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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了,仙君神算。”
蘇驚梧也驚奇,問他:“你怎麼知道,不是十多年沒來過了?”孟濯搖頭不語,對她做出噤聲的手勢,往車外遞了個眼神。
見慣了他神神秘秘的模樣,蘇驚梧配合地不再追問。
車馬平穩到了四季春,孟濯跟她分開,說還有事要辦。蘇驚梧爬上樓梯,抬頭就見宋照璘等在走廊邊,她玩盡了興,臉上露出忪懶的貓態來,對他揮揮手:“宋大哥還不睡啊。”
“嗯,怕你忘了擦化瘀膏,我在門外等著,你擦完了我再回去,不然明天再傷著,耽擱練功。”宋照璘聽到門外聲響就出來候著了,肩背挺直地站在門邊,像一個盡責的守衛。
都說父愛似山,宋照璘作為一個如父的兄長,已經實打實地叫蘇驚梧體會到了什麼叫沉甸甸的關懷。
跟著小雷山大弟子練劍,那可真是風雨無休啊,蘇驚梧從未覺得貓生如此漫長過,加上一連幾天見不到孟濯,不知去了哪裡來無影去無蹤的,蘇驚梧想偷懶都求助無門。
如宋照璘所說,她硬功薄弱,根基不足,就算招式學得快,跟多年修習的宋照璘對練時,常在步法腰法上落了下風。
但勝在她悟性強,手腳靈活反應敏捷,苦練一段時間變化便已十分明顯,好像本就駕輕就熟,生疏時只是在找手感一樣。
宋照璘禁不住在心中大嘆,真是不得了了。
趁他走神,蘇驚梧一劍挑開了他手中的木棍。宋照璘回過神,笑著搖搖頭,到底是年紀小,不講章法,彎腰撿回木棍,轉頭問她:“這招斜撩是刀的手法,紫昊真人教你用過刀?”
“刀?我會用菜刀切蘿蔔絲,這算不算?”蘇驚梧滿頭是汗,收起劍坐下休息。紫昊沒讓她摸過兵器,宋照璘送的這把銀柄四面劍還是她的第一把劍。
他們坐在河堤向陰處,背離主幹道,來往人少。前夜微微小雨,合歡花期將近,落了一地殘粉。
蘇驚梧撿起一朵花球吹了吹,問宋照璘:“宋大哥我什麼時候能夠入門啊?”
她小時候見紫昊只抬頭揮袖,樹上的桂花就會紛紛落下,師父說那叫御氣,練出氣感了就能駕馭天地間無形的清氣,得修到凝神入門了才行。
“入門要多久,取決於天賦和靈通,許多人修煉三十年才摸到第一關門檻,你剛起步,急什麼?”宋照璘拍拍她的肩,拿過劍來檢視。蘇驚梧癱倒在草地上:“我要是遲遲不能入門,就不能改掌門令,能不急嗎?”
宋照璘抽劍出鞘,頭也不抬:“師父這麼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何況,我現在也開始有些明白了為什麼他選你。”
看著他毫不在意的樣子,蘇驚梧感到有些棘手,小雷山的大師兄真的好守規矩,師父說什麼就是什麼,讓一個小貓妖作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