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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的人硬拼。況且當時在場的不止蕭錚一個,還有濟南府和泰山的地方官員陪同在側。他不好露面,只能撤退。
一面盯著行館的動靜,一面寫了一封信,差人快馬加鞭地送了回來,請示下一步該怎麼辦。
周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按理來說,以他跟蕭錚的交情,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只要他將一切和盤托出,並表明自己的意願。蕭錚定會助他一臂之力。
怕只怕簡家六小姐先發制人,當著那些官員的面兒將簡家移花接木的事情說出來。萬一傳到朝廷那邊,麻煩可就大了。
簡瑩見他眉頭緊鎖,愈發好奇那信上寫了什麼。趁他發愣的空當。探身一把奪了過來。
周漱一驚,“哎,娘子……”
石泉是個寡言少語的人,信也寫得言簡意賅。不過兩行字,簡瑩一眼就掃完了。然後“哧哧”地笑了起來。
周漱被她笑得滿頭霧水,“娘子,你笑什麼?”
“笑你庸人自擾。”簡瑩含笑嗔了他一眼,將那信紙團成一團,扔進旁邊的炭盆裡。
炭火遇紙,呼地竄起一道火苗。不過眨眼之間,那紙團就化作一堆灰燼。
周漱將目光從炭盆上收回來,凝眉不解地望著她。
簡瑩拿了筷子塞到他手裡,“你放心吧,只要有一線希望。她就不會破釜沉舟,跟我拼個魚死網破。
她可是要做回簡家嫡女的,把簡家拖下水,對她有什麼好處?
如果她腦子沒進水,一定會堅守秘密,再想法子達成自己的目的。”
“娘子的意思是,就這麼放著她不管了?”周漱握著筷子,卻沒有動筷的意思。
“管,但不是你那種管法兒。”簡瑩夾了一塊狍子肉放進他碗裡,又夾了一塊送進自己嘴裡。細細地品嚐了一番,才接著說道,“甭管誰對誰錯,動手殺人的那一方總是理虧的。
決定逃婚的是她。得瑟一圈把自己人生弄髒的也是她,如今想脫掉那層髒皮讓我替她披的還是她。
這幾件事哪一件拿出來,都夠她理虧半輩子的。我們明明佔著優勢,為什麼把優勢變為劣勢呢?
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決定逃婚的那一刻。她就應該有拋棄簡家嫡女身份的覺悟。想扔就扔,想撿就撿回去,這世上哪有那麼現成的好事兒?
我的短處,也是簡家的短處,她想動我,必要先經過簡家。可她的短處,只是她一個人的短處。
簡家能捨她一次,就能捨她兩次,事到如今她要是還覺得自己在簡家人心目中佔據多麼重要的位置,那她一子未落,就先輸了。
我們只要盯著她,根據她的動向,適時做出應對,就不怕她翻出什麼浪來。”
聽了她這一番話,周漱雖說不上豁然開朗,可也沒有剛才那般憤怒了。夾起那塊狍肉送進嘴裡,細細咀嚼嚥下去,只覺齒頰生香,食慾大開。
喝了兩口湯,才又冷哼道:“跳樑小醜而已,何必在她身上浪費精神?”
“渾水才好摸魚嘛。”簡瑩氣定神閒地笑道,“一輩子很長,日子只會越過越無聊,她不蹦躂,咱上哪兒找樂子去?”
周漱心裡仍舊斬草除根才是最明智的做法,可既然她把這當成樂子,那他也不去剝奪她的樂趣。左右不過是隻蒼蠅,想拍死總有機會拍死的。
想通了,便不再掛心這事兒。和她其樂融融地吃完了飯,挽著手在莊子裡走一圈消了食,回房分頭沐浴過,就催著她早些休息。
簡瑩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掐算著這幾日是危險期,不肯跟他鬼混,“你不是要頭懸梁錐刺股,發憤圖強嗎?趕緊讀書去吧。”
“書隨時隨地都可以讀,明日回了王府,再想跟娘子這般肆意都耳鬢廝磨,怕是就難了。”周漱從後面抱住她,在她耳邊似懇求又似誘~惑地吐著氣,“娘子忍心看我受苦?”
說著便含住她的耳垂,若有若無地啃咬起來。
酥酥麻麻的感覺一直傳到心裡,簡瑩的身子立時沒出息地軟了半邊。等回過神來,已經被他壓在身下,予取予求了。只因這滋味著實不錯,也不願喊停。
曠夫怨女一樣折騰了許久,完事便一腳踹過去。
這個王八蛋啊,一不小心就著了他的道兒,被他弄得死去活來。
周漱得到饜足,身心舒爽,全不在意。下床叫人送來熱水,親自幫她擦洗了,又殷勤地拿了避子藥丸,伺候她服下去。
簡瑩吃完藥安心不少,可氣還沒消,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