛維讓她不痛快了。忙描補道:“春曉,不管我和厲盛維關係怎麼樣,你都是我的朋友。當初指導員因為救我犧牲這是不爭的事實。我欠你們那家一條命,救命的恩情,你讓我怎麼還都不為過。當初我因為厲盛維遷怒於你,是我的錯。對不起!”
難得從一向驕傲的宋揚嘴裡聽到一句對不起。看來這麼多年下來,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長進,終於知道救命之恩不能辜負。
那春曉舉起水杯,朝宋揚揚了揚,“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重要的是今天我們還能坐在一起吃飯喝酒。”
宋揚舉杯一飲而盡,“你說的對,重要的是現在。過去的事情咱們就不提了,不提了!”
杯酒釋懷。宋揚的話越來越多,都不用那春曉問起,他就自己說起了離開部隊的事情來。
他說的事情她差不多都知道,也不多感興趣,卻也一直佯裝認真傾聽的樣子,直到他說的口乾舌燥,興致高又點了瓶白酒的功夫,她才問道:“那天在仁慈看到你我真的嚇了一跳,怎麼也沒想到你會去慈仁
。我有點想不明白,你們家中醫院和慈仁有什麼好合作的?”
“你是西醫的你還不知道,西醫見效快,很多人看病更認西醫,而看中醫的多是些陳年舊病或者就是為了調理身體的。我們宋家開醫院不僅要自家人吃上飯,也要管著醫院這麼多張嘴呢,總不能讓醫院的員工領不著工資吧,所以醫院改革勢在必行。”
說起工作上的事情,宋揚一下子來了精神,頗為得意地繼續說道:“這次和慈仁合作還是我提議的,沒想到慈仁這邊也有這個意向。慈仁醫院的中醫科形同虛設,也想透過和我們宋氏醫院的合作提高知名度。”
是宋揚先提出和阮堯堂合作的,且合作的專案並不涉及兩家醫院的研究機密,這樣看來,宋揚也只是阮堯堂的一般合作伙伴罷了。
不過凡事不能只看表面,那春曉並沒有只憑他這番說辭就篤定他和阮堯堂以及“滅絕計劃”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只能慢慢再看了。
吃過飯,宋揚提議要送她回家,她笑道:“你喝了酒,連車都開不了怎麼送我回家,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那你送我回家吧”,宋揚話鋒一轉,主動提議道。
那春曉一愣,繼而笑起來。宋揚喝多了,一張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這會兒讓女人送他回家也沒有一點兒的不好意思,看來這幾年沒少被女人這麼慣著。
不過,她那春曉可不是會慣著男人的,準確的說,她除了自家男人哪個男人都不慣著。
“我們不順路,還是讓門童給你叫輛車吧”,那春曉笑著說完,率先起身離開。
宋揚跟在她身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