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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梅隨口回答,人家等等就要上班了,怎麼還不算定下呢?這樣的人才來找我們,我們還把人家拒之門外?
芷楠默默地點了點頭。
韓梅說這些材料都是等著你來簽字的。說著,把那些資料一份份地開啟了。
芷楠粗略地掃面了一下那些文字。在落款的地方。很優雅地簽上了自己的大名。簽完名後,她習慣性地再欣賞一下自己灑脫俊逸的筆跡,然後滿意地笑一笑。
韓梅知道芷楠有練字的癖好,也寫得一手好字。想到這裡。她說要是有一天退休了。靠賣自己的字畫不也可以養老嗎?省得再給國家增加負擔呢。
芷楠說好啊。承蒙你看得起,到時候,我來寫。你來推銷,咱們再次合作,怎麼樣?
一句話把韓梅給逗樂了,韓梅笑著說,你還別說,咱們合作肯定能行,咱們可是老搭檔了。
芷楠說是啊,一想到退休,就想到了年齡,到那個時候大概我們真的老了。
韓梅說那也未必吧?生理年齡跟心理年齡是不成正比的。心裡一直保持著開心和快樂,哪裡還有什麼老了,病了,死了的感覺?開心還來不及呢!
芷楠說是啊,看來現在的疾病問題很多都是心理問題造成的。
韓梅說誰說不是呢?心裡沒有病,自然而然地身體就不會生什麼毛病了;心裡有病,哪怕是再年輕再好的身體也經不起天天心煩意亂的折騰,要不說了,要想改變,還是要從心開始呀!
芷楠默默地念叨著,是啊,要改變,就要改變心理。
韓梅說看你念叨得認真的樣子,好像你自己的心理出了什麼問題似得?
芷楠搖了搖頭說,瞪大了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說,你看我?怎麼會呢?
韓梅說我看你,我就放心了,我還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
這個時候,芷楠已經把她抱過來的那些資料都簽完了。韓梅把那些資料又重新抱在懷裡,走出了芷楠的辦公室。
韓梅剛轉身離開,芷楠就撥通了朱冉的電話,可是電話那頭卻沒有人接。
芷楠的心頭猛地一緊,難道說朱冉……
九月的g州,是多變的,多變的天氣帶來多變的心情。
時而響晴的天,可是一聲悶雷過後,就是嘩嘩的暴風驟雨,把人們那份悠然的思緒打得一團亂麻。好在現在是九月,天氣在做著秋天的過度,雖然氣溫降不了幾度,但是天氣畢竟是涼爽得多,給人的感覺也舒服多了。
趙君堂望著窗外雨濛濛的天空,心裡著實不是滋味。他的心裡更多想著生意上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這次來能不能夠達到預想的目的,而最關鍵的就是跟周普仁的合作了。
就在他七想八想的時候,門鈴響了,他走了過去,原來來的是周普仁。
周普仁一進來,就跟趙君堂倒苦水,說你看昨天晚上那個陣勢,我的老臉都丟盡了啊!
趙君堂說世事難料啊,誰能夠想到小淘跟朱冉走在一起了呢?其實,這事……他剛剛想說其實這事我是看見過的,就在上次回sh的時候,在機場大廳,我看見了你們家公子跟朱冉在一起,可是關鍵是那個時候自己並不知道跟朱冉在一起的就是吳小淘——周普仁的兒子啊!
周普仁今天看來是明顯地老了,他的步履已經不再輕便,目光也不再炯炯有神,他看趙君堂的眼神分明是在求得理解,就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哭喪著臉看著老師,等著批評,等著懲罰的那種讓人可憐又讓人恨的眼神。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呀!
趙君堂說,凡事想開些,人生如戲,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所謂巧合吧。
周普仁說老天爺這不是在跟我一個老頭子開玩笑嗎?我曾經的女人又跟我的親生兒子走在一起,讓誰聽了誰不會笑話!這還算是正經人家嗎?我們祖上雖然沒有出過什麼高官顯貴。但生活也還算是殷實,也沒有出過什麼大逆不道的不肖兒孫,你說到我這一代就怎麼丟人了呢?這樣的事情等我死了,可怎麼到那邊跟祖宗交代?真是祖宗蒙羞,丟死人了。
趙君堂聽著周普仁絮絮叨叨的話語,心裡也不是滋味,將心比心,要是昨天晚上換了自己,可能還沒有周普仁這兩把刷子呢?不用等人家往自己身上吐吐沫,自己嘴裡泛出來的唾沫就把自己給淹死了。
想到這裡。他故意找個話題想把這個問題繞開。他說我們合作的事情你跟小淘講過嗎?
周普仁一聽到生意上的問題,精神狀態立刻就改變了,他看了一眼趙君堂說,從他回來的那一天我就在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