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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曉,你最近怎麼了?魂不守舍的!”張雪梅洗漱回來,看到那春曉正對著自己的鋼筆發呆,擔憂地問道。
這幾天那春曉實在是太奇怪了,做事情一向專注的人竟然開始頻頻溜號;上課老師叫她起來回答問題,她竟然連老師問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去食堂吃飯,她竟然把飯卡丟在食堂了……
這樣的事情有一件發生在那春曉身上就夠匪夷所思的了,現在是接二連三的發生,且還有越來越惡劣的趨勢,也難怪張雪梅會擔心。
“是不是因為馬上就要決賽了,你緊張啊?”等了好一會兒不見那春曉回答她,她乾脆把自己的椅子拉過來,坐到那春曉身邊主動和她說起來。
“沒有”,那春曉搖搖頭,勉強擠出一抹笑來,“你快去看書吧,不用管我了,我沒事。”
“你現在這樣哪裡像沒事?”張雪梅不高興地道:“那春曉,你還當我是朋友吧?你如果還拿我當朋友,你和我說說,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別讓我替你擔心。”
“真的沒事”,她和白梓源開過房,發生過什麼尚不清楚,這樣的事情她如何說得出口,“大概真的是因為要決賽了緊張吧。”
張雪梅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她的臉上明明就寫了兩個大字--說謊,不過張雪梅也知道她的性子,她不想說的話,就是嚴刑逼供也不一定能問得出來。
“春曉,咱們是最好的朋友,有什麼事你一定要和我說啊。就算幫不上你,也比你把什麼都憋在心裡好啊。”最後,張雪梅嘆息著說道。
這一晚,那春曉睡得很不好,一直到凌晨時分才迷迷糊糊睡著。
第二天自然沒有精神上課,迷迷糊糊過了一天,幸好下午只有兩節課。然後就元旦放假了。
張雪梅要去看比賽直播沒有回家。放學後和那春曉一起走。
厲盛維早早的就等在門口了,看到那春曉不自禁皺起了眉頭。
“沒睡好?怎麼回事?”車子緩緩的在車流中移動,厲盛維輕掃了她一眼。沉聲問道。
“我……”
“春曉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麼了,總是魂不守舍的,還……”
“沒有這回事”,那春曉伸手拉了拉張雪梅。讓她別再說了。張雪梅打的就是向厲盛維告狀的主意,這會兒見那春曉一臉乞求地看著自己。無奈地把頭轉向車窗外,不再說話。
“我是比賽緊張才沒睡好的,等比賽結束就好了”,她牽強地笑笑。解釋道。
厲盛維把她們的小動作看在眼裡,眉頭蹙的更深。
吃過晚飯,張雪梅幫那春曉收拾完。兩個人就要回房間看書,厲盛維出聲喚住那春曉。
張雪梅識趣地自己回了房間。還把房門從裡面鎖上了,那意思就是不和厲盛維交代完別想進屋睡覺。
那春曉嘆口氣,看來是逃不掉了。
“說,怎麼回事?”厲盛維嘴裡叼著沒有點燃的煙,下巴點了點旁邊的位置,示意那春曉坐下來說。
她侷促地坐下來,手指無意地攪在一起,過了好一會兒才道:“盛維哥,我有點事想不明白。”
厲盛維不說話,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她嚥了口口水,訥訥道:“如果,如果我以前犯了很嚴重的錯誤,很嚴重嚴重,我該怎麼辦?”
厲盛維心道你以前犯的錯還少?不過看她糾結又無助的模樣,他竟也想不出到底什麼錯誤才能讓她在“改邪歸正”這麼久之後還耿耿於懷。
“什麼錯?”他淡淡問道。
“我,我不想說”,囁嚅半晌,那春曉發現自己還是開不了口。
現在越來越開放,小情侶去開|房的事情並不稀奇,世人對這樣的行為可能並不贊同,卻也不會有什麼過激的反應。
可是那春曉不同,她在這方面的覺悟還停留在十幾年前的程度,她一直覺得,如果不是確定自己以後肯定會和這個人結婚,那就絕對不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再加上她本身又有些靦腆,她連自己生理期都不好意思和厲盛維說,更何況是這樣羞恥的事情!
沒錯,她覺得羞恥!雖然開|房的人是前身,可是現在這具身體是她的啊,以後她會戀愛,會結婚,她想,她會很不自在吧。
這樣的心理很微妙,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又無人訴說,全都擠壓在心裡,很難受,很憋悶。
看著腦袋垂的低低,好像馬上就好哭出來的小姑娘,厲盛維肅然的表情終於碎裂,他伸出厚實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