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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飛回美國的飛機上,楊綿綿一邊吃著漢堡一邊口齒不清地說著今天的見聞,除了關於物品的討論,她基本上都如實說了,並沒有隱瞞。
一個謊言需要用千萬個謊言來圓,還不如不說來得乾脆。
而fbi的態度也很曖昧,聽完後並沒有發表任何看法,詹姆斯說:“梅小姐辛苦了,如果有後續的動作,還請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只說了她該做什麼,卻沒有說他們有什麼發現,對於這種行為,哪怕是早有預料,楊綿綿心裡也不大高興了,所以她瞟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說:“好啊,我看情況。”
詹姆斯聽出了她的不滿,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平靜以對:“那就拜託梅小姐了。”
雙方在機場分道揚鑣,楊綿綿打的回家,荊楚已經在等著她了,看到她毫髮無損回來總算鬆了口氣,可不管多擔心,問的卻是家長裡短:“吃過飯了沒有,餓不餓,要不要吃夜宵?”
“飛機上吃飽了。”楊綿綿脫掉大衣伸了個懶腰,一把抱住他蹭蹭,“好累的一天,我們洗澡睡覺吧。”
荊楚憐惜抱著她:“我去放水,你先休息一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楊綿綿不撒手:“不。”
荊楚啼笑皆非,只能拖著她這麼一個掛件往浴室挪:“洗淋浴還是想泡會兒。”
“泡澡泡澡,還要放我最喜歡的星空浴球。”
荊楚給她放了水放了浴鹽,還得幫這個退化成三歲的小女孩脫衣服,楊綿綿就乖乖抬腿伸胳膊,而浴室的溫度已經被水蒸氣升高了,她手臂上就徒然浮現出了一隻藍色蝴蝶,荊楚嚇了好大一跳,趕緊拿水洗洗,卻越洗越清晰:“這是什麼東西?”
“我的麒麟臂!”楊綿綿一臉嚴肅,被荊楚狠狠敲了敲腦袋,這才不情不願地說,“是刺青啦,溫度高了就會出來,酷吧。”
荊楚沉著臉:“說實話。”
楊綿綿扁扁嘴:“蝴蝶組織的標誌嘛,就好像天地會那種。”
“不會有什麼問題吧,顏料有什麼特別的?”荊楚完全陰謀論了。
楊綿綿環著他的腰,抬頭看他:“我發誓,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紋身,蓋個戳而已,本來他說都是紋胸口的,我想這不行啊,這不是要我脫麼,必須不能,所以我就給紋手臂上了,好不好看?”
“不好看!”荊楚冷著臉把浴缸裡的水都給放掉了,“紋身不可以用這些東西你不知道?幸好沒下去。”
楊綿綿傻眼了:“啊,我不知道啊。”
“笨。”荊楚重新洗乾淨浴缸,給她放了乾淨的熱水,“我幫你洗,手臂上不可以沾到沐浴露。”
他一手託著她白嫩的臂膀,一手掬著水沖洗乾淨:“如果癢了千萬不能抓,衣服也只能穿寬鬆的,只能用溫水洗,不能亂碰,也不準吃辣的海鮮的,聽到沒有?”
楊綿綿乖乖點頭:“好的警察蜀黍。”她又開始賣乖耍賴了。
荊楚沒好氣地看她一眼,沒應聲,卻很細心地把她的手臂擦乾淨了。不僅如此,睡覺的時候還特地換了位置,睡到了她的右邊,好讓她的左手手臂不會被壓到。
楊綿綿才不管,她今天累壞了,一上床就趴在他懷裡睡著了,自然也沒有發現荊楚在她紋身的地方輕輕吻了一記。
枕頭和被單咬耳朵:“要我說,荊楚肯定覺得挺漂亮噠,他就是心疼綿綿痛。”
被單也小聲說:“肯定是,這就是區別了,人家就覺得好漂亮好酷啊,但他就看到綿綿被扎的時候痛痛的。”
檯燈說:“別吵啦,綿綿今天累了,讓她好好休息吧。”
楊綿綿是睡著了,但刺青的地方卻癢了起來,還有血絲滲出,荊楚一整晚就一直拉著她的手不讓她去撓,生怕她給抓破了。
因此楊綿綿第二天睡醒,發現兩個人居然是手拉著手的,她開心極了,用臉使勁兒蹭蹭他的胸肌:“你好帥啊。”
蹭完還不過癮,伸腿去蹭他,荊楚這下有反應了,直接長腿一伸壓住她的腿,鬆開拉她的手,一把把人按在胸口:“別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楊綿綿被全面壓制,她不甘心,努力往上挪挪:“你重!”
荊楚鬆開一點兒,還是沒清醒,楊綿綿在他半夢半醒間得以掙脫,解放了腦袋,她湊過去在他臉上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