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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智,魔的魔,妖的妖,人的人,任誰掃視全場,整個天王廳都是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外人,張子初卻信誓旦旦地指著對面的空氣說有個小姑娘!不是他瘋了,就是大夥兒全瘋了!
08等魚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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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境由心生】………
在大家看瘋子的眼神中,張子初施施然地坐在了紅衣姑娘的對面:“能告訴我,為什麼別人看不到你嗎?”。
紅衣姑娘淡笑,如百花盛放,連空氣中都帶著點甜蜜的氣息:“看不到我是很正常的事,我倒是很好奇,為什麼你能看得到我!”
“得!”張子初聳聳肩:“看來這事說來話長了,有空大家喝一杯,聊聊天,也許能增進了解。”
紅衣姑娘略略想了想,好象花了一點時間才完全明白了張子初的意思,點點頭說:“也好!對這個世界我也一時不大習慣,也希望有人能夠解答一下我心中的疑問。”
張子初傻了!從紅衣姑娘的這句話裡,他至少明白了一件事,這個人(或許不能稱之為人)根本是從日常世界之外來的,不是妖魔鬼怪,就是那些在深山老林裡修行修傻了的老太婆。至於外表,凡是跟修行界打過交道的人對外表都有著天然的免疫力。
“光兩個人說,未免有點乏味,要不拉上我的兄弟們?”張子初試探地問了一句。
“也好!”紅衣姑娘難得見到一回能這樣心平氣和地跟她討論的人,心情愉快之下,左手玉蔥似的食指在空氣中虛虛劃了一個奧妙的符咒,口中輕叱:“現!”似乎一陣輕霧在眾人面前散開,現出紅衣姑娘的身形。
這下大家的目光變了,原來真的是真理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犯白痴的是自己一夥人。張智皺著眉頭看了看紅衣姑娘,身子一橫擋在了張子初的面前,口中冷冷地說:“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但你能避過我的廣譜探測光線和聲波,可見能力在我之上,但若你敢對我老大不利,休怪我盡一切手段滅了你!”
“是嗎?”。紅衣姑娘輕蔑地笑笑,隨手輕抬,一圈七色光昏在她手中輕輕地化了開來。所有天王廳中的人都覺得眼前一陣迷濛,轉眼間墜入一個個斑瀾的夢境。
白雲清風,垂露滴香,無數粉紅色的花瓣鋪成的小路曲曲折折的伸向遠方。小路兩邊,亭臺樓閣,小溪縵回,草葉流翠,一個婀娜的身形正盤坐在小亭之中,在她的身前,是一張整個黃楊木根雕刻而成的茶桌,桌上青竹茶床、紫砂壺、琉璃盞、犀角籤等茶具一應俱全。一雙潔白如玉的雙手化為飛蝶般在茶桌上方飛舞,熟練地取水、洗壺、燙杯、入樽、蘊香、初泡……
就像是在夢中,往往不記得現實。張子初也同樣地忘了自己在一分鐘前還身在天王賭場的事實,反而覺得這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而然,彷彿恆古以來就已存在的,身著一襲柔軟的絲袍,他坐到了茶桌的另一側,隨手取過一隻琉璃杯,嗅了嗅香,然後一口飲盡。只覺得一縷熱氣直下丹田,又在丹田處化為氤氳的香霧蒸騰而上,從口鼻處噴出。當香氣散盡時,那團香霧卻仍留下一縷清甜,從口鼻處,走任脈,分上下而去,所過之處,輕輕地化入全身,讓他感覺到無盡地放鬆和閒適,一時之間,混然不知時間空間,只是沉醉在無盡的歡樂之中。
良久良久,他才嘆息說:“玲兒的茶藝簡直已到了天上地下無雙無對的境界,這樣的茶,只怕連如來佛祖喝了都無心坐禪,天天在咱家門口等著討口茶喝呢!”
那泡茶的女人緩緩地抬起一張臉,正是蕭金鈴,只是比起從前,少了幾分刁蠻,多了無盡的溫柔,盈盈雙眼,如一池深深的春水,讓人沉溺其中而不覺。她輕笑說:“誰稀罕如來佛祖的讚頌,只要夫君高興,就已是對我的最好獎賞了!”
張子初哈哈大笑:“什麼時候,我的玲兒也學會說奉承話,拍起馬屁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不方便說,又偏要麻煩我?”
“夫君明鑑!”蕭金玲知道,這世上的事能瞞得過張子初的幾乎沒有,那還不如直說更有效果。她淺淺地笑著:“儒聖教著人拜上夫君,說鳳麟洲的靈氣和周遭所產極適合儒家修煉,意欲整體遷入鳳麟洲,還請夫君恩准。”
蕭金鈴這麼一說,張子初才恍然想起,原來這世界上還有個儒聖教,在他的印象中,儒聖教教主朱垂範在千年前似乎跟自己還是情敵,難怪蕭金鈴一提到儒聖教,自己就一陣陣地不爽。他冷冷地哼了一聲:“只是遷教何須專程派人來跟我說,甚至還不敢直說,要透過你來表示,我看儒聖教分明是想獨佔鳳麟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