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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徐正甫一驚,一陣的咳嗽。
旁邊的馬萬衝自然是看得出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心道大師兄雖然受傷,但憑其修為,入門不過幾個月的柱子是斷然擋不住的,可是柱子居然硬是跪了下來,可見其內法已有了相當的火候。想到這裡,馬萬衝臉上露出欣慰之色,怒氣消了不少。
“多謝大師伯。”柱子磕頭道。
徐正甫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柱子,許久,終於嘆了一口氣道:“柱子,你起來吧。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控制的,只是……”徐正甫說到這裡又嘆了一口氣,接著道:“其實面壁三年未必不是件好事,這三年裡你可以想明白許多的事情。”
“是。”柱子聽的一頭的霧水,不知徐正甫要表達什麼。
“聽說吳師弟與司馬師弟對你青睞有加,司馬天師弟在用出那一招之時,還借了你的劍。”徐正甫說到這裡,眼中精光閃爍,盯著柱子。
“是。”柱子答應道。
“虹光十字劍法,乃是本派的至高境界。當年先祖曾憑此招傷了四大神獸之一的玄武,而按馬師弟的描述,司馬天在瀕死前用出的一招,不過只發揮出那一招百分之一的威力。”
“啊!”柱子聽了大驚,心道只是百分之一的威力便可同時重傷白眉和曉月,若是十成的威力,那是什麼樣子呀。
“司馬天曾是本派百年一遇的奇才,只是太過於執著。為追求那一劍,做出了不少的錯事。但是最後能幡然醒悟,並且練成那一招,也算善莫大焉。只是你還年輕,若能及時懸崖勒馬,還是前途無量的。”
柱子越聽越胡塗,他感覺徐正甫的話前後極不連貫,但聽上去都有道理,可是偏偏沒箇中心意思。柱子又將這幾日的事情想了一遍,突然間明白了一些,難道自己遭受重罰主要不是因為與逍遙仙子之事,而是與徐若琪之事。
徐正甫說完那些話,又無話可說。於是道:“你要好自為之。”說這起身向外走去。
“大師伯。”柱子突然道:“徐師姐可好?”
徐正甫聽到徐若琪的名字身子一震,旁邊的馬萬衝則怒道:“畜生,你還有臉問。若琪侄女被你害成這樣,如今獨自躲在藏劍閣內,誰不也見。”
“馬師弟。”徐正甫道,“事已至此,還提她幹什麼。況且若不是柱子對她做了那事,怎能救了她的性命。這一切都是天意呀。”說著長嘆一聲,走出了小石屋,背影,有些蹣跚。
看著二人走遠,柱子愣在那裡。原來是這樣,他們都以為我對徐師姐做了那事,可是我明明沒有呀。柱子想著就要衝出去,可是剛跨出一步,他又停了下來。
連對自己關愛有加的馬師叔都是那樣認為的,別人豈能不同?想想當時的情景,換誰也會那樣認為。自己與徐若琪無論如何辯白,都是無力。而唯一能證明此事的小英子,當時偏僻不在場。
柱子想著,癱倒在地……
不知坐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已黑。柱子正要起身,忽然眼前黑影一閃,一黑衣人來到了自己的面前,手中拿著一長條的包袱,看形狀是把劍。
突然那東西見到柱子,發出一股紅光,黑衣人驚了一聲,連忙鬆手。
“噹啷啷”,一柄漆黑的劍掉落到地,居然是那柄玄鐵黑劍,血劍。
那黑衣人後退幾步,扯下臉上的面紗,柱子看清楚來人之時大驚,“大師伯?”
徐若甫點點頭,指著地上的劍問柱子,“你可識得此物?”
“血劍。”
聽到血劍二字,徐正甫瞳孔一陣的收縮,“不錯,就是血劍。雖然不我知它為何失去了血光,但是我知此劍邪性太大,用它之人都變的瘋狂起來。”
柱子點點頭,想起了司馬天持此劍時顛狂的樣子。
“你曾持此劍在手,有何感覺?”
“沒有異狀。”柱子道。
徐正甫又是一驚,嘆氣道:“看來真是天意。不論你是如何做到的,此劍暫時由你保管,切不可交與任何人,包括我。否則後患無窮。”
“是。”柱子點點頭。
此時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只聽林強高聲道:“柱子師弟,我給你送飯來了。”
徐正甫連忙將黑衫罩上,轉身囑咐柱子道:“記住我說的話。”
“好。”柱子看徐正甫轉身要走,連忙道:“大師伯,我與徐師姐真的什麼事都沒做。”
徐正甫明亮的雙眸在柱子臉上掃過,然後道:“這話現在聽來,反而有些掩耳盜鈴之嫌。事已至此,真相本身已經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