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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被射殺的僱傭|兵身上翻找到鑰匙,他們順利地找到了靳思濃幾個人。他們並沒有受刑,只是驚嚇以及飢餓讓他們憔悴不已。
看到全副武裝,和這裡其他僱傭|兵沒有什麼區別的兩個人衝進來,靳思濃幾個人嚇的抱在了一起,警惕地看著他們。
“別怕,是我”,那春曉收起手電筒,過去攙扶起靳思濃,“時間緊迫,快走。”
“不用你扶,我自己可以”,靳思濃也猜到現在情況一定很緊急,她可能幫不上忙,但是絕對不能扯那春曉的後腿。
每個人的身體裡都有一個隱藏的很好的能量源,只有在絕境中才會爆發出來。那春曉是這樣,靳思濃也是這樣,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這會兒跑的比幾個男人還快。
那幾個男人也不甘示弱,跟在張壯身後拼命的跑。
那春曉墊後,馬上要出去了,忽聽裡面隱隱傳來呼喚聲,喚的好似還是她的名字。
她又重新開啟手電,往裡面照了照。黯淡的光線中,只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被綁縛在角落裡。
“春曉,她就是半路上攔車的那個女人,也是她對這裡的人說我們是她的同夥,我們才被抓來的。”已經跑出去的靳思濃又折了回來,對那春曉道。
果然是艾麗莎!
晚上回想這一路的遭遇的時候,那春曉就想明白之前她聽張壯說格塞區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發生衝突了的時候為什麼會覺得不對勁兒了。在路上偶遇艾麗莎的時候,艾麗莎明明告訴她那些難民是因為受到格塞區連續不斷的衝突波及,不得不背井離鄉逃難的。
他們兩個人的說法有衝突,那誰在說謊?張壯沒有理由騙她,而且她已經身處格塞區。他也騙不了她,那就只有一種可能——艾麗莎在說謊。
她為什麼說謊?她到底想掩飾什麼?
那春曉想不出,也沒有功夫讓她想。
“快走”,那春曉催促靳思濃繼續跑。
“不救她嗎?這兒的人對她很不好,她受了很重的傷,如果留下她,她可能會死。”靳思濃猶豫著說道。
雖然都是因為艾麗莎他們才被抓來的。才會讓那春曉他們犯險來救人。可被關在這裡之後,看到這裡的人對艾麗莎這麼惡劣,靳思濃還是動了一絲惻隱之心。
那春曉只想送給靳思濃四個大字——婦人之仁!
就算拋開艾麗莎把他們拖下水這事兒不說。單就現在逃亡的這個形勢,若是帶上身受重傷的艾麗莎,那他們平安的逃出去的可能性就又小了一分。
她自認為和艾麗莎的交情還沒有到為了她一個人甘願犧牲她這些朋友的份上。
“她的命重要還是我們所有人的命重要?”沒有時間解釋,那春曉只朝靳思濃低吼道。
靳思濃再不說話。悶頭朝外跑。
那春曉也正準備跟上,卻又聽到艾麗莎幾近絕望的呼喊。“那醫生,你可以不救我,但是,但是請幫我一個忙。請幫幫我……”
就在那春曉遲疑的功夫,就聽她又虛弱地說道:“我在修頓莊園發現了一個秘密,這裡有一個地下實驗室。他們,他們竟然用活人做實驗。”
那春曉已經邁出門的一條腿又收了回來。
用活人做實驗!那這裡。必然需要活人!
咬了咬牙,那春曉迅速跑到艾麗莎身邊,給她鬆綁,之後便直接把身量比她高大許多的艾麗莎甩在自己後背上,快速地跑起來。
她跑出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張壯他們的身影。更糟糕的是,盲目地趕去撲火的那些人已經有一部分撤了回來,黑暗中,那春曉已經隱隱聽到有人在說話,且離她越來越近。
她揹著一個人速度上肯定受影響,若是被人發現她們兩個都得玩完。那春曉明白這個道理,艾麗莎自然也明白。
她在那春曉的背上掙扎了一下,“我之前被他們抓來過,他們也要用我做實驗,後來是我的兩個同伴捨命救了我,我從這裡逃了出去。我和鄰國的難民混在一起,以為可以順利的逃出去,沒想到還是被他們抓了回來。對不起,我不該把你的朋友拉下水,可若是我不這麼做,實驗室的秘密興許就不會有人知道,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
在那春曉瘦削的背上,艾麗莎強忍著顛簸產生的不適感,也不管那春曉有沒有在聽,只兀自說道:“我知道你發現自己的朋友失蹤,肯定會想辦法找他們的。你來了,真是太好了。”
那春曉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艾麗莎掌握的資訊對她非常有用,這會兒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