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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時純也是被他半路截來的,葉弘巍又有點沒底,嘟嘟囔囔地把車停在旁邊商場入口,催促說:“快去快回,聽到沒。”
時純應了聲,在葉弘巍眼皮子底下只拿了手機,提著裙子消失在了夜色裡。
葉文巍翹著二郎腿等著,忍不住又從懷裡掏出那張白金鏤空的入場券細細翻看。
吧嗒的雨聲驟然響起,他抬頭看了眼高高佇立的商場大樓,回憶了下時純那會離開的方向,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暗沉的雲層壓得路邊的洋槐樹反覆搖擺,時純攏住耳側短髮,原本優雅的銀色魚尾裙被她隨手捏在大腿兩側,她正打算躬下身穿過密集的車群,忽然感覺身後落下一束車燈。
葉弘巍的尖銳油滑的語氣越過車窗,炸雷似的黏著她過來。
“小姑奶奶,你跑哪兒去?不要命啦!那邊——”
後面的話被風聲打斷,時純加快步伐,頭也沒回地拐彎繼續往前跑,直到周遭的空氣都寂靜了,她才注意到葉弘巍不知為何竟然沒再跟上來。
眼下的所在儼然是一處私人停車場,奇怪的是不見一個警衛保安,距離她不到兩米的地方停著一輛看不出來歷的SUV,車門半敞,只露出座位上略微前傾的男人側影,以及他明顯搭在膝蓋上的一截蒼白手腕。
那雙手瘦骨嶙峋,卻並不孱弱,透明的玻璃杯被他捏緊,跟隨時都要碎裂似的。
時純隱約看到白色液體裡泡著兩顆藥片,隨著男人的手勢緩緩上浮下落,茫然,又失重。
驟雨忽至。
時純靜待著審判的來臨,可車內的人似乎完全沒注意到有外人闖入。
她望過去,漆黑車窗上除了影影綽綽的自己,什麼都看不見。
片刻,時純直接轉身,緊繃著後背沿著行道樹原路返回,等到終於走出那道低調得幾乎看不出的門檻,她方才後知後覺地鬆了一口氣。
來不及回想,時純感覺手腕處突然被人攥住,她下意識甩開,側過身才看到葉弘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蹲在大門一側,此刻正抬手示意她噤聲,然後躡手躡腳地將她直接帶離了這片黃線覆蓋的區域。
“你聾了嗎?我叫你都聽不到?故意的是不是?”葉弘巍少見地生了大氣,全數憤怒裡卻夾帶著明顯的恐懼,“你知不知道那是誰的地盤?沒遇到什麼人吧?有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