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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初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算你識相,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一百萬夠不夠?”
秦慕政倒抽了一口冷氣,能將一百萬說得跟一塊錢似的,這種老大他可得罪不起。一邊威逼,一邊利誘,讓秦慕政頓時舉手投降:“老大,您吩咐!”
張子初說:“幫我查查中原大學學生張子初的底細,無論任何蛛絲馬跡,越詳實越好!”
秦慕政一驚,脫口而出:“你也在查張子初?”
“也?”張子初眯起了眼,眼中寒光爆長,射出大約一尺遠的淡清色光芒:“這麼說來,還有人跟我的目的一樣,要查張子初?”
“這……”秦慕政自覺說漏了嘴,忙捂住口,雙眼滴溜溜亂轉,正想轉換話題,卻不料一觸及張子初奇異的目光,嚇了一逃,連忙將目光轉向別處,卻不料正遇上招財伸過來的腦袋。現在的招財腦袋可不是可愛的小丫頭模樣,而是她的本相,一顆青中帶黑的狼頭,白森森的獠牙間,一根血紅的舌頭伸出一尺來長,帶著騰騰熱氣伸到他跟前:“好久沒吃人了!”
“救命啊!”秦慕政雙眼一翻,很光棍地昏了過去。
“掐醒他!”張子初又好氣又好笑,看樣子挺油滑的一個人,怎麼就這麼不經嚇?
招財伸出根白玉蔥似的指頭,在秦慕政的人中一揉,秦慕政就像裝了彈璜一下跳起來,結結巴巴地說:“妖……妖……”
“妖什麼妖?”張子初心中竊笑,卻又板出一副冷麵孔說:“怎麼,還沒玩夠?要不要我的侍女再陪你玩玩?”
“別!別!”秦慕政連連搖手說:“老大,你想知道什麼,我全招了還不行嗎?”。
“很上道!”張子初裝模作樣地拍了兩下手,透著十足的虛偽:“說說看,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格外注意那個張子初?不過一個學生娃,怎麼會這麼惹人注目?”
秦慕政深呼吸了幾次,才勉強止住打顫的雙腿說:“那個張子初其實不簡單,他的來歷我不知道,平時在中原大學裡表現也一般,但仔細探訪下去,卻跟歸元寺好像有很深的關係,具體的情況我剛開始打探,就被……就被抓到老大你這裡了!”
“我想知道第一個問題的答案!”張子初冷冷地說。
秦慕政知道糊弄不過去,也就只有招了:“是華美迪廳的楊清楊老闆託我打聽的!”
張子初以手搓著青磣磣的鬍渣,沉思說:“華美迪廳?好象很熟悉的樣子,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聽到過。倒是你小子挺夠義氣的,輕易還不把他給供出來。”
秦慕政點頭哈腰說:“老大,你過獎了!既然你聽說過華美迪廳,就該知道小子為什麼不敢把楊老闆給供出來的原因了。”
張子初冷笑說:“我需要記得這麼多嗎?中南六省的地盤上,除了蕭漸漸還讓我有點印象之外,就連他的接任人是誰我都懶得管!至於華美迪廳的背景,等老子讓人把它給端了,自然會有人來找我喝茶,告訴我他的背後勢力是誰!”
聽張子初的口氣,讓秦慕政越發地驚心:“老大,你是不怕,可我的地鼠門得罪不起啊!中南六省,也只有蕭老爺子才能讓赤口堂賣幾分面子,除此之外,換誰誰倒黴!”
總算露了口風,看來這傢伙怕的不是什麼華美迪廳或楊清,而是隱在身後的赤口堂。赤口堂是什麼?聽樣子好像也是個黑社會組織!能在中南六省,只賣蕭漸漸幾分面子的組織,可想而知其暗中的勢力之大。
張子初笑了,好像一切盡在掌握:“我以為是誰讓你這麼擔憂呢,原來是赤口堂!行,人家捏你是捏螞蟻一樣,可還嚇不倒我!你可以回去了,關於那個張子初的資料,你的調查結果一式兩分,分別送我和楊清。如果他有什麼問題,就讓他來找我好了!對了,給我的資料,你轉換成電子文件,發電子郵件就可以了。”他隨手寫了個郵箱地址,如果有人想找這個地址的話,絕對是撲個空。因為在網際網路上,根本就沒有這個郵箱地址,但有張智在,還怕有收不到的檔案?
“老大,能不能問……問一下你在道上的名號,萬一……萬一楊老闆發現我幹這種雙面活,我……我也好有個交代!”見張子初如此模樣,秦慕政的心中總算定了定,開始為自己謀退路了。
“咳!”張子初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我是誰,你根本不必知道!若是那楊清問起,你就告訴他,另一個拿張子初資料的人是縱橫四海無雙客,腳踏五湖第一人。如果他不懂,讓他去問赤口堂的上司,如果上司還不懂,再去問上司的上司,總有人明白,明白的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