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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變小再變小，帶著翅膀從天空飄了下來，終於變成了人。
“等在這裡。”她說道。
一團黑色降下，顯出一排黑衣人。他們齊聲道：“是，小姐。”
於是她又前進。但每一步跨得像飛一樣，輕飄飄的幾步就消失在黑衣人們的視線中。
一座巨城出現在她眼中，城門上書：妖鬼門外門城。
城門口樹立著兩座高大的黑狗雕像，除此以外別無他物。
即使黑狗雕像還沒有白鴉兒變身後的身體那麼大，但她仍舊不敢大意。
她那閃著靈光的瞳中出現了幻覺，那空洞洞的城門，變成吞噬萬物的大口，讓人有種進一個死一個的感覺。
於是她從身上取出一張卡片，四道綠光從遠處照來，直對映在卡片上。
那是兩隻黑狗雕像的目光。
兩隻黑狗活了過來，一隻道：“飛頭蠻學院內院學員，武王后期，白鴉兒。”
另一隻道：“歡迎到來。”
幻覺消失，白鴉兒進入了城市。
無視了路景，無視了目的地所在的建築。
因為持有著某張卡片，她一路通行無礙，直接進入了外門弟子綜合辦事處。
負責外門弟子綜合辦事處中的新入門弟子的，似乎只有一個人，還是個老頭。
這不是重點。
“我來提交入門申請。”她說。
老頭放下手中的茶水，抬頭道：“飛頭蠻學院的畢業任務確認信呢？”
白鴉兒面無表情，道：“你的神通內丹還在茶裡。”
老頭無所謂的一吸氣，一個藍色的神通內丹飛回口中。
他還笑呵呵道：“神通內丹放在茶裡涼快，倒是一時忘記了。”
“畢業任務確認信呢？”他又重複問了一遍。
白鴉兒這才從身上取出一封信。
老頭開啟信看了，說：“飛頭蠻學院對你畢業任務完成的評價度很高啊。”
上頭的人居然還直接給了她挑選山頭的權利，老頭心裡補充道。
雖然從飛頭蠻學院畢業後，成績優秀的內院學員都會直接晉升為上一級的門派“妖鬼門”的外門弟子，但是並不是任何人都有選擇的權利的。
妖鬼門很大很大，其中可是有著不止一個山頭的。
外門城，只是一箇中心城市，並不是外門的全部。
白鴉兒面無表情，道：“快點，已經耽誤很久時間了。”
老頭點頭道：“好吧。”
她接過《妖鬼門入門志願申請表》和一份詳細的妖鬼門各大山頭的名單。
白鴉兒看了好一會兒，就隨身取出一支白色羽毛筆開始書寫。
“居然選擇了這個？”老頭面露不解，但還是收下申請表。
他拍了拍手。房間裡多出一隻標準的紅色狐狸。
“帶她去。”老頭說。
老頭桌子上一支藍色羽毛筆被無形的力量帶起，在隨即飄來的一張紙上開始書寫著什麼。
然後，這張紙就飛向狐狸。它一口吞下了紙，眼中有字型閃過。
狐狸揮了揮爪子，白鴉兒跟著它出去了。
老頭最後再看了一眼那張任務確認信，上面第一行清楚的寫著：
無損擊殺神通境蠻獸一隻，完美評價。
神通境蠻獸啊，一個還沒有修煉到神通境的小女孩，居然擊殺了它，這可真是太驚人了。
而且，只有十二歲……
老頭頓時感覺自己已經老了。
等等。他突然想了起來。
這樣的天才小女孩，交給那個奇葩的山頭真的沒有問題嗎？
不過。管她呢。那是她自己的選擇不是嗎？
另一邊……
“這邊請。”一位中年人迷濛中聽到一個聲音說著。
大概是幻聽吧。中年人接著趴在桌上睡覺。
啪！啪！啪！啪！
這是腳步聲吧？
中年人終於抬起頭，張開了雙眼。
這時白鴉兒進了門。
中年人乍一見白鴉兒，卻是一個人形形狀的，撲面而來的白光。
“大概是背景吧。”他想。
白鴉兒走路無聲，如同飄一樣的走了進來。
因為靜態轉為動態，終於讓中年人明白了情況。
“這種視覺模式，你以為自己是青蛙嗎？”他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