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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結束後,只要過幾天去拿成績單和寒假作業就行了,而楊綿綿最後被通知要去再補充拍攝幾個畫面,拍完這些她就可以領到錢了。
想到過年前能湊夠下個學期的學費和生活費,她就止不住開心,將近八千塊錢可以讓她非常舒服得過一個寒假,不用再凍著去打工了。
而相比她這邊陽光燦爛,荊楚那邊就可以用愁雲慘淡來形容了。
那個人販子叫苗芳,三十六歲,老家在河南,據她所說,她是來南城打工的,那個小女孩的確不是她的女兒,是她在路邊撿到的。
真相當然不是如此,根據那個四歲的小女孩所說,她每天和很多孩子關在一起,吃個饅頭冷水吃,還會捱打,有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就是因為和路人求救被拖回去活活打死了。
這是荊楚他們唯一得到的訊息,但孩子畢竟年齡太小,而她的父母拒絕讓她繼續回憶自己的遭遇,帶著她很早就回了老家。
苗芳不肯招供,線索就斷在了那裡。
荊楚當然不會就此放棄,他在南城經營多年,自然有自己的線人,因此不過幾天,他就收到了不少有意思的東西。
柳玉捏著一封信敲了敲他辦公室的門:“隊長,又有人給你寄恐嚇信了?”
“丟了吧。”荊楚收到的恐嚇信都能用麻袋來裝了,每次都無非是那樣的恐嚇,還以為這能起到什麼作用不成?
柳玉丟進垃圾桶,還問:“隊長你就不擔心嗎?”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荊楚啼笑皆非,他現在是單身,沒老婆沒孩子,父母更是遠在千里之外,根本不必操心。
柳玉插了句嘴:“隊長,你女朋友啊!”
荊楚一愣,這才想起來他和羅裴裴雖然分手有一段日子了,但身邊的人都還不知道:“分了。”
“分了?”柳玉八卦屬性爆發,也不管多怕荊楚了,探頭探腦問,“怎麼分了呢?”
荊楚和羅裴裴分手本來只是人之常情,但是柳玉那麼一問,他偏偏想起來那天楊綿綿問他沒有誰是非如此不可嗎?
非如此不可?沒有,從來都沒有。
而正如柳玉想的那樣,荊楚自己知道和羅裴裴分手,但是,別人不知道啊!
事情就發生在拍攝的最後一天,吳悠的內容已經結束,聽人說鄒奕已經幫她在聯絡新的廣告,而楊綿綿結完錢以後終於可以徹底告別這個坑爹的活了。
沒想到羅裴裴卻單獨把她叫到了辦公室裡,給她倒了杯水,像是有話說。
楊綿綿餓著肚子,也不想多客套:“什麼事兒你就說吧。”
羅裴裴也就開門見山直接講了:“費用會照合同給你,但是你應該知道,合同裡並沒有寫你的照片會被刊登。”
楊綿綿秒懂,她很上道:“我只要錢就好了,其他無所謂。”
羅裴裴在心裡就先惋惜地嘆了口氣,原本鄒奕不想做那麼絕,只是想著捧一捧吳悠,但是她們的照片絕大多數都是合照,吳悠和楊綿綿在一起,實在是出挑不起來,任是誰都會多注意楊綿綿而不是吳悠。
考慮到這樣的情況,鄒奕只能狠心擠掉楊綿綿所有的版面,讓吳悠重拍,當然了,這其中也和《塵色》雜誌做了一些交易。
楊綿綿沒有後臺,註定被犧牲,羅裴裴願意幫她說話已經是情分了。
現在看到她一點都不在意,心裡也鬆了口氣:“鄒奕讓我封了個紅包給你。”打個棍棒給個甜棗,雖然甜棗基本沒用,不過楊綿綿有意外的錢拿就已經很高興了。
她是和羅裴裴一前一後出的門,外面下著雪,天又冷,而且都十一點鐘了,黑漆漆的看不見幾個人。
楊綿綿急著去趕末班車,正好看到羅裴裴穿著大衣走出來往另一條路上走,她的車壞了拖去了修理廠,還沒有修好,今天只能坐地鐵回家了。
可奇怪的是,楊綿綿發現原本蜷縮在角落裡的流浪漢悄悄跟了上去。
她覺得有點奇怪:“那個討飯的是不是這幾天都在這兒啊,我看見他好幾回了。”
花壇說:“這個人,好像在跟蹤羅裴裴呢。”
跟蹤羅裴裴?痴漢?搶劫?楊綿綿腦子裡閃過無數個念頭,還沒有想出答案,腿已經邁開跟了上去。
羅裴裴對她不壞,還是不要見死不救了,畢竟還是荊楚的前女友呢。
五分鐘後,她十分慶幸自己做了這個決定,她趕上去的時候,恰巧看到那個流浪漢捂著羅裴裴的嘴要把她拖進車裡。
楊綿綿情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