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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他可能還會先斬後奏或者乾脆不奏。
那春曉仰起脖子,定定地看著他,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臉,本想親他的唇,奈何高度不夠,最後那輕輕柔柔的一吻只落到他的喉結上。
要命!
厲盛維身上的敏感點比那春曉還多,尤以喉結最致命,別說是親一下,哪怕是那春曉對著呵一口熱氣,他都能炸。
“那那,你勾|引我……”
“沒……”
反駁的話還沒說完,她的唇就被充滿男性氣息的唇封堵住,兩廂糾纏,抵死纏綿。
一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戰火才漸漸平息下來。
兩個人汗淋淋地仰躺在床上,那春曉直直地看著棚頂的吊燈,嘶啞著聲音說道:“盛維哥,我以後肯定不會再受人欺負了,你不在我身邊,我更要保護好自己,不能讓你擔心。”
所以,她要堅強,在面對一些事的時候,不能猶豫,不能心軟。對待一些人一些事,根本不能用善惡的標準,她能做的,也只有漠視。因為在她心裡,最重要的那個人,永遠都是她的盛維哥!
厲盛維翻個身,面朝她側躺著,粗糲修長的大手輕輕搭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柔柔的撫摸,“那那,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要先想自己。如果自己不開心、不幸福、不舒服,一定不要勉強自己,哪怕在別人的眼裡你的行為不符合常理,只要你覺得是對的,就堅持去做!”
這話對厲盛維來說具有顛覆性意義,他對自己和手下要求從來嚴苛,嚴苛到有些不近人情,可是他剛剛對那春曉的這番話,完全就是沒有底線的縱容。
而這縱容的根本,還是他愛她,信她,心疼她。
那春曉如何不知道這個道理,轉頭看向他,對他邪肆一笑。厲盛維一怔,就這功夫,她已經翻到他身上,不著寸縷的兩具充滿活力和欲|望的身體緊緊的貼合著。
“那那,下來……”他艱難開口。
“不,我要在上面!”她很執拗,小手已經不老實起來。
“嘶……別亂動”,他隱忍著,艱難道:“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歇一會兒吧。”
“好”,那春曉痛快地應下,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你歇著,我來……”(未完待續)
ps: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