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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裡的親人都起來後,姐姐來叫她了。她會調皮地回敬一句,我知道今天誰起來得最早。
姐姐說你說今天誰起來得最早?
芷楠嘟起粉嘟嘟的小臉說是……我們院子裡大棗樹上的那隻鳥!
姐姐一聽又氣又樂,直接把她身上蓋著的被子給掀了。
被子下面是她粉嫩水潤的小肚皮。她害羞地奪著被子,自己蜷縮得像只大的西瓜蟲,瞬間的時間就蜷縮成了一個大圓圈。
想到這裡,芷楠笑了起來。但是她的笑卻冷凝住了。
她想到了昨天晚上,不,應該是前幾天的一個晚上,趙君堂就跟她說好了,要到bj去一趟,問他去的理由,他說當然是好事了。好事的話就不用講什麼理由了。好事情是沒有理由可以講的。
芷楠知道這個傢伙肯定是在撒謊,她從他的臉上能夠猜測到可能天有不測風雲,或許是g州的事情沒有搞定吧?
不是芷楠有指天篤地的本事,而是趙君堂的序幕工作做得好。他是一個好大喜功的人。又常常喜歡在老婆面前報喜不報憂。一樁樁的好事他都提前跟芷楠講過了。可是芷楠要想等著聽下文的話,他往往用一連串的其他的好事來搪塞開,轉移一下芷楠的注意力。或者直接飛入雲端,雲深不知處了。
這次,趙君堂的bj之行,芷楠猜得到皮毛,可是卻猜不到骨頭。
她在心裡默默地為丈夫祝福,希望丈夫在外面能夠平安,希望丈夫能夠事事如意。
她聽著廚房裡輕微的響動,似乎看到了趙君堂踮著腳尖走路的樣子。一個稍不留神就會暴露了自己,影響到了老婆孩子的睡眠。
等他一切都忙活完了的時候,他躡手躡腳地走進了洗漱間。在進洗漱間的前一刻,他還歪著頭往芷楠跟女兒的房間看了一眼,芷楠跟女兒睡得正香,芷楠的身體側臥著,像一隻躺臥的母鹿。而女兒淼淼的睡相則像極了酣眠中的小獅子,嘴角還流著新鮮的口水,好像做了一個極好的夢。
他看了看後就直接走進洗漱間洗漱起來。
等到洗漱完了,他直接走到自己的房間拉出昨天晚上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他最後一次走到廚房,端起一杯昨晚就貯備好的果汁喝了起來。喝好後,他把杯子放進了水斗裡。
他從門口的櫥窗裡拿出一把鑰匙,鑰匙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
門,馬上就開了。
芷楠出現了,她站在客廳那盆新買的香水百合面前,這還是趙君堂前兩天給她買的。
花前站著慵懶的芷楠,她離得跟趙君堂有一段距離,她的身上披著一件真絲披肩,除了這件披肩,她的身上看不到其他的衣物。披肩的花色是趙君堂最為喜歡的牡丹誇富貴。
這件披肩是他在去s州的時候,一個絲綢老闆送給他的。當時,這個老闆問趙君堂你老婆喜歡絲綢嗎?
趙君堂說只要是咱們自己傳統的東西,我老婆都喜歡,她是一個旗袍控,平時喜歡穿旗袍多一些。
絲綢店的老闆笑了,說那不正好可以為我們家做做廣告,說著就挑選起來。
當一大包絲綢衣物送到趙君堂身邊的時候,趙君堂說一時間我還真說不上她具體穿哪個尺碼的。
對方問他說你老婆的個頭多高?胖嗎?
趙君堂比劃了一下,說大概也就一米六多一點吧,不胖的,還有點偏瘦,她屬於那種細長型的。
對方衝他笑了笑說,趙老闆,你真是好福氣啊!
趙君堂微微一笑,嘴巴早就像秋後熟過的大棗,咬上一口就會甜到心裡。
對方說那就拿條中號的旗袍吧?
趙君堂的手剛想去接,但是手卻停在了半空,他擺了擺手說還是算了,我老婆有點小完美,差一點兒的衣服她都不要穿,哪怕花色再好,尺寸不對她也不會穿的。
對方再一次笑了,說這次我們店裡有福氣了,有這麼挑剔的一位模特真是很難得的。
趙君堂說還模特呢,都中年婦女一個了。
對方說旗袍的話,太年輕了還穿不出旗袍的味道呢,就是要有文化的中年女性才能夠穿出旗袍的知性和唯美,什麼時候帶你老婆過來看看,我們可是不惜高薪啊!
趙君堂呵呵地笑著說開個玩笑了。
對方一本正經地說不是開玩笑哦,我們這裡還真的需要一位知性的模特,選了幾個都沒有合適的,看來就等著你老婆上門了。
趙君堂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玩笑!玩笑!我sh還有事情,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