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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普仁說這話應該你自己跟我講。
小朱說莫名其妙。
周普仁說這話應該我講才對。
小朱有點不耐煩了,說別悶葫蘆了,有話你直說就好了,我沒有那麼多胡思亂想的歪腦筋。
周普仁說說呢,也不好,不說呢更不好。
小朱說那就不說吧。周普仁說可是到最後我們還得說。
小朱說說與不說隨便你了,累不累呀?
周普仁說這話應該問你,整天瞞著自己的老公跟外面的人打得火熱,你倒是我不知道?善意提醒你一句,你站錯隊了。
小朱的臉一紅,你把話說清楚!誰跟外面的人打得火熱?誰又站錯隊了?
周普仁說三個月前你說去bj市同學會去了?
小朱說不錯。
周普仁逼視著她那張水潤光澤的臉,說結果你來sh了!
小朱說不錯,我是來sh市了。
周普仁說那你為什麼要騙我。
小朱說我只騙了你一次你就受不了了,你騙了我整整十年了,說到這裡,她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說但是我很坦然,我知道騙人就是你們的宗旨,就是你們的家常便飯,我已經習慣了。
周普仁走進小朱幾乎要貼著她的臉說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做的?
小朱冷冷地說做什麼?
周普仁啪地一個耳光打過去,小朱一個趔趄摔倒在地板上,她發現地上一片銀白,像剛剛下了一場大雪,屋外的太陽是落下去了,可是屋內的太陽又升起了,在陽光的照射下,一個個彩色的五角星閃現在她的眼前。
她的眼睛一陣劇痛,像是被鹽醃過的一樣,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周普仁上前一步,蹲下來伸出一隻手把她拉起來,搖著頭說你不該隱瞞我!你——應該跟我站在一起。你知道你這樣做將會給我帶來多大的損失!小趙會怎麼看我?他又會怎麼想?
小朱摸了摸發燒的臉膛一字一頓地說不——幹——你的——事,那是小趙應該承擔的!
周普仁說不干我的事?那麼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做的。
小朱說沒有誰指使我,是我自己願意做的。
周普仁說你跟了我十年了,十年的情誼難道說就換不來你一句坦誠的話?
小朱說情誼?有的是利益吧?要是你對我真的有什麼情誼的話那也不會為了一句謊言就給我這一巴掌了。
說著,小朱看著周普仁苦笑了一聲,走到洗手間去了。
這個時候,小朱手提包裡的手機響了,周普仁走過去開啟了手提包,他剛把手機拿出來還沒有來得及看上面的來電,小朱出現在他的面前,一把搶過手機,說了句做人要君子一點。
周普仁悻悻地看了小朱一眼。從通話的聲音來看,來電的是個女人,聲音很細軟溫柔。
周普仁鬆了口氣,小朱說了簡單的幾句:我到家了……我在準備吃飯……我很好……我明天早上給你回電等等。
掛了電話,小朱甩了甩頭髮,高昂著頭大踏步地走進了洗手間,那一刻,天地之間,最美的只有她,她本來就很美。
周普仁眯縫著砂泥蜂一般的眼睛考量著面前的一切,他看到的卻是一隻羽翼不曾豐滿的白鶴,騰空而起,而他卻想用一粒沙子,一顆小石子,用一把兒時的彈弓把她打下來,把她圈養在龍蝦橫行的骯髒的爛泥塘。
周普仁一走,趙君堂就給小姜打了個電話,問他什麼時間有空。
小姜說先聽聽他的安排,趙君堂說那就安排在明天中午十二點的m名湖吧,小姜說可以的,只是時間安排不要超過二十分鐘,十二點半他還要趕到另外一個地方去。趙君堂說知道。
第二天,他們如約而至。他們選了一個湖畔的躺椅,跟所有電視劇裡所寫的偵探不一樣,小姜沒有戴墨鏡,也沒有拿遮住半邊臉的老舊報紙,相反,他卻穿了一件白色的風衣,下身藍色的水洗牛仔,腳上蹬一雙名牌旅遊鞋,把春天的景緻襯托得更加春意闌珊。
中午時間,上有太陽朗照,下有湖光碧波粼粼,湖上幾隻黑色的天鵝引頸高歌,遠處有幾艘紅色的遊船,像是盛開的一朵婀娜的荷花。
看著碧波起伏的湖面,趙君堂從口袋裡拿出一根菸,自己叼了一根,又拿出另外一根給小姜,拿出打火機先給小姜點著,然後又給自己點,不一會兒就噴雲吐霧起來。
小姜從黑色的手提包裡拿出一大疊資料,都用黑色牛皮紙封著遞給君堂說,你要的東西都在裡面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