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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磨磨性子。
你不跟金屏學著怎麼辦事,亂跑什麼?”
曉笳趕忙跪下,“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簡瑩也不叫她起來,對金屏和顏悅色地道:“今天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金屏去簡府送一回禮,拿了一圈的賞賜,見曉笳什麼都沒拿到,還捱了一頓訓斥,便有些後悔告狀了。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便依言退下,琢磨著待會兒將自己得到的賞賜分一些給曉笳。
“快起來吧。”簡瑩招呼曉笳起身,倒了一杯涼茶遞給她,“都打聽到什麼了?”
曉笳一口喝光,將茶盞放回桌上,才回道:“表少爺自小聰穎,出口成章,十一歲中了秀才,十四歲便中瞭解元。
堂舅老爺怕表少爺性子太過桀驁,惹禍上身,也怕他太有出息折損才華,便拘著不讓他進京參加會試。又請了一位極有才學的先生,以教書為名壓著他。
先生姓譚,就是五少爺提到的,新近被聘到濟南府府學的那位。”
這些簡瑩已經聽姜媽說過了,她真正想聽的不是楚非言這個人怎麼樣,而是他跟簡家跟小六兒出過什麼事,“表哥跟我說話為什麼陰陽怪氣的?”
“據說四太太沒出嫁之前,跟堂舅太太走得很近,兩個人曾經有過口頭約定,以後要做兒女親家。
六小姐和表少爺小的時候,四太太和堂舅太太也是常來常往的,相互拿了對方的孩子當女婿和媳婦來看。後來表少爺漸漸嶄露才名,堂舅太太就反悔了。
四太太覺得堂舅太太瞧不起六小姐您,就跟那邊斷了來往。
六小姐出嫁的時候,堂舅老爺和堂舅太太也沒過來,只叫人捎了一份禮。
四太太嫌他們假惺惺,又叫人將那禮退回去了。”
簡瑩蹙了蹙眉,“只是這樣?”
如果只是這樣,那就是兩家大人的事兒,楚非言沒有必要對她冷嘲熱諷的吧?
曉笳遲疑地看了她一眼,“其實還有一件事……”
“照實說,不用顧忌我。”
“是,有人聽四太太房裡如今已經放出去配人的丫頭說,前年六小姐陪老夫人去杭州給親家老夫人過壽的時候,見過表少爺,似乎……似乎是瞧上表少爺了,還因為這事跟四太太鬧了一場……
四太太嫌丟人,將這件事瞞下了,說六小姐因為感染風寒,半路上就回了京城,沒跟老夫人去杭州……”
簡瑩明白了,難怪簡康泉說她多年沒去過外祖家。而且聽那意思,多半是小六兒一廂情願。
如此一來,楚非言的行為也不難理解了,就跟韓劇裡面的女二號一樣,男一整天圍著她打轉的時候,她不屑一顧,等男一成了女一的裙下之臣,她又心裡不平衡了,非得整出點兒么蛾子插一腿不可。
當然,像楚非言那種驕傲的人是不屑於插足的,只是單純地對她如此輕易地“移情別戀”表示一下憤慨罷了。
既然她跟楚非言郎無情妾無意,也就沒必要費神了。
將曉笳打發下去,聽銀屏來報,說姨娘們過來伺候她用飯了,便叫人在小廳裡擺了飯菜,跟靈若三人一起吃了。
因中午沒睡午覺,又走了不少的路,睏倦得厲害,不到二更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才知道正房那邊出事了。
簡瑩聽說方氏免了今日的晨省,便又躺回去,半睜著眼睛問道:“王妃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病了?”
“奴婢也不清楚,是憐珠過來傳的話。”回話的是彩屏。
簡瑩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你可知道身為一個合格的大丫頭,在跟主子回話之前,就要把主子要問的和可能要問的事情都打聽清楚?”
彩屏怔了怔,忙站起身來,“奴婢這就去打聽……”
簡瑩對她勾了勾手指,等她靠近了,才語重心長地道:“開屏啊,等主子提醒了你,你再去打聽就沒意思了。
現在你主子我要睡個回籠覺,可是呢,三位姨娘過一陣子就要來給我請安了。你幫我想一套說辭,既回了她們,又讓她們不會覺得我是在睡懶覺。
能辦到嗎?”
彩屏遲疑了一下,“六小姐,奴婢叫彩屏,不是開屏……”
簡瑩嘆了口氣,心說這孩子沒救了,自己說了一大堆,她就只聽進去個名字。也懶得搭理她,翻了個身繼續睡。
彩屏不敢攪擾,放下帳子,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