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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x,溺屍案的兇手是y,那可能性就很多了,1、兇手是兩個人,周大志和x相愛相殺,他把你當繼承者那就是你們相愛相殺,2、三起案子三個兇手,那個和你比試的男人是x還是y,還是這其實是三個人大亂燉?3、比賽只有兩個人,x或者y有一個是裁判一個是選手。”
楊綿綿補充:“還有4、兇手有三個人以上,那就更亂了,不過我覺得以己度人,三起案件最多是三個兇手,他們都不像是會和別人合作的。”
“你問問荊楚。”楊小羊提醒,“在這些你不確定的領域,你要學會請教。”
楊綿綿從善如流,打電話去問荊楚x和y是一個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荊楚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他的答案是:“我認為不是同一個人,這三起案件的殺人手法卻有非常明確的不同:
1、澤山縣案:刀傷、性侵、部分器官被帶走、紅衣年輕女性
2、周大志案:雨夜、奇異捆綁、性侵、紅衣年輕女性
3、溺屍案:勒死、性侵、溺屍、紅衣年輕女性
雖然他們同樣選擇了紅衣年輕女性為目標,並且都實施了性侵,但三起案子有各自明確的特點,像這樣會把殺人手法貫徹到底的人一般是不會改變自己的特點的,他們特意弄成這樣,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在給自己貼上獨屬於個人的標籤。”
“但是他們都選擇同樣的目標下手,你覺得他們之間有關係嗎?”楊綿綿問。
荊楚道:“這個還沒有辦法確定,可能是模仿殺人,但從周大志的態度來看,我覺得更像是在挑選繼承者。”
楊小羊說:“周大志變成施學兵的時候是十四歲,變成施學兵的時候是十歲,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改變身份?”
“六年前,澤山縣案發生的時候,周大志二十六歲,太晚了,他和x不會是繼任者的關係,他當施學兵的時候曾經在澤山縣待過,那個時候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所以讓他不得不再次改變身份,換身份也好,換臉也好,代價都是巨大的。”楊綿綿摸著腿上貓咪的貓,自言自語,“所以說,和周大志比試的那個人應該是x,他們不知道有什麼理由,說不定就是相愛相殺,所以兩個人必須死一個?不過我還有個疑問,那天出現在心安銀行的是x還是y?”
楊小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問:“你覺得x和y之間是什麼關係?”
“求解的關係。”
“認真點!”
“好吧,周大志說的是他,而不是他們,所以和他有仇的是x,而x在六年前就消失不見,收手了,接著是周大志犯案,而周大志和x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事才導致他們倆都對紅衣女下手,y要麼是他們倆其中之一的模仿者,要麼是x的繼承者,但是仔細一想,x在六年前因為某種原因不能繼續殺人了,所以他要找個繼承人,就好像周大志找了我一樣。”楊綿綿越想越有可能。
楊小羊推了推眼鏡,嚴肅地問:“那麼問題來了,這有個卵用?能幫我們找到兇手嗎?他現在說不定正準備要殺我們呢。”
“呃……”楊綿綿卡殼了。
楊小羊嘆了口氣:“敵在暗我在明,現在我們只有幾塊拼圖,沒有辦法把線索完整地串聯起來,但我覺得最重要的癥結在於,x為什麼要和周大志相愛相殺?又不是那種什麼命中註定兩個人只能活一個。”
“我聽說兩個長得一樣的人不能見面,否則肯定會死掉其中一個。”
“……請相信科學。”
“我也覺得這會是解開謎題的關鍵。”楊綿綿託著腮想,“紅衣女也是貫穿始終的一條線索,但是這個好像不是我們擅長的。”
楊小羊淡定極了:“這就是警察的工作了啊,對了,別說我沒提醒你,要上課了。”
楊綿綿坐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草屑,對海盜和學霸說:“走吧,我們上課去了。”
同一時間,警察局。
武濤從澤山縣打來電話,為特案組帶來了新的線索:“施學兵的父親是個街頭混混,沒什麼錢還愛賭,整天不回家,在施學兵的外婆死後才接他回家,不工作,靠領低保過日子,有錢了就去賭,施學兵常年不敢回家,就怕他爸喝醉了打他,有一天他就離家出走了,隔壁家的鄰居好心看見了,讓他來家裡吃了一碗麵,他說他要回去找他媽媽那邊的親戚,所以大家也沒放心上,等到他再次回來的時候是他爸得罪了當地的一個大哥,活活被人打死了,他回來辦後事。”
“回來的那個人,還是施學兵嗎?”