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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境界的對手。如今持在元嬰初期的朱垂範手中,也足以叫板任何一個渡劫後期以下的修行者。
朱垂範沒有回答,左手一團真火燃起,將紙鶴燒個乾乾淨淨,升起的青煙在空中結成一個鏡狀,影影綽綽地出現很多人影,異口同聲說:“為保證尋寶聯盟行動成功,經各派商量決定,特設立督察一職,由朱垂範負責。為嚴明紀律,防止有心人破壞,特賜七星天理劍,由朱垂範暫管,對不服從大局而勸告無效者,準朱垂範先斬後奏。”
說完最後一個字,青煙嫋嫋而沒。張子初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法旨?還先斬後奏?連世俗界都知道什麼叫民主了,怎麼修行界還是封建的老一。套?”
這一聲笑話打破了整個莊嚴的氣氛,使原本持劍傲立,神威凜然的朱垂範看起來像個小丑。沈無禁和虎慶生更是落井下石般大笑,看著張子初的眼神多了一絲好感。可朱垂範的眼神就不同了,刷刷地穿過空氣,落在張子初身上,雪亮如七星天理劍的劍光,若是他真的在目光中煉成了七星天理劍,只怕此刻的張子初已是一堆肥肉餡了。
“不知這位兄臺何門何派,居然對師長如此不敬?”朱垂範沉著個臉,緩緩地問。
張子初笑著說:“我的師長不在那紙鶴幻鏡中,又何來不敬?”
沈無禁開口說:“這位張子初道友乃本地修行界符禁宗供奉,受宗主玄妙道人委託,全權處理與符禁宗相關的一切事務。”
符禁宗?沒聽說過!居然委託一個身上一點靈力波動的供奉全權處理宗門事務,只怕這符禁宗也沒幾個高人。像這種小門小派,小家小戶的,修行界多如牛毛,根本不放在朱垂範的眼中。而且跟他們糾纏多了,還有損顏面。
朱垂範直接把張子初給忽略掉,轉身向玄元宗宗主程和光鞠躬說:“家師交代過,到了尋寶聯盟,一切都需聽從程宗主之令,還請前輩多多指教。”
程和光心想,真讓你全部聽令於我,又何必拿著這七星天理劍來炫耀?不過這面子是人給的,臉可不能自己丟,還得裝出滿臉欣慰的樣子:“不敢不敢,孔兄收的好徒弟。不知洞宮山的諸位道友對這裡有什麼具體指示沒有?”
朱垂範恭聲說:“師長們的意見很一致,要大家團結一致,分成三五組去找石刻。易宗宗主京生水還專門行了大卦,所得的結果跟那首童謠一致,無不指出,寶庫的關鍵在於找到庵井嶺前的石刻。”
“那就去找吧!”張子初伸了個懶腰:“難道就在這裡說說,或者通讀一下師長們的法旨,那庵井嶺的石刻就會自己長腳跑過來不成?”
又是你?朱垂範還是保持風度,不跟這種沒品的人計較,笑著問程和光:“接下來該如何行動,還請宗主安排。”
安排什麼啊,就連老子都快成洞宮山納涼的那班老傢伙的傀儡了!可誰讓他剛剛上任玄元宗宗主不到三年,宗裡大權還掌在大長老蘇今世的手中呢?若是再過三五十年,就該他在洞宮山喝茶下棋,順便給前線幹活的傳傳法旨了。程和光說:“那就照辦吧!我們原本四十三人,有沒有人退出?”
誰也不願意退出,那些受傷的經過一陣調息後,也紛紛表示找找石刻這種事還是能勝任的。
程和光說:“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四十三人,加上符禁宗供奉,一共四十四人,分四組,每組十一人,以半月照葫蘆為中心,分四個方向搜尋。朱師侄在負責監察一職時,還請分心負責相互傳訊和馳援。這樣安排大家有什麼意見嗎?”。
這個安排沒意見,有意見的是到底誰跟誰一組。大家亂糟糟地爭論了一通後,張子初意外地跟空智和尚、虎慶生,還有另一名和尚、三名妖怪和一名修儒者、三名修真者分在了一起。能擠進這尋寶聯盟的都是各派精英,辟穀輕身早已成為他們的習慣,分組一定,就可以馬上動身出發。
張子初邊走邊罵,他的清淨琉璃體加上龍髓珠,同樣能自動吸收天地靈氣,不再需要吃飯,可吃飯是他的習慣和樂趣所在,跟在這夥尋寶狂人,居然把中飯和晚飯都省了,鬱悶啊!
從日剛近午開始,一直搜到月上東山,一夥人翻遍了庵井嶺西面的每一寸地盤,石刻是有幾處,比如“大宋……”,去,想在宋代石刻上找上古勾陳寶庫的線索,可能嗎?再比如“先考王公……”這是墓碑,不用再看了!除了這些外,連有點參考價值的石刻都沒找到。
不僅是他們,從空中飛弛的傳訊符鶴來看,其他三組也是同樣的結果。加到一塊兒,這庵井嶺根本沒有什麼上古石刻。
“回去吧!再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