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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完靶,靳思濃就用崇拜的眼神看著那春曉。
靶場上零星幾個來練槍的人過來找那春曉,向她詢問射擊的技巧,一時間那春曉倒比靶場的教練更受人歡迎了。
她的訣竅還是那一個,專注。只是旁人都不信,只以為她是不想說敷衍他們的呢,便也都悻悻然的散了。
“春曉,你射擊的時候實在太帥了。我跟著俱樂部的教練學了好幾年,以為自己很不錯了,跟你一比,我這就是小兒科,你秒秒鐘碾壓我。”靳思濃由衷地讚歎道。
這話那春曉可聽過不少,這會兒聽都免疫了。
重灌彈夾,對靳思濃道:“你來,我看看你哪裡需要改進的。”
那春曉並不是個嚴厲的教練,卻很認真,一點一點糾正靳思濃的動作,還多次強調射擊的時候心裡什麼都不要想,要專注。
如此,靳思濃打過兩輪,手都震麻了之後,成績總算有了提高。
兩人都有些累了,就坐到旁邊喝飲料休息。栗子一直跟在那春曉身邊,靳思濃摸摸它的腦袋,“它可真聽話,槍聲這麼大它都不害怕。”
“它如果不跟著我,可能是個非常優秀的軍犬。骨子裡的東西怎麼都變不了,它當然不會害怕。”那春曉有些得意的說道。
說完,她便沉默了下來。
她想到了張壯。
骨子裡的東西,怎麼都變不了,即使他為了金錢去當僱傭|兵,可骨子裡始終保持著正義善良,所以才會在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
“春曉。其實我叫你過來,是想和你說一件事,一件放在我心裡很久很久的事。如果我不說出來,我怕我會愧疚一輩子,一輩子都沒辦法心安”,靳思濃突然開口說道。
那春曉看著她,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靳思濃微微垂著頭。那春曉只能看到她秀麗的側顏。
記得她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春曉就感嘆靳思濃不僅名字好聽,人更漂亮,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依然是他們這些朋友當中最漂亮的。
“高中那會兒,班裡都傳你早戀,還給老師送禮,讓你受了很多委屈。其實。這些事情,都是我傳出去的”。猶豫了好一會兒,靳思濃才咬咬牙說出口。
當初那春曉早戀的事情在班級甚至是學年都傳的沸沸揚揚,確實讓那春曉吃了不少苦頭。還有很多不好的流言,不是她身邊的人根本沒辦法把那些流言傳的那麼細緻。
是以那時候她就猜到是宿舍裡的人傳出去。宿舍統共才四個人。範圍那麼小,只要仔細想一想,和其他同學稍稍打聽一下。其實不難發現是誰。
可那春曉沒有這樣做,即使張雪梅有意要告訴她是誰背後傳她壞話的時候。她也沒讓張雪梅說。她願意始終相信她的舍友,都是善良美好的,都是她的好朋友。
事實上,這麼多年發生的種種也證明她當年的想法沒有錯。在這件事情上,明顯糊塗比明白要好。現在,她收穫了信任,更收穫了友誼,歷久彌堅的友誼。
見那春曉面上並沒有露出多驚訝的表情,靳思濃苦笑一下,“你早就猜到了?從一入學開始,我就發現你和我們不一樣,你比所有人都深沉,這種深沉很可怕,她能讓你從黯淡無光變得光彩奪目,會讓你超越所有人,成為我們這些自詡優秀的人也望塵莫及的存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開始嫉妒你,那種嫉妒好似沒有理由,就是嫉妒!”
“我沒猜到是你,只是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都已經淡了……”
兩個人就坐在那裡,說著埋在心底的話。
暑熱散去,夕陽沉沉,那春曉的肚子“咕嚕嚕”叫了好幾聲,靳思濃笑笑,“今天你教我射擊,我請你吃飯,算是教學費了。”
那春曉看了看還趴在腿邊的栗子,“今天恐怕不成,我帶著栗子呢,餐廳肯定不會讓它進去的。”
靳思濃斜了她一眼,率先起身往外走,“誰說要請你去餐廳吃飯了!我的學費有那麼貴嗎!”
結果,兩人一狗尋了街邊最普通的烤串攤子,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頓。
她們不光吃串兒,還喝了酒。
那春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開啟門屋子裡黑黢黢的。
“盛維哥還沒回來……”她嘴裡唔噥著,按開客廳的燈,轉身卻看到一個男人黑著臉坐在沙發上,嚇了一跳。
“盛維哥你怎麼不開燈啊,嚇我一跳”,她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坐到厲盛維身邊還笑嘻嘻的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