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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邊那個小崽子武功不凡,這幾天又多了個大木樁子跟著,紫山老道說是個門內人”,孫昭一口氣灌了半盞茶,恨恨道:“早晚有一天能成,到時候拿他的頭餵魚!”
小廝跟在身邊給他倒茶,氣也不敢出。孫與坤看了一眼,又是個新面孔,嘆了口氣:“這段時間不要往刀口撞了,等那邊回訊息再做打算。”
孫昭一愣:“王府還沒回音?”孫與坤沉吟片刻,搖搖頭:“今天江裡撈出了你跟白家丁家小子的手筆,自己去處理。”
“咬死不認不就行了,屍體又不會說話。”孫昭不甚在意。
孫與坤冷笑:“你當姓蕭的也跟之前那個黃瓜架子一樣?死人開不了口,那活人呢?”
“老爺子放心”,正院走進一個文士模樣的人來,他低頭行禮:“朱某出面安排,保管蕭凌之在他們嘴裡一個字都撬不出來。”
孫昭拍拍他的肩:“很好,有你辦事,我放心。”
文士順從地笑了笑,孫與坤看著他若有所思:“朱蘊,你跟蕭凌之同過鄉,說他是個滿腦子聖賢書的意氣書生,如今再看,他可還像你口中那個愣頭青啊?”
朱蘊又拜了拜,告罪道:“世事變幻,十年風雨,自詡清高的書生都學會了攀龍附鳳,孫府福運亨通,卻不是淺灘小蟲能撼動的。”
“哼,文人說話就是拐彎抹角,說得還怪好聽的。”孫昭笑了笑,低頭呷了一口茶。轉頭就吐了,一腳踢在小廝身上:“笨死了,這麼淡了不知道去換一壺來嗎?”
庭中立刻有護衛進來把小廝押住,孫昭擺擺手:“不要了,月底送走。”
小廝隱約知道些什麼,爬著抱住孫昭的腳求饒:“二公子饒命,小的不知道您今天想喝濃茶,小的現在就去重新泡,二公子行行好再給小的一次機會!”
孫與坤皺眉:“嘴堵上,不許吵到大公子。”
這時後院傳來一陣輕咳,孫與坤臉色一臉,抬頭看了庭中,護衛會意,打暈小廝,熟練地把人拖走了。
一名身披厚氅的青年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久病的蒼白虧虛,孫與坤笑著上前,給他攏了攏大氅:“阿繹怎麼不在房歇著,出來幹什麼?”
說著罵他身後的長隨:“都是幹什麼吃的,外面有風,不知道攔著大公子別出來著涼了嗎!”
“爹爹勿怪,是我自己要出來”,孫繹又咳了兩聲,虛聲弱語道:“柳君回府許久,不知近日如何,他可有傳信說何時再來?”
“他自然是不想來了啊,好好的幹嘛要天天對著你這病秧子。”孫昭在一邊嘲諷道。孫與坤用手抽了他一下:“別亂說,回你的房去!”
他的眼神裡暗含警告,一副早已全都知曉的模樣,冷冷看著二兒子。
孫昭噎了一下,猶自忿忿地去了後院。
城中風雲湧動,只待一瞬即燃。
孟濯又反覆提醒,蘇驚梧領會他的意思,跟宋照璘商定回山。
紫昊短暫醒來,猛吃一頓後,又開始長睡不醒,孟濯說這是常態,恢復的過程就是需要多休息,積攢精氣。
臨走前一天,她便出來採買了一些乾糧和途中所需器物,回去時,順道去青梅巷看了看。
柳大娘正在灑掃門前,樟樹枝葉在輕風裡搖曳,偶有幾聲鳥鳴,對面倒是安靜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