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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綿綿的臉色突然變了,那段回憶已經很遙遠了,只在她拍電影的時候閃現過一次,之後就被隱埋在了心底。
她刻意地想要去忘記它,現在的生活那麼美好,為什麼要想起從前不愉快的事呢?
“梅,你不應該是這樣的,我們為什麼要忘記那些過去?唯一讓我們放下的方法,只有毀滅,把這些我們曾經受過的侮辱以千百倍奉還給他們,我們明明高人一等,為什麼要受那些豬玀的欺負?”亞瑟喚起她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惡魔,“憑!什!麼!”
在被人欺凌的那段日子裡,想過要把她們殺掉嗎?
想過的。
她知道自己有這個能力,坐在吊扇下總是想吊扇會不會掉下來,別人不過是想一想,她卻看見了吊扇上那已經破損的電線。
只要在晚上放學後偷偷做個手腳,那個往她抽屜裡放垃圾,劃花她桌子的女生就算不死也免不了重傷。
還有那個喜歡在天台和男朋友打電話的女生,天台的欄杆早就鏽了,如果再用化學實驗室裡的某些試劑加加工,到時候她一往上面靠,就是一個完美的自由落體運動。
然而她最後選擇的卻是把人堵在廁所裡打了一頓。
所以她果然不是變態,還是不要聽亞瑟胡言亂語了。
“你有你的方式,我有我的,我們不是同類。”
這句話讓原本以為自己取得成效的亞瑟微微一皺眉,是他看錯了?不不,那種漠視生命的眼神他不可能會看錯。
楊綿綿是他的同類,只不過她現在站在了陽光下,不願與他們為伍而已,這差的,不過是一個契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就像他一樣,雖然在真正動手之前有過幾次小打小鬧,比如在離開寄養家庭時讓養父母因為車禍“意外”身殘,但真正動手殺人,卻是因為夢境的破滅。
有的時候,人改變自己一直堅持的道路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而已。
“你說得對。”亞瑟看著被懸掛起來的珍妮的人皮,還有滴滴答答的水漬往下滴,他看了它一會兒,抽出一張紙,在上面寫下了一行字,然後將它塞進嘴裡吞了下去。
前一個舉動讓楊綿綿莫名其妙,而這個舉動卻讓她差點心跳出來:“你幹什麼?”
亞瑟對她一笑:“倒計時開始了,那個房間裡一共有五枚炸彈,分別由五個密碼控制。”
他推開了一部分的儀器,露出了一個計算機的操控臺,多個顯示屏上跳出了那間房間的場景,正中央的一個是炸彈的分佈圖:“四面牆壁和地下各有一個,足以把裡面的人炸的殘渣都不剩,倒計時是3個小時。”
楊綿綿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你想幹什麼!快停下來!”
亞瑟把手環丟到了一遍,笑著說:“密碼就在我剛才寫的紙條上,噢噢,彆著急,”他看見楊綿綿已經把槍掏了出來,連忙伸手做了一個且慢的動作,“如果我的心跳停止,炸彈就會立刻爆炸。”
“所以,你要怎麼辦呢?我親愛的梅。”
亞瑟來不及欣賞她的表情,就被楊綿綿迎面而來的一棍子打暈了,砰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手電筒:“早就想揍他了!我還以為今天輪不到我出場了呢。”
兩把槍不甘心:“便宜這個混蛋了!”
“綿綿,怎麼辦?”小黃機卻沒有那麼樂觀,就算把亞瑟打昏了又怎麼樣,他不能死。
楊綿綿的視線掃過一排排的手術器械,又回到倒地的亞瑟身上,她把人從地上扛起來甩到解剖臺上,再用醫院專用的捆綁帶把人牢牢綁了起來,然後把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給扒了,只有金屬手環留著沒動。
她從旁邊拿了把手術刀,在他的胃部比劃了兩下:“我要是把他的胃剖了拿出紙條他還能活多久?”
楊小羊冷靜地回答:“活不到你救荊楚。”
“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楊綿綿也知道自己在沒有任何外科知識的時候從胃裡取出密碼純粹是天方夜譚,還必須另闢蹊徑才行。
不能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楊綿綿這麼想著,回到了樓上想接通通訊,知曉他們在什麼地方,這樣可以讓白平他們趕去救援,雖然未必有效,但雙管齊下也沒有損失。
但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虹膜驗證,這個人神經病啊!”楊綿綿徹底怒了,不過是一個通訊密碼,亞瑟竟然採用了虹膜驗證的手法,可珍妮已經死了,亞瑟昏迷,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