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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雁定睛一看,可不是荊楚麼,他身邊坐著一個妝容精緻的女子,和他正說著話,淺淺微笑,韻味十足。
“這個是隊長女朋友吧,嘖,大美女啊!”
常雁要承認,單從外貌上看,郎才女貌,相當般配……她心裡輕輕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晚了。
也許當年在大學的時候,她就應該把話說出口,那也許不必等到今天。
那時他們都還在大學校園,他還沒有女朋友,而她是他的學妹,認識他好多年了。
還記得初初相識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只知道死讀書的書呆子,白襯衫牛仔褲,素面朝天,戴了一副黑框眼鏡,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在圖書管裡看書。
那天她想借了一本犯罪心理學的書,只是放得太高,她只能踮起腳去夠,他就是那個時候轉過來,幫她拿下了那本書。
《犯罪心理學案例分析》,她到今天還記得那本書的名字,後來她沒有把這本書還回去,和圖書館說丟了,賠了錢,一直儲存到今天。
他們並不熟悉,只是點頭之交,她一直以為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而她所有的心思,也從來未曾說出口。
她深覺自卑,因此只能更用功讀書,隨後拿了獎學金出國,國外的生活磨礪了她,她變得自信大方。
可是重新見到他,卻依然覺得心裡沒有底,一直在猶豫要不要主動出擊,以免後悔,然而現在都沒有了意義。
一別經年,錯過終究是錯過了。
常雁覺得自己的心裡並不難受,很奇怪,她並沒有那種心痛的感覺,只是悵然若失。
“雁姐?”柳玉喊了她一聲,她回過神,笑了一笑:“的確漂亮。”
她們以為那邊一定是含情脈脈,恩愛纏綿,但現實真的如此嗎?
兩個人只在開場前小聲說這話,等歌劇一開始,羅裴裴的所有注意力好像都被吸引過去了。
荊楚不必再擔心冷落了她,心裡竟然是悄悄鬆了口氣,他也看著臺上表演的角色,但實際上思緒已經飛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
他在想案子,每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細細推敲,看看到底能不能找到一條被忽視的線索。
這麼一想,兩個小時一轉眼就過去了,等散場的時候他才猛然驚覺。
羅裴裴問他:“這女高音唱得不錯吧,是義大利很有名的歌劇演員呢。”
“是不錯。”他點頭,心裡卻有點愧疚,因為他連是什麼劇情都沒有細看。
羅裴裴一轉身,似笑非笑看著他,也不說話,荊楚和她對視了一會兒,輕輕嘆口氣:“對不起。”
“荊楚,我覺得我們是時候好好想想了,我工作不是不忙,但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會去想工作的事,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你說是不是?”羅裴裴凝視著他的雙眼,語調不疾不徐,並不像尋常女孩那樣哭鬧發脾氣。
他們不是小情侶,哭鬧沒有任何意義,她選擇用理智而成熟的方式與他溝通兩個人在感情中遇到的問題。
“今天就到這裡吧,我自己開車回去,你不用送我了。”
她踩著高跟鞋,身姿搖曳地離開,荊楚看著她的背影,禁不住又是一嘆。
工作是工作,私生活是私生活?不不,只要有案件,哪裡來的私生活。
就在荊楚被碎屍案弄得感情生活出現問題時,楊綿綿的日子也不大好過了。
那天她教訓過姒筱雯以後,就有不少人害怕得罪她們那個小團體而不和她說話了,問問題也避開,借筆記也問別人借,她不覺得自己孤獨,這麼清淨也挺好的。
但是很快,每當十月十一月丹桂飄香的季節,學校就要開坑爹的運動會了,全民參與!
令人高興的是,運動會不用上課,令人鬱悶的是,那是週六週日。
但不管怎麼說,報名已經在各大班級如火如荼開始了,一班是理科班,男多女少,所以男生報名早就報齊了,讓班長鄭家民頭痛的是,女生實在是太少了,一個人起碼報兩個才能報滿。
所以他開始了求爺爺告奶奶的日子。
“張巧,你報哪個?五十米,還有呢?再報個八百米吧!”
對了,八百米是所有專案中被打入冷宮的那個,因為誰也不想報……太累了,跑完就想去死一死好嗎?
“陸佳麗?”鄭家民拿著報名表去敲陸佳麗的桌子,“你報哪個專案?”
陸佳麗有點豐滿,愛吃零食不愛運動,所以從一開始就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