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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肚子,如果路上堵了就叫警察送……楊綿綿冷靜地聽他說完:“知道了,再見。”
手機不解:“綿綿,怎麼不和他說你肚子痛?”
“說了我就不痛了嗎?”楊綿綿搖搖頭,“別讓他跟著擔心了,現在讓我懷孕都遲了。”
馬桶:“綿綿,你可以更矜持一點兒。”
“矜持能當飯吃嗎,我從小就沒那東西。”楊綿綿翻了翻袋子,發現居然衛生巾都沒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海盜,你去看你老婆之前能不能先替我去樓下買個衛生巾?”
外面一點聲音也沒有,楊綿綿抱頭,只覺得頭皮發麻:“不是吧,天要亡我嗎?”
誰知道小夥伴們異常冷靜地回答:“天無絕人之路。”
“難道還能有人來給我送姨媽巾嗎?”
“你是寧可坐在馬桶上也不給我打電話是吧?”荊楚推開門來,提著一個塑膠袋子,“褲子要不要換?”
楊綿綿一愣:“你怎麼來了?”
荊楚原本就是放心不下她,雖然這次她的考場距離她家很近,他還是擔心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就和每一個家有考生的家長一樣,想問問她是不是什麼東西都準備好了,又怕他太羅嗦讓她厭煩緊張,只能早上自己一大早起來趕過來。
早知道如此,昨晚上就陪她在這裡住下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幸好今天也沒來晚,這才七點多,還有時間。
楊綿綿換了內褲和姨媽巾,吃著他早上特地帶來的早飯:“其實我可以自己搞定的。”大不了就墊幾張廁紙下去買了再上來唄。
荊楚都懶得理她,把她的床單掀起來和髒衣服放進水盆裡浸著,準備一會兒給她洗了:“肚子疼不疼?”
楊綿綿老老實實地回答:“疼,不過也沒什麼。”
荊楚買了紅糖和暖寶寶給她,但對於痛經來說,這其實只是杯水車薪,他送楊綿綿到校門口的時候,忍不住拉著她的手說:“綿綿,真的要是太疼了,我們就不考了。”
“為什麼?”楊綿綿不樂意,“我肚子疼也能考第一。”
“別逞強,要是真不行,”他原本想說復讀,但想想以楊綿綿的傲氣程度是肯定受不了這個的,轉而改口,“不然我們就直接出國。”
楊綿綿咬了咬嘴唇:“我沒事!”她甩開他的手,跳下車去,裝作沒事一樣往考場走,但是每一步都覺得踩在棉花上似的,肚子一抽一抽得疼。
考完今天的兩門課她就趴下了,荊楚是把她抱回家裡的,她趴在床上,用枕頭墊著肚子,荊楚過來摸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吧?”
“沒。”她把被子扯過來蓋住頭,“我要睡一會兒。”可被子蓋上沒有三分鐘就嫌熱,被她一腳踢開了。
六月份的天氣已經很熱了,她這裡連個電扇都沒有,只有一把老蒲扇,荊楚拿了扇子,坐到床頭給她扇風:“睡吧,睡醒了我們吃飯。”
他已經盡力在照顧她了,但是每每想到在其他家裡,考生正被父母噓寒問暖,而她生著病一個人孤零零躺在床上就覺得心痛。
他真希望這一輩子都能照顧她,別無他求。
涼風趕走了熱意,雖然還在疼,但楊綿綿很快睡著了,就覺得是眯了眯眼,醒過來就是晚上了,荊楚在陽臺上給她晾床單,海盜蹲在她腿邊,頭靠著她的肚子給她取暖。
楊綿綿翻了個身,手靠在胳膊上,又睡著了。
再醒過來就感覺到飛流直下三千尺,徹底血崩無阻礙了,但也因為崩了,肚子也不疼了,只有漲漲的難受,她換了一張姨媽巾,覺得肚子餓得咕咕叫。
“荊楚呢?”
“外面打電話,好像警察局裡有什麼事兒。”門貼心地細開一道縫,讓她看到在外面打電話的荊楚的側影。
楊綿綿探頭看了兩眼,有點失望:“又要走啊。”她嘀咕著去拆外賣的袋子,裡面是還熱乎的兩碗粥。
一碗鹹的豬肝粥,一碗甜的黑米粥。
“鹹的?甜的?”她陷入了掙扎之中,最後她決定把兩碗都給吃了。
吃完荊楚還沒有打完電話,楊綿綿捧著碗湊過去,藉著晚風聽見了兩句什麼“周大志”“紅衣女”,嚇得她趕緊溜回來往床上一躺挺屍,順便想想是不是自己有馬腳被他發現了。
這也說不準,畢竟那件事兒她做得是不周密,被發現是挺正常的,不過發現也就發現了,反正也沒證據,讓她唯一擔心的就是荊楚會怎麼問她。
實話實說肯定不行,不知道撒嬌賣萌能不能糊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