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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會亦是以龍形為會中標誌,不過龍足是四爪,和龍門的五爪略有分別,龍身以青綠色為主,有點近乎墨綠地盤旋入雲。
一道門隔開了樓上樓下,二十四小時均有身著唐裝的黑衣人把守,外人未經引薦是進不了支部。
拱形、雙月互咬的門簾一掀,兩排功夫裝的年輕男子分立著。
一切遵循古風排列的佈置,一缸風水魚按照五行八卦方位鎮財,漆金的蟾蜍含著一枚古幣招財,搖錢樹則擺在長椅後方。
嫋嫋的檀香味讓僱主皺起眉。
“錢你已拿了好幾期,為何他還活得好好的?”氣憤的指責聲是心有不甘。
蓄著三分頭的王豹吐了口痰,臂上的刺青猙獰可怖,一張哭泣的女人面孔殘缺不齊,似地獄的魍魎在張牙舞爪,向人索魂。
他挑挑嘴角,由眼下橫過鼻樑的刀疤十分噁心,像條橫死的蜈蚣。
“陳其,解釋一下為什麼?”他也很想知道為何派出去的殺手會失手。
“前幾回是聯邦幹員橫加阻止,我們險些得手,但是……”他遲疑地頓了下。
“幾個洋鬼子都擋不了,我養你們何用。”不給他繼續解釋的機會,王豹一使眼神,身後的手下立即開槍。
五槍斃命,槍槍不留情地射擊致命點。
飛濺的鮮血讓外形洋化的男子和其女伴縮了縮脖子,有些害怕黑社會的殘惡。
“你……你沒有必要殺他。”女子吶吶地說。
“失敗者都該死,沒有留著的必要。”他說得冷酷無情。
她不敢批評黑道的作風。“幾時才能得知他的死訊,我們時間不多了。”
“再給我幾天時間,我親自出馬。”他不相信目標有多大能耐。
“真的不會再拖延?”她下意識地撫撫平坦的小腹,這是她的武器。
“你在質疑六合會的信用?”王豹朝她身後三尺的鏢靶一射。
“不不不,我們真心相信你們的能力。”男人二話不說地遞上支票。
“嗯!沒事可以走人了,近期內會有好訊息。”由他出馬還會有什麼問題。
“如果不成功呢?”女子大膽一問,因為她真的等不及了。
王豹生氣地摔杯子。“你在咒我死?”
“不是的,這一個多月來你們的殺手都未得逞,前前後後我們付了快兩千萬美金,你總得弄個成績讓我們服氣。”不能空口說白話。
“怕六合會吃了你們的錢?”都怪一群無能的手下,讓他難做人。
“花錢事小,我有的是鈔票,只要你們能在半個月內取他的命,我就再付五千萬美金。”她豪氣地允諾。
羊毛出在羊身上,區區的幾千萬能和“他”上百億的資產相較嗎?
只要除去了“他”,所有的財產將會落入她手中。
貪婪的王豹臉色一變地回道:“成,他絕活不過月底。”
“那我先說聲謝了。”
男子和女子面露笑容地由人帶往密道離開,留下一張兩百萬美金的支票。
金錢是無底洞,填也填不滿罪惡的心。
“豹哥,這樁生意有變數。”
“牛三,你查到什麼?”他會懼怕變數不成?
牛三負責收集情報及打探目標的行程。“最近他身邊跟著一位十分美豔的女子,她的槍法好得令人咋舌。”諸多兄弟就是死在她槍下。
“喔!幾時出了個厲害角色我怎麼不知道,查出她是哪條道上的人了嗎?”活抓來暖暖被。
一個女人而已,他王豹才不放在眼裡,女人唯一的功用就是讓男人騎。
牛三支吾了一下才說:“她放出風聲,說……說……霍笑天的命,她保了。”
“她保了是什麼意思?說明白些。”他丟了顆櫻桃在口中吐出梗。
“那個女人自稱朱雀。”
“朱雀?”王豹一把拎起他的衣領吼道:“你說龍門的冷豔堂主,朱雀?”
差點喘不過氣的牛三漲紅著臉。“聽……聽說是。”
“去查清楚,朱雀怎麼和商人扯在一起?”他狠地一甩,眼神有抹恨意。
“是,屬下馬上去查。”牛三連爬帶跌地去執行任務。
“朱雀,龍門,你們一再擋我財路,要我如何善罷干休。”可惡的黑道清流。
混黑社會不外是收收保護費,賣賣白粉,走私些年輕女孩賣淫,玩玩未成年的小學生,這些喪盡天良的惡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