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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老了,誰還求得著你呀!沒有用了,靠邊站吧,不管他以前沾過長輩的多少光,現在都忘了!不知道感恩,沒有一點敬畏,你說可怕不可怕!
說到這裡,芷楠停頓了一下,韓梅說你說的問題我能夠理解,但是沒有真正感受過,因為我是從小在這個城市長大的,我們祖上遷到這裡已經有二百年的歷史了,我們以前也是農村過來的,可是我們對於農村沒有什麼印象,就只覺得是很髒很累很窮的地方,其他的沒有什麼概念。
芷楠說這是因為你還不瞭解農村,其實淳樸的人還大有人在,只不過被幾個不學好的人給帶壞了。網路的普及是件好事,現在農村的哪個犄角旮旯都可以網際網路了,可是網路上好的東西不知道學,偏偏學那些不好的東西,你說這還能夠有個底線嗎?網路上的壞東西不用學,一看就會。年輕的一代對這種東西又缺乏辨別力和自制力,一下子栽進去了,淹死在網路上的人難道還少嗎?所以這方面的問題我覺得我們也要討論一下。
還有農村的殘疾人問題,假如一個家庭出了一個殘疾人的話,那他的全家幾乎都抬不起頭來,因為有人動不動就會指桑罵槐地對著人家罵上一通,有的時候也許並沒有有什麼過節和矛盾,但是大家一有不快,或者自卑的時候,想找個出氣筒的話,我覺得很多人都會想到那些最為弱勢的殘疾人,或者乞丐,這也是很嚴重的一個問題。現在弱勢群體的命都沒有城市裡一隻狗命值錢,城市裡養一條狗都要到派出所登記報個戶口什麼的,還要定期地檢查體檢,洗浴,吃完東西還有人陪著下樓走走,看見塊光滑的石頭就兩腿扒開,撒尿,主人還美滋滋地看著,大便了還有人拿張報紙餐巾紙給撿起來處理掉,現在城市裡一個家庭養一隻狗的成本足以養活農村裡一家人了。
韓梅聽到這裡,不住地偷偷地樂。
芷楠說你以為我說笑話呢,是真的呀!
韓梅說我知道你說得是真的,這種現象哪個小區裡沒有?我想說的是你說了也不少了,總結概括一下的話,基本上就是針對著我們社會上的弱勢群體的,不過,對於這些問題你有什麼大概的應對措施嗎?
芷楠想了想說,初步覺得是不是在全國釋出一個招聘資訊,外派,或者下放記者到農村,到基層去,挖掘一下我們農村中的正能量,這是我們絲網最需要做的。現在的城市,媒體基本上都已經飽和了,題材也被挖掘得下面形成一個空洞了,我覺得應該是向農村進發的時候了,就當是來一次諾曼底登陸吧。
韓梅想了想,點了點頭,說,芷楠你想得是很不錯,可是要是真正實行起來,也是很費腦筋的,那麼窮,那麼差的地方誰願意去呀?一條新聞,一個紀實片出來,我們的成本費要計算的吧?這都不是我們腦筋一動就能夠做到的。再說,去農村就代表著一定的風險性,投資物力需要冒險,投資人力資本更需要冒險,誰又肯願意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呢?
芷楠點了點頭,說是呀,我也是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是答案想出來了,可是又跟實際產生了距離,這些問題為什麼總是這麼麻煩呢?想想胡適老先生以前教導我們的大膽假設,虛心求證的理論,可是,假設求證過後又能夠怎麼樣呢?還是有現實的問題羈絆著,什麼時候現實的問題才能夠變成一匹脫韁的黑馬呢?
韓梅也想了想說,看來這個問題還是留到我們全社討論的時候再說吧,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估計大家會想出一個好的辦法的。
芷楠說好啊,到時候大家多提提建議,我們選擇一兩個可行的方案再集中研究一下,等等該調研的調研,該下基層的下基層,實在沒有人願意下去的話,我先下去踩踩點也是可以的。
韓梅說你瘋了,你走了,社裡那麼多雜七雜八的事情怎麼辦?問誰去呀?
芷楠說這有什麼?現在通訊手段那麼多,你還怕找不到我?人家有的人還真的就怕被人從哪個洞穴裡挖出來呢!古代的竹林七賢再次現身的話,我估計每一個人手裡都配備了幾部現代化的通訊裝置,甚至比我們的都多,因為他們的學習量和作業量比我們大多了,要不怎麼能夠稱呼他們賢人呢?
韓梅說你這樣一說,可不就是有點玄幻色彩了?
芷楠說古為今用吧,哪裡還得那麼多的玄幻,只不過是腦子裡忽然飄來了一片彩色的祥雲而已,其實神仙和俗人大概也就一步之遙,一個住在草棚裡,一個連草棚也沒得住,乾脆直接升到天空,揀一片好看的雲彩坐坐,其實那個沒有草棚住的人過得比有草棚的人更加逍遙——那就是神仙!我真想有一天我是不是……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