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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證。”蘇垚垚催,“那邊說你一直沒同意。”
時純不忍駁了蘇垚垚的好意,開啟通訊錄介面,果然看到一個新提醒,同意新增之後,對方很快就約她面談。
“他們怎麼這麼急?”時純不由有些疑惑。
蘇垚垚說:“說是業務崗,隨老闆辦公的,工作內容半點不摻水。今天好像是他們的最後期限,估計是沒招到人,所以事急從權。不然,就那薪酬待遇,怎麼輪得到我們。”
時純放下心,蘇垚垚小事毛躁,大事向來拿得穩。
她放下心,給對方回了附近一家咖啡館的地址,結果那人發過來定位,說正巧就在這邊。
“其實,還有件事。”蘇垚垚欲言又止,似乎很拿不準時純對這事的態度。
時純疑惑,蘇垚垚便繼續說:“你也知道我入職的是有朔創投,但其實我們公司是裴——”
時純正聽著電話,突然看到家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蹲著一個佝僂的男人,他手裡抱著一個很大但看不清顏色的包,正冷冰冰的盯著自己。
她本能收回視線想跑,不料那人突然站起身衝了過來。
“去死!”
時純聽到這兩個字,視野裡的一切彷彿都被放慢倍速,她分明看清了那人眼底的憎恨,手上顫抖的燃線動作,可她身體卻像是枯死在土壤裡,半點都動彈不得。
黑色的車輛突然出現。
那人被撞到十數米開外,時純瞳孔微張,耳畔只剩下撕破耳膜的一道又一道爆破聲。
嘭——
“時小姐,你沒事吧?”車上的人慌忙下來,濃重的火藥味裡,時純只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她愣了下神,驚魂未定地喊他:“金秘書。”
*
從派出所出來時已是深夜,時純檢索半天才找到幾家媒體報道這次爆炸,目光落在“歹徒自制引爆物威力有限,除街道設施損失慘重,沿邊商鋪受到微創,居民傷亡人數為0”上,終於慢慢鬆開一口氣。
“謝謝你。”時純感激金秘書,卻也沒勉強自己擠出微笑。
“警方說那人以前做煙花生意,因為我舅舅公司破產弄得傾家蕩產,再加上兒子久病不治,就生了同歸於盡的心思。他打聽到葉弘巍被抓,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時純平靜無瀾地說完,想到那人還在醫院搶救,便問道:“你呢?怎麼說的。”
“證據確鑿,判定是正當防衛。”金秘書扶了扶眼鏡,原本乾淨挺括的西裝已經皺皺巴巴,他隨手扯了扯,坐在時純旁邊的椅子上,“他要你死。但你好像,”他斟酌道,“一點也不恨他。”
時純沉默。
看著手裡不斷滾動的新聞頁面,她突然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