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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懂了簡秋的口型,流連連忙點點頭,簡秋登時放開流連,看著手裡的宣紙,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芯華院
寫月一臉緊張地靜靜站在內屋布簾之外,雙手不自覺地緊握著,咬著唇不知道到底該不該開口。
這時有外屋的厚布簾子被人從後頭撩起,寫月聽到聲響目光一下子就投了過去,一看清來人,心頭頓時鬆了口氣,旋即福身道:“大夫人。”
“大小姐在裡頭?”杜氏本就微皺著眉,姚媽媽送簡芯回了芯華院之後便是尋到她將花園裡頭髮生的事告訴了自己,原本簡榮越喚自己到書房卻是有事,正好事了,便是趕緊往芯華院來,看見寫月一臉的緊張和擔憂,杜氏一雙黛眉皺的越發緊了。
“大小姐自從方才回來,便是一個人待在裡屋不見任何一個人,大夫人您快去看看吧。”寫月焦急地說著。
杜氏擺了擺手:“你去外頭守著。”旋即便是兀自掀開了內屋外的布簾,抬步走了進去。
一進裡屋,杜氏腳上一個不對勁,低頭一看,就見一支銀簪落在地上,杜氏微眯了眯眼,便認出了銀簪,只是那上頭的南海珍珠卻已經不見了。
杜氏轉眼,便是對上了此刻正坐在榻上一臉陰鶩,認真看去,卻發現簡芯似乎在思忖著什麼。
“芯兒?”杜氏開口。
聽見人聲,簡芯回過神來,站起身,道:“娘,您來了。”
杜氏走前幾步,直接拉著簡芯坐回了榻上,開口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弄成了這般模樣?姚媽媽告訴娘你被可琳劃開了衣裙,還險些摔倒,竟最後暈了過去,怎麼會弄成這般。”
面對杜氏的問話,簡芯柔美的鳳眼陰鶩更甚:“四妹劃開了我的衣裙?沒錯,這是不假,不過這不過是中了旁人的套子罷了!”
“套子?”杜氏眉眼一跳:“誰人敢在這簡府對你下套子。”
“是呀,女兒也不曾想過,竟是有人敢這樣堂而皇之地讓女兒有當眾出了這樣大的醜,還讓人抓不住一點的短處!”簡芯的話帶著陰沉,眼裡迸射出的隱隱的怒火。
“姚媽媽說當時在的除了往日你們三人,簡秋也在,莫不是她?”杜氏思忖了一遍,開口道。
“正是她!當時女兒瞅見簡秋踩了姚媽媽的衣襬,才有了後來的池魚之禍,娘可知道,女兒若是不裝作昏了過去,那麼面對的便是僵局。”
“竟是這樣!”杜氏猛然一驚,睜大了雙眼,頓時回想起方才面見孔氏時,簡秋的言行舉止,這與一年之前的簡秋相差太大,從前的簡秋心思單純,雖然過去便是不怎麼喜歡自己,對簡芯卻是一直極為恭敬,斷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不由冷冷道:“想不到真當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娘,你這回是放虎歸山了,就按著簡秋今日的作為,只怕不是會那般輕易為我們所控,如何能助我平步青雲,單不說別的,今日之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騰湧起的怒火與陰鶩讓簡芯絕色的面容顯得猙獰,手裡的一方帕子被攪成了一團。
杜氏看著此顯然有些失控的簡芯,知道自己的女兒一向都是被人捧在手心含在嘴裡的,如何受過這般的罪,只是現在卻不能輕易就棄了簡秋這個棋子,那公孫侯府的勢力值得有更好的收益。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凡是比你今後的權貴都是可以忍的,芯兒,她我們要留著,你想想娘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你父親將簡秋接了回來,而這樣的恩情,公孫侯府一定會記,孃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簡芯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難道就讓我這麼放過她麼!”
杜氏想了想,嘴角掛上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許多時候是不需要自己籌謀,自然有人代勞,你說今日可琳眼睜睜做了他人的替罪羊,能咽得下去這口氣麼。”
簡芯美眸劃過一絲瞭然,漸漸平復了心緒,眼裡的陰鶩頓時煙消雲散。
簡可琳一向嬌蠻,對簡秋也是半點好感皆無,今日非但莫名摔了個四腳朝天,還頂了罪名,這口氣咽得下去?那就不是簡可琳了。
“娘說的是,依女兒看,女兒十三生辰就在下月,那時賓客滿座,若是當眾丟了面子,那隻怕是要傳了滿京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