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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是孫家府兵打死的,兇手被押至堂中,很快就認了罪。
樁樁命案,人證物證俱全,作案人孫昭卻滿不在乎,彷彿證詞證人所指都跟他無關。
蕭凌之看了他一眼,眉目間不怒生威。他臉色十分冷靜:“孫二公子可是在等令堂訊息?既然你們父子分形同氣骨肉情深,這便讓你們團聚。”
衙役把孫與坤帶上來。
曾經說一不二的孫家家主臉上透出了幾分疲色,孫昭不知情,蕭凌之卻心中有數。
這些天鷺州亂做一團,覺山被清剿後,沒了“神血”醫治,孫繹病情又惡化了,郊外礦山也被州府查封。
朝中博弈,也許從蕭凌之調任過來開始就已顯現端倪,孫與坤認清形勢,恭恭敬敬地朝蕭凌之行禮:“州牧大人明察,孫家教子無方,還望大人代為教誨,悉聽發落。”
“父親你瘋了嗎?”孫昭一臉不可置信地瞪著他。
孫與坤站在堂中,頭也沒回。
孫昭突然也意識到了,突然撲向自己的父親,又被衙役攔住,只能像擱淺的魚一樣擺動,魚目大小的眼珠子幾乎要凸出眼眶。
他不可置信地咆哮道:“你不是說讓我忍耐幾天,就能把我撈出去的嗎?現在你讓我任人發落?那孫家以後靠誰,靠那個天天咳血的病癆子嗎!”
孫與坤的背影如一座堅硬的鐵山,提燈去照業見不到他孫昭二字。
“說話啊,什麼叫悉聽發落,你就不管我了嗎?”孫昭在衙役的壓制下奮力掙扎,五官猙獰,幾乎要扭到一起。“怎麼不敢轉過頭來看我,是知道自己對不起我嗎?”
“哈哈哈哈哈,就因為我不是讀書的料子,就算任勞任怨打理你的產業,你也不多看兩眼,那年落水斷了腿,我躺在床上你就只來過兩次。”他撲騰半晌,突然大笑出來,眼中笑出淚來。
“紫山老道來治孫繹,他要全府齋戒一個月你就一口答應,所有人都得圍著他轉,我養的人也得跟著捱餓,把腿換到我身上時因為氣血不足,讓我至今還是個半瘸。”
孫昭突然發了瘋一樣捶自己的腿:“我也是你的兒子,他是你的掌心肉,我呢,我算什麼?你拿什麼還!你欠我的拿什麼來還!”
門外傳來一道冷哼:“孫二公只顧著自己委屈,不如先問問你拿什麼還這些受害人家。”
人群自動分道,幾個侍衛護著一個穿靈樞臺星圖繡服的青年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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