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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竟和老孫通了半個多小時的電話,厲盛維覺得自己得到了很多經驗,可是細細一想,又覺得什麼都沒學到。
保護好自己,老孫也只說的泛泛,他聽得並不多明白。
幸好現在網路發達,平常問題都能在網上找到答案。他拿出放在櫃子裡已經很久沒有用過的膝上型電腦,開始搜尋起來。
網上有好多“專家”教家長如何處理孩子早戀的問題,厲盛維一頁一頁,看的很認真。
一直到凌晨兩點多鐘,他才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關上電腦平躺在床上。
每個“專家”都提到了老孫說的保護自己,且一條一條講解的很明白,他也覺得很有必要。可問題的關鍵是,他該怎麼把這個思想灌輸進那春曉的腦袋裡呢。
直接跟她講?他一個大男人跟小姑娘說不要隨便和男生出去開|房,發生關係時記得帶套……
這話,他是說不出來。
翻來覆去,一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他該起床收拾準備回部隊,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他重重嘆口氣,她說現在和那小子已經沒有關係了,想來應該不會發生他擔心的事情,既然這樣的話,那他是不是可以暫時不跟她講什麼自尊自愛、保護好自己之類的話?等他發現苗頭不對,再講也不遲吧?
厲盛維就像在練左右互搏術,一個提醒他教育孩子刻不容緩,一個告訴他拖拖也無妨。最後,還是拖拖也無妨打敗了刻不容緩。
那春曉起來的時候,厲盛維已經穿戴整齊。準備出門了。
“盛維哥,我這就去弄早飯,吃完了再走吧”,她揉著眼睛說道。
昨天喝了酒,白天睡得多了,晚上就睡得不好,結果就是她早上起晚了。
“不用。你在家老實的待著。有事給我打電話”,厲盛維淡淡交代道,穿好鞋。他又蹙眉對依然站在客廳裡看著他的小姑娘道:“我回部隊吃,你也記的吃早飯。”
“知道了”,那春曉清脆的應一聲,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接下來的幾天。邱珍珍幾乎每天都會給她發資訊打電話,都是約她出去玩的。她都找各種理由拒絕了。
邱珍珍似乎也覺得無趣了,漸漸也便不再給她打電話發資訊。雖然還沒弄清楚白梓源為什麼對她是這個態度,不過她並不覺得多遺憾,因為她對邱珍珍實在喜歡不起來。
張雪梅一週的知識競賽補習也結束了。補習的最後一天還來了藍彩這邊,是那春曉邀請她過來的。
“春曉,我覺得這幾千塊錢花的挺值的。你不報名實在可惜了,反正你家又不缺錢。”張雪梅一邊用木勺吃著冰淇淋。一邊不無遺憾地對那春曉說道。
“不是值不值的問題,是我真的對只是競賽沒興趣。”那春曉無所謂地笑笑,又去給張雪梅端水果。
張雪梅在她家吃的肚子溜圓才心滿意足地離開。她前腳剛走,白梓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班級有通訊錄,所有同學的手機以及固定電話都有記錄,那春曉是個細緻的人,她把一個一個號碼都存進了手機裡,不過除了張雪梅,她幾乎沒有和上面的人聯絡過。
乍然看到手機上跳躍的“白梓源”三個字,她還有些怔愣,然後才疑惑地接起電話,“白梓源?有什麼事嗎?”
“嗯,是我”,白梓源的聲音從聽筒裡傳過來,還帶著少年人的羞澀和赧然,“這幾天補習的要點我都記下來了,你要是想看,我,我可以借給你。”
他在打電話之前給自己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建設,他一面提醒自己不要再去想那春曉,一面卻又忍不住把筆記工工整整的謄抄了一遍,想著她能不能看懂。
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他還是撥出了那春曉的電話。他對自己說,就把她當成班級裡的普通同學,把筆記借給她有何不可?
“好”,那春曉很痛快地應道。
其實她並不是真的很想看筆記,只是覺得白梓源對她的態度在改變,她應該接受他的好意,說不定以後,他會親口告訴她他們之前的恩恩怨怨。
“你什麼時候想看,隨時給我打電話”,那春曉肯定的回答讓他也放鬆下來,說話也自然了不少。
那春曉道了謝,兩個人一時無話,過了好一會兒,那春曉才道:“白梓源,我們做朋友吧,就像我和張雪梅那樣的朋友,可以嗎?”
最後三個字,她問的小心翼翼。
電話那頭是長時間的沉默,她以為在沉默之後她可以聽到答案。可是沒有,沉默之後,電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