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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也有群眾認出了她。
“這小姑娘不是那個辯論的那個嗎?”
“是啊,是啊,我說怎麼這麼面熟呢。”
“……”
那春曉被推到風口浪尖,邱珍珍眼珠子轉了轉,突然嚎哭起來,因為帶著墨鏡,也沒人知道她到底掉沒掉眼淚,只這哭聲倒是驚天動地。
“她,她就是那春曉,什麼好學生,什麼冠軍,她就是個人渣。她自己未婚夫出意外了就拿別人出氣,你們瞅瞅,你們瞅瞅,她給我打成什麼樣了!”在嚎哭的間隙,她還不忘控訴那春曉的“惡行”。
她現在敢如此的猖狂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她現在也算小有名氣,這兩年也賺了不少錢,又認了幾個自認為很了不起的幹|爹、幹|哥,再不是當初那個在京都無依無靠的小姑娘了。
除此之外,還因為她聽說厲盛維在國外出了事,就理所當然的以為那春曉沒了依靠,境地當然不如她,當初她多次低聲下氣地求人的怨氣這次一併爆發了出來。
周圍的人議論的更大聲,臺上的表演被迫中斷,張雪梅和白梓源見事情不對,拉著那春曉就要走。
那春曉甩開他們,突然蹲下身子,定定地看著邱珍珍,“你再說一遍?”
她的樣子實在太駭人,邱珍珍完全被懾住,結結巴巴問道:“什,什麼?”
“你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那春曉突然鉗制住她的下巴,冷冷說道。
“你是人渣,你未婚夫……”
“啪”。又是一巴掌,比第一次打的更重。
眼鏡再次被打飛,不過這次她不戴眼鏡也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了,因為她的頭髮被打散,把臉都遮住了。
又捱了一巴掌,邱珍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披頭散髮地就朝那春曉抓過來。
白梓源想去拉那春曉。伸出去的手卻被張雪梅阻住。她轉頭看向白梓源,已經淚流滿面,“別管她。邱珍珍活該,讓春曉發洩一下吧。”
她知道這些天那春曉有多煎熬,作為那春曉最好的朋友,看著她痛苦卻一點兒都幫不上忙她很是懊惱。如果和別人打一架能讓春曉心裡好受一點兒的話,她願意袖手旁觀。
事實上。邱珍珍遠沒有達到能夠和那春曉打一架的標準,她的實力,只能被那春曉揍!
就在邱珍珍的手朝她抓過來的時候,她快速地抓住她的胳膊。朝後一掰,“咔嚓”一聲,周圍便只能聽到邱珍珍殺豬似的嚎叫聲。
邱珍珍的胳膊。被她硬生生掰錯位了。
已經有人報警,還有人去叫商場的保安。周圍一片騷動,只那春曉安然不動。
“還敢不敢再說?嗯?”甩開邱珍珍的胳膊,那春曉冷冷地問道。
邱珍珍抱著胳膊,把臉上的妝都哭花了,還有不少頭髮黏在臉上,要是能有人認出她來就有鬼了。
“那春曉,你,你敢傷我,你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你現在沒有厲盛維撐腰,你狂……”
邱珍珍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再次臨近,痛和屈辱之下,她已經有些癲狂。
那春曉冰冷地看著邱珍珍一張一開的唇,直到她再次提到厲盛維,她快速出手,直接握住邱珍珍的胳膊向外一翻,又是“咔嚓”一聲,她直接把邱珍珍的另一條胳膊卸了下來!
這次邱珍珍已經痛得沒有力氣叫囂了,只抱著胳膊在地上打滾呼痛。
周圍不明真相的人圍成一個圈兒,把那春曉幾人圍在中間,生怕他們跑了似的。
張雪梅怕那春曉吃虧,趕緊給徐朝陽打電話。
不多一會兒,警察過來,兵分兩路,一路送邱珍珍去醫院,另一路則帶那春曉他們去了警察局。
在警車上的時候,張雪梅就有意無意地提了下那春曉的身份,又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民警也知道分寸,並沒有為難他們,帶到警察局簡單做了筆錄之後就先安排他們去休息了。
那春曉只是卸了邱珍珍的胳膊,內行只要給她裝回去就成,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所以,在徐朝陽和左輝風風火火地趕到警察局不久,邱珍珍也夾著胳膊,在助理的陪同下過來了。
這件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說是那春曉故意傷人,屬刑事案件,往小了說她們倆認識,說鬧著玩兒不小心也不會有人追究。
總之,怎麼處理全都看邱珍珍怎麼說。
邱珍珍自認為被那春曉羞辱了,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對付那春曉的機會。
來的路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