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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法的同時,補充一些我羲宗歷代前輩對《易經》卦術的理解,也算是為大家查缺補漏吧!”
這句話大家愛聽,不僅顧全了姜福壽的面子,還主動送上一道大餐。羲宗卦術也起源於《易經》,若論以《易》入卦或以卦入《易》的話,其中的玄奧之處已將其他宗派遠遠地拋在了後面,而且歷代羲宗弟子莫不藏秘自珍,從不開什麼法會,讓人無緣一窺其中玄妙。如今聽伏老頭說要補充《易經》的卦術,就連姜福壽也精神一振:“若論《易經》卦術,伏老勝我多多。如果有幸得聞其中玄妙,此次講法會的真正講法者非伏老莫屬。”
伏老頭得意地看了張子初一眼,冷聲說:“小子!聽到了吧,姜宗主才不會中了你的挑撥離間之計!”
“這就是彩院的修行前輩?讓人齒冷!”一個嬌脆的聲音響徹全場,讓伏老頭將笑容呆在臉上。
坐在蕭金鈴後面的沈無禁急急低聲說:“蕭姑娘慎言!”
蕭金鈴可是忍了好久,一直以為張子初胸有成竹的樣子,是有他的解決方法,為了不給他招惹是否,才一直忍啊忍的!現在見張子初給逼成這樣,已經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了:“慎言什麼?難道你們不長眼睛,就看著這老頭欺負我們人間界來的人不成?大家都看到了,明明只是一件小事,偏讓那老頭上綱上線,非要逼死張胖子!你們怕人家,又想學法術!好,你們可以裝做沒看見,可我卻不能視若無睹!只要我能出去,就告訴所有的人,這次聽法會是個陰謀,是伏老頭和姜宗主設計好來,來陷害張胖子的陰謀,我倒看看,這天下人是不是都被彩院給唬得虛如寒蟬!”別看她開口一陣噼裡啪拉亂說,還真的把真相給說得八九不離十!
“鈴妹慎言!”這時開口的可是朱垂範:“大道玄妙,非常人所那臆測!姜宗主和伏前輩都是有道高人,豈會像你想象的那樣不堪?此事背後必有玄妙,不是我們這些修為低劣的後生小輩所能洞悉的,更不是我們能插手的,還請鈴妹顧及大局,謹慎行言!”
蕭金鈴好像不認識朱垂範一眼,一雙鳳眼閃動著難以言說的光華,盯著他的臉看了足足一分鐘,看得他尷尬無比時,才冷笑一聲:“不錯!我的修為是不如你朱大公子!可還分得清是非,知道什麼是朋友,知道該怎麼對待朋友!”
“鈴妹……”朱垂範還想說什麼,卻被蕭金鈴給搶斷了:“我的事,不需要你來操心!朱大公子,還是叫我蕭姑娘吧,免得我的莽撞給你惹麻煩!”
“不錯!這事我們也都看在眼裡,張兄那一聲出得雖然突兀,但並沒有打亂整個法會,倒是伏老前輩的笑聲很讓人覺得奇怪,也直接亂了整個法會秩序!加上後面的爭吵,張兄也多半是被逼的,還請姜宗主見諒,恕過張兄這一回,別把他做為法會擾亂者。”這一句話前後兼顧,又說得柔美無比,讓蕭金鈴和朱垂範的火爆對答氣氛立即轉為詳和。
說話的是一名女子,眉目清秀宛然,如果把蕭金鈴比成一朵怒放的牡丹,那她就是一朵潔白的梔子,不見得有多好看,但那股淡淡的幽香卻可引人心醉。不少人跟她透過名,知道她名叫春冰釋,一個好怪的姓氏,但人如其名,給人的感覺就是春風融冰。
在如此緊張的氣氛中,春冰釋卻突然站出來,而且還站在張子初一邊,讓人不由的大感意外,就連蕭金鈴和張子初都意料不到。
姜福壽微微一笑:“看張道友身周的靈氣吐納,應該是佛道雙xiu。此次法會的聽法柬在發出時,並沒有把張道友這類的修行者包括在內。這針對他的陰謀又從何說起?至於剛才發生的事,的確很遺憾,但誰也不能否認,是伏老和張道友的爭執攪亂了法會!伏老也自己做了交代,不瞞你們說,羲宗的易卦術乃絕秘之傳,即便是我彩院歷屆法會中,也從未曾對其他宗派宣講過,更不用說對人間界的修行者宣講,以此自承責任,足以說明他的致歉誠意。”
說到這裡,他停了停,將目光轉向張子初,沒有繼續說下去。他還把握不準伏老頭為什麼一改常態地針對張子初,為免擾亂他的計劃,只好住口。
對於他的說辭,大家還是比較能接受的。從下階另外的三十一名聽法者和上階十一名聽法者的表情,可以看出,姜福壽所說並無虛假,能聽到羲宗易卦術的玄奧的確是他們ff8的一大盛事!
“可是,張道友出身人間界,並無什麼羲宗秘術,修為又不能與彩院聖地的前輩們相比,又能交代什麼呢?”春冰釋的話中透出淡淡的迴護。
伏老頭哈哈大笑:“春丫頭,你就不必這麼坦護人家了!你不是那胖子,怎麼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