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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誰,但總有好事之徒會指指點點,這讓原本就敏感的陳悅更是猶如驚弓之鳥,除了上課,絕不在人面前出現,只有小琪因為和她有相似的經歷,才能和她一起說說話。
否則她覺得每一個人和她搭話都是在嘲笑她。
小琪因為這個問題還特地去詢問過常雁,她雖然不是專攻這方面的,但畢竟也是心理學的專家:“你的同學已經有很嚴重的心理問題了,很有可能發展成抑鬱症,再次自殺,我建議她的父母儘快帶她去看心理醫生。”
“我說過了,但是她不肯,說不想被別人知道這件事,醫生會笑她的,她之前和媽媽回鄉下老家了一段時間,最近才回來。”小琪自己也飽受曹家兄弟的迫害,時不時會做噩夢驚醒,但是常雁及時和她溝通聊天,她也勇敢堅強,現在已經慢慢從陰影中走出來了。
當她看到和自己有相同經歷的陳悅依舊在掙扎時,她就忍不住想要幫她一把,告訴她她沒有錯,她們都沒有錯。
然而她沒有想到,悲劇竟然就這樣再一次降臨到了陳悅身上。
那天是週五,在最後一節課上完以後,教室裡就沒有人了,除了留下來值日的兩個學生,十班今天值日的就是陳悅和另一個男生劉偉毅,他在那裡裝模作樣擦黑板,實際上卻偷偷看著陳悅。
已經是四月份,愛俏的女生都穿得單薄鮮豔起來,明明都換了新校服,可陳悅卻還是套著以前的舊校服,灰樸樸的,看起來醜極了。
可是劉偉毅看到過她她踮起腳來擦黑板的樣子,露出了一截小蠻腰,細細的,白白的,特別引人遐想,讓他想起來自己在小攤販手裡偷偷買來的影碟。
孃的,管他呢,反正她也不是個處了,都被人上過了,反正也不乾淨了。他在心裡催眠著自己,心一橫,一把把在擦窗臺的陳悅摁倒了,身體壓著她,一隻手去剝她的褲子。
陳悅原本還想掙扎一下,但是他這個動作一做,曾經可怕的記憶頓時湧上心來,她渾身戰慄起來,手腳僵硬,腦袋空白,根本無法做出反應。
而她這樣的表現卻被劉偉毅認為是預設,他摸了她一把,一邊解他自己的褲帶一邊罵:“媽的,果然是個騷娘們,還真沒冤枉你,就是賤,看到男人都動不了腿了吧!”
他把陳悅摁在窗臺上欲行不軌,腦後卻突然被砸了一下,他回過頭,發現是小琪:“媽的,別管閒事,滾!”
小琪氣得要死,拿著掃把打他:“你幹什麼,你個混蛋!禽獸!強~奸犯!”
“呸,誰是強~奸犯,她又沒反抗!指不定艹她的時候她多舒服呢!”劉偉毅罵罵咧咧,在那裡理直氣壯地反駁,好像自己一點兒也沒有錯似的。
小琪那一剎那想起自己躺在福利院裡的時候,她拼命忍耐,恐懼得覺得心都要跳出來,隨時會猝死。
她那麼害怕,一點兒也不敢反抗,可這代表什麼,代表她允許他侵犯自己了嗎?
“我打死你!”小琪新仇舊恨在一起,咬緊牙關死命打他。
可她的力氣能有多大,一下兩下劉偉毅還心虛不反抗,但打疼了他他哪裡會就此罷休,一把抓住掃帚,用力奪了過來,反倒是拼命朝著小琪頭上打去:“勞資都說了讓你別多管閒事了!你也是犯賤吧!”
小琪不是會等死的人,抄起旁邊的椅子反抗,可她畢竟瘦小,力氣也天生不如男生,被劉偉毅一腳踹中肚子,疼得蜷曲在地上。
劉偉毅被打出了血更是被激起了火氣,一邊踢小琪一邊拽著陳悅,把她壓倒課桌上想繼續。
陳悅呆呆站在那裡,身體僵硬如木頭,眼淚不停往下掉,劉偉毅死活進不去,罵她:“你他媽不會動啊,勞資看上你是給你面子,反正你也不乾淨了,還不如給我爽一爽!”
“呵。”他聽見一聲冷笑,頸後傳來一陣灼燙和劇痛,他眼前金星四射,頓時失去了知覺。
楊綿綿面無表情地把他推到了旁邊,不遠處有人在喊:“綿綿,你去哪裡了?”
“等我回來。”楊綿綿知道陳悅靠不上,交代了小琪一句,走出去和鄧曼玲她們說:“我有點事,你們先回去吧。”
鄧曼玲好奇地往十班教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卻沒有多問:“那我們先走了。”
“再見。”
她轉身取出電話,給自己的教練打了個電話,說今天感冒就不去了,做完這一切,她才回到十班的教室,把門一關,往講臺上一坐,看著小琪幫陳悅穿好褲子,扶到一邊坐下。
陳悅抱緊自己,哭著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