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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
他沉默地檢視了十分鐘左右的程式碼。
沈天漫自然而然地注視著他。
這個角度是她學生時代經常看他的角度。
江煥的臉部輪廓是標準的濃顏系的，眼窩深邃，濃眉長睫，歐式平行雙大眼皮，眼角內勾，不笑的時候眼神銳利冷酷，眼睛大且亮卻依舊極具男性的陽剛感。
但笑起來臥蠶加梨渦，漆眸滿目星光，那可就惹人痴心妄想了。
讓人誤以為死皮賴臉拼命追沒準就能追上。
這人真是西方骨相，加東方皮相，是個能靠臉吃飯的人，偏偏智商極高。
沈天漫目不轉睛地看了一會。
江煥滾動滑鼠的修長手指忽然停下來。
沈天漫心口猛地一跳，眸光微閃，理了理袖口，問他：“好修嗎？需不需要今天把它放在這兒？”
江煥轉眸，意味深長地問：“捨不得放在這兒？”
沈天漫莫名覺得他話中有話，還有點酸味。
他該不會知道她很捨不得ai江煥，很喜歡跟ai江煥聊天吧？
也是，設計者肯定知道自己設計出來的ai的魅力。
啊，她就不該說話。
江煥低笑道：“馬上能修好還給你。”
沈天漫不動聲色地為自己辯駁，“嗯，那太好了，我每天晚上要看星星的。你們的VR眼鏡真棒，我都驚呆了，那麼真實的效果，還有那麼逼真的ai。”
江煥語氣有一分曖昧，意有所指地說：“我知道你會喜歡。”
沈天漫：“......”
知道她會喜歡，喜歡星空還是喜歡ai？
沈天漫嬌美的臉上爬上一抹緋豔。
所以，究竟還要多久能修好？
他們已經不能正常交流了，隨便一句話她就想入非非。
江煥手指敲了一行行程式碼，然後再把VR眼鏡和沈天漫的電腦連上，一下子就顯示：連線成功。
沈天漫眼睛一亮，驚喜。
這麼快！
沈天漫快快樂樂地收拾好筆記本和VR眼鏡，“你不打擾你上班了。我走啦！”
手腕一燙。
江煥拽住她的手腕。
他掌心灼熱的溫度隔著薄薄的面板傳遞過來，沈天漫下意識地看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