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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怎麼沒發現我的想法,有時候真的太直男了。
李鯨被我這麼一誇,還有些不好意思,臉紅到耳朵根上了。她趕緊撩了一下披肩長髮,折身去試衣間。
過了一會,她拿著換下來的衣服,對服務員說:“就這一件,幫我包好,謝謝。”說完朝我們露了一個鬼臉。那一瞬間,我倒覺得眼前這個女孩,還有些小俏皮,小可愛。
此時,眼前的李鯨,讓我忽然就跟李軍日記本里的“還原”的那個劉蓮茹,完全是兩個人了。在那個日記本里,我循著李軍的線索,拼湊還原出的李鯨,或者是
劉蓮茹,並沒有太多鮮活的個性,而只是一箇中規中矩的小學生。
那個李鯨,或者是劉蓮茹,帶有強烈的學生氣。
服務員包好衣服之後,遞給李鯨。李鯨提著衣服走向我和田曉雨,說:“國內的衣服真便宜,看起來質量和國外沒啥區別。但是價格真心便宜。”
我對衣服不懂,和很多直男一樣,不太關注這些,便也不好接話。田曉雨對這塊比較懂,又和她聊了起來。我只好跟在兩人身後,幫提著大包小包的衣服。
走在倆人身後,看著兩個女孩興高采烈的樣子,我再次陷入沉思:在今後的日子裡,我的生活,會不會與這兩個女孩發生關聯呢?
這天晚上,我們沿著步行街,放肆地走啊走,這感覺像當年上大學時候談戀愛壓馬路一般。只不過,這一次,跟我在一起壓馬路的,是兩個女孩,其中一個,是一個國外回來的、與我關注的一個新聞有關的女孩。
我們的晚餐,便是在這條馬路上解決了。蓉都和東川一樣,街邊尤其是步行街邊,實在太多的美食了。
李鯨畢竟從國外回來,也是個吃貨,她哪裡肯放掉這麼一個絕好的機會。在美食麵前,她很快淪為一個絕頂的吃貨,完全不顧此前在五星級酒店時,留給我的那種優雅的形象。
此時的她,如果不說是國外回來的,看到她坐在路邊攤上,吃著麻辣燙、吃著冰涼粉、啃著兔腦殼,你絕對會認定她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蓉都女孩子或者東川女孩子。
我不停給二位女孩服務,一會遞紙巾,一會去幫著取號排隊拿美食。她們倆大快朵頤,還不停哈著氣,臉上汗水直流,仍然沒有絲毫作罷的意思。
李鯨笑著說:“劉記者,算啦,我叫你劉哥吧。劉哥,你也吃點吧,真沒想到這麼多好吃的。國內真的太幸福了。”
我說:“加拿大沒有這麼多好吃的麼?”
李鯨抽了一張紙巾擦嘴巴,哈著氣說:“哎,別提了。國外那些吃的,有什麼好吃的?除了炸雞就是漢堡薯條,大街上怎麼會有這種人間煙火氣息?即便有,馬上會有人舉報汙染環境。一句話,他們根本不懂生活。”
我哈哈大笑。
吃完之後,我又陪著兩個女孩遊蕩在無人的步行街上。在一處長椅上,我們三人並排坐在一起,看著對面高樓的燈火,一時間三人都沉默了。也許是累了,也許是極度的瘋狂之後,瞬間陷入沉默的真空裡,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久,李鯨打破沉默,說:“劉哥,你有物件沒
?”
我兀自一驚,很快鎮定下來,笑著說:“幹我們這一行的,都窮,又辛苦,很難有女孩子看得上我們的。”
田曉雨不太認同我的話,笑了笑,說:“那是你好吧。我認識好多做記者的,都有物件呢。跟人品有關係吧。”
李鯨也笑了笑,盯著我說:“劉哥,我覺得你人挺好的。”
我···我去,說我人挺好的,在我人生這幾十年裡,李鯨是第一個。接觸這段時間以來,她逐漸對我放鬆了“戒備”,在我面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