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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女人?
但他怎麼可能有其他女人呢?以前隔著望遠鏡偷窺他,他幾乎都待在家裡,足不出戶。現在才剛結婚,他就變得花心風流,難道他打算夜夜流連在女人堆裡?
一整天,冰夢顯得失魂落魄,他無法置信這就是她新婚的第一天,但只要想到他醒來後肚子會餓,立刻又興致勃勃地在廚房忙碌著。
傍晚時,當她聽到房門開故聲,立即喜出望外。
“你醒了,我做了晚飯,吃一點好不好?”說完,她的眼光又點了下來,他已衣冠整齊,難道他又要出門了嗎?
“你……”她欲言又止,傻傻地秤在原地,看著他穿鞋。
“我等你回來吃飯。”她笑著目送他,直到大門扣上,她才倚著大門,手掩著臉,感覺心如刀割。
一夜過了,她就趴在餐桌上睡著了,桌上的碗筷完全沒有動過。
這是顧熙堯回來時見到的景象,冰夢真的在等他,衣衫單薄不怕著涼也沒吃飯。莫名的,他感覺心在悸動,他佯裝視若無睹,筆直地走回自己房間,用力蹦門的聲音驚醒了她。
雖然滿臉疲憊又腰痠背痛,她仍笑臉迎人的敲著他的房門,不待他反應便開了門。
“要不要吃飯?你一定餓了。”她深進頭來,關切地問道。
“不了。”他意興闌珊的回答。“我吃過了,關上門好嗎?我要睡覺了。”
“喔!”絕望席捲了她,她抑上門,感覺門彷彿將他們區隔成兩個永不交集的世界。
一天又過一天,她總是會等他回家一起吃飯,但今天,冰夢再也受不了那種無助和煎熬,她帶著滿臉乞求,提起勇氣支支吾吾地對顧熙堯問道:“你為什麼都不在家陪我呢?”
“我為何要在家裡陪你?”他反問。
“丈夫不都應該回家陪妻子小孩……”她低著頭,畏畏縮縮道。
他的手粗野地支起她的臉,用力捏住她的下額,那冷冽目光讓她襟若寒蟬。
“我告訴你,”他咬著牙道。“天底下也有太多丈夫,動不動就回家對妻子拳打腳踢,而我是不是也要如此待你呢?”
她拚命搖頭。
“我對你夠好了,最多隻是不回家而已,沒打你就該對我感激涕零了。”顧熙堯說完便蠻橫地撇下她,留下冰夢一個人孤零零地守著空蕩蕩的宅子。
他不斷傷害她,而她卻仍處處為他著想、替他找藉口。
半夜,她赤裸著對鏡子搔首弄姿,試圖理清幾件事——難道她比不上他在外面的女人?她究竟哪裡輸人家呢?顧哥哥怎麼都不看她一眼?
“『魔鏡』,告訴我,世上最美的女人是……”她虛擬假象地對著鏡子問道,而後頹喪地坐在床上,又不是人見人愛的白雪公主或面目可憎的繼母皇后,何必藉著童話故事自我欺騙呢?她一定是神經不正常了。
她顧影自憐,面板再白,又怎能跟白雪公主相比?更別說要跟顧哥哥的心上人比了。
妤零是顧哥哥心目中的最愛,她也從不奢望自己能夠取代她的位置,妤零內外皆美、秀外慧中,連她自己都很喜歡這位大嫂,這是妤零天生的魅力,沒有女人比得上她。
但再怎麼說,妤零和顧熙堯已註定今生無緣,她或許做不了顧哥哥的最愛,那將就一下,當個第二又何妨?只要顧哥哥的現在和未來都屬於她,她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但現在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她不知道顧熙堯在外面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她正沉思、呆愣間,聽到顧哥哥房內傳來劇烈的哀嚎聲,她想也不想,甚至忘了自己沒穿衣服,拔腿跑到他房間,開門衝進去。
“怎麼了?”她比他還緊張。“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嗎?”
顧熙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樣。
“你的脊椎又痛了嗎?”她趕緊開啟了燈,發覺室內有點冷。
光明乍現,也讓他看到她的赤身露體,這下,他額上更是冒出數不完的汗珠。
“需要我為你按摩嗎?”她嬌喘呼呼地問,毫不猶豫地走向他的大床。
“你……”他該說什麼才好?小冰夢居然讓他的熊熊慾火開始燃燒。
“不要拒絕我。”她的目光充滿期盼、楚楚動人。“你這麼痛苦,就不要逞強了。”
她主動爬上床,顧熙堯幾乎想要落荒而逃,若不是脊椎痛得離譜,他早就拒絕她了。
她把手貼在他的胸膛上,開始搓熱。他不說話,她沒穿衣服是她的事,以她的狡猾,搞不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