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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春曉在軍事化的學校待了好幾年,一直都是按照真正的軍人嚴格要求自己,看到被張雪梅踢得東倒西歪的鞋子,她躬身把鞋子扶好,規規整整地擺在沙發邊上。
張雪梅翻了大大的白眼兒,“那春曉,你這人怎麼這麼沒勁!”
“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我沒告訴徐大哥啊!”擺好鞋,那春曉又起身去燒水,順便問出心中的疑惑。
“靳思濃告訴我的,她是從白梓源那聽說的”,說到這些同學,張雪梅來了精神,“靳思濃一直和白梓源保持著頻繁的聯絡,這個你知道吧?你在軍醫大的事情我全知道,都是靳思濃告訴我的,她的訊息都是從白梓源那裡得來的,他倆好像挺聊得來。”
靳思濃和白梓源一直保持聯絡的事情那春曉是知道的,不過她沒想到白梓源會把她在學校的事情告訴靳思濃。靳思濃是什麼心思他能不知道?知道還總是在人家面前提起別的女生,好像有點兒殘忍。
“春曉,我覺得你就是一條魚,高中就像是魚缸,你能在裡面遊兩下,但是不自由。大學就像是湖泊,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暢遊。不過,湖泊可困不住你,海洋才是你的舞臺。不是我拍你馬屁,春曉,我覺得你肯定是咱們所有人中,最了不起的。”張雪梅靠在沙發上,百感交集道。
這些年她們也通話,不過都很匆忙,並沒有深入的聊過。不過只就從那春曉這幾年做的事情上,一直很努力的張雪梅就不得不承認,她不如那春曉,原先還不明顯。等到同學都進入了大學,這樣的差距才漸漸顯現出來。
別說是她張雪梅,就是一直都是最優秀的白梓源,不過才三年的時間,也被那春曉落下好幾條街!
她歪著頭,仔仔細細地打量那春曉,她黑了。也瘦了。但是隻就平平常常的站立的動作,她也能做的比別人更有吸引力。這樣的吸引力不是表面的包裝能夠做到的,至少穿著大好幾百塊的時裝的自己就在氣質上就遠遠不及只是穿著普通傢俱服的那春曉。
“腹有詩書氣自華”。這一刻,張雪梅才覺得這句話說得太有道理!
“想什麼呢,眼睛都直了!”那春曉把一杯水推到她面前,在她對面也坐了下來。
“今天你沒什麼事吧?沒事的話就留下來幫我收拾收拾房子。太久沒人住,邊邊角角都要收拾一番。我一個人不知道要收拾到什麼時候。”那春曉也沒和張雪梅見外,說完也不等她回答就回自己房間給她找幹活穿的衣服去了。
張雪梅卻道:“那你給我請假啊,我請假老闆肯定不給假的,你給我請。最好請一個兩個月的,我要帶薪休假!”
徐朝陽這人對自己人從來寬厚,也不知道張雪梅是怎麼得罪他了。徐朝陽處處針對她,若不是他開出的工資十分優厚。張雪梅早就不在他那兒幹了。
那春曉給徐朝陽打電話,徐朝陽聽說她回來了,嚷嚷著要過來幫她一起收拾,光他自己來不算,他偏還要拉兩個幫手,“我把左輝和他小媳婦也叫過來,你還沒見過鄭嘉瑜吧,也讓你們見見面。”
還不等那春曉拒絕,徐朝陽便匆匆掛了電話。
若是隻叫左輝過來還好說,畢竟都熟悉,讓他們幹活她也不覺得怎樣。可是她都沒見過左輝的未婚妻,第一次見面就讓人家幫忙收拾房子,好像不大好啊!
左輝是在她讀大二那年訂婚的,女方是左輝大伯上級的女兒,比那春曉還小一歲,正在國內最高學府讀大學,照這樣說,其實是左輝高攀了人家。
那春曉以前並沒有聽說過鄭嘉瑜的名字,也不知道人家好不好相處,萬一第一次見面就鬧不愉快那就不好了。
不過等他們過來的時候,她這顧慮就完全打消了。
鄭嘉瑜個子不高,勉強能有一米六的樣子,瘦瘦小小的臉上一雙大大的、水靈靈的眼睛,看著就討人喜歡。最重要的是,她也很樸素,穿戴上還沒有張雪梅講究,要不是早就知道她是高官的獨女,任誰看了她這樣子都會以為她出身一般人家。
她很乖巧,對左輝幾乎是言聽計從,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更是招人喜歡。
不過左輝並不買她的賬,從他疏疏淡淡的表情中就能看出來,他對自己這個未婚妻並不滿意。
那春曉對他們之間的事兒還是挺好奇的,趁著他們忙活的時候悄悄把徐朝陽拉到一邊,問道:“徐大哥,左大哥和他未婚妻是怎麼回事兒啊?他倆這樣我看著挺彆扭的。”
厲盛維早就說過徐朝陽是徐大嘴巴,他的嘴巴也確實挺大,那春曉一問,他就把左輝那點兒老底全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